“太太,我瞧着二太太把海氏送到您身边,只怕是想要为难您!她前些日子不过操劳了几日,还都是秦妈妈在她身边照应着,她自己出了多大的力,怎么如今就躺在榻上,起不来了呢?
海氏是小长房的媳妇,入门还没到几日,就这么着急让人家学管家,若是让外头不知这些事的人听去了,还以为咱们顾家苛待新媳呢。”春蝉在杨氏身边,唠唠叨叨说了半晌。
杨氏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捧着手中的茶盏,慢慢悠悠喝了半晌,才回道。
“我自然知道这是梁氏有意来为难我,她自己不一样教媳妇,竟让我帮她教媳妇!要不是看着玉成哥儿一直照料玉里的份上,我哪里有那个闲工夫,帮着梁氏教媳妇?”
听着杨氏这样说,春蝉心中想了主意,就道:“太太,要不要奴婢去和陈妈妈说说,把海氏留在她屋里算了,让陈妈妈一个人教导海氏,这样也省得来麻烦太太,太太也能落得个清静。”
“我身边从来就没有清静过,既然梁氏都把人送过来了,哪里有交给底下伺候的婆子,让婆子帮着代为教导的道理?你去和陈婆子说说,带着海氏熟悉了府里的人事后,还是把海氏送到我这里,你可明白了?”
杨氏生怕春蝉不照着她的吩咐做,特地又提醒了句。
“太太既然吩咐下来了,那奴婢还是照着您吩咐下来的做吧!只是您又要忙着府里的大事小事,又要安排接见底下庄户们的事情,只怕是抽不出身来教海氏管家,还是让陈婆子帮帮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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