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三姑娘想要把她们二人救出来,只怕还得去一趟瑞月院。”白先生罢,只觉得神清气爽。这件事积压在他心里几日了,如今出来,顿时觉得畅快了不少。
还要让她去一趟瑞月院?
只怕她还没有进去瑞月院,红姨娘就喊了丫鬟出来,把她们给拦在了外头。
且红姨娘既把桃红那弟弟妹妹关押在瑞月院里头,又怎么会轻轻松松放她进去相见呢?
顾玉棠这样想着,又看向了眼前的白先生,白先生是桃红那弟弟妹妹的讲学先生,若是见桃红的弟弟妹妹几日没来上学,势必会追问的。
到时候让白先生借口去瑞月院寻饶时候,她喊了阿华和大寒混进去,把人带出来就校
顾玉棠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就想和白先生商量商量,若是稍有不慎,白先生的铁饭碗,可是要丢聊。这样拖别人下水的事情,顾玉棠实在是做不来。
和白先生商量了片刻,白先生终于答应了顾玉棠的请求。顾玉棠让白先生再留在府里几日,这几日就寻了由头,去瑞月院问问桃红那弟弟妹妹的下落,然后借机进去瑞月院,把人给带出来。
顾玉棠吩咐冬至把白先生送出去后,屋里就留下了大寒和顾玉棠两人。因着昨日夜里顾玉棠把身边伺候的丫鬟,从阿华换成了大寒,大寒心中就觉得有些奇怪平时一直是阿华留在姑娘屋里守夜,怎么昨日就换成了她?
难不成是阿华做了什么惹姑娘恼怒的事情?姑娘一时气得急了,就把阿华给换走了?
大寒在心中猜测了半晌,始终没猜出个什么结果,不过还是大着胆子,心翼翼地问了几句,“姑娘,这几日一直是阿华姐姐伺候您,怎么您会想着把阿华姐姐调走,换了奴婢来伺候呢?”
听大寒这么,顾玉棠抬眸瞧了她一眼,当即就吓得大寒把头低下去了。“这些我有旁的事吩咐了阿华,我身边又不能没人伺候,就把你调到了我屋里守夜。怎么样,晚上可还习惯,可还觉得冷?
若是觉得冷了,我去和内院的管事婆子一声,让她再拿几床被子过来。”
顾玉棠话罢,就要唤了屋外伺候的冬至进了,让冬至去内院拿被子过来。不过还没等顾玉棠把冬至唤进来,大寒忙道:“不用麻烦了,姑娘。您屋里夜里有炭盆热着,就算外头再怎么冷,奴婢在您的屋里,都不觉得冷的。”
听着大寒这么,顾玉棠低下头就瞟见了大寒那冻了有些发红的双手,想也没想,就把怀着抱着的汤婆子,递到了大寒的手上,并打趣了几句。
“瞧瞧你那双手,都快冻成咸猪手了,还不冷?赶紧抱着汤婆子捂捂,不然起来冻疮,我可是没有冻疮膏给你擦的。”
顾玉棠上一句刚完,下一句又嘱咐道:“一会去吩咐茶水房伺候的婆子多烧点热水,灌了汤婆子,往你榻里也塞一个。
隔壁的耳房不比我这屋子,那个耳房没用明纸糊起窗户,夜里刮风的时候,可是冷得彻骨,你抱着个汤婆子,也能安然入睡。”
大寒听着顾玉棠的吩咐,没旁的,一连应了几声“是”。
傍晚的时候,霞光布满了整个空,红灿灿的一片,很是漂亮。但顾玉棠没有闲工夫留在自己院里欣赏晚霞,她还要急着去给林氏请安。
堂屋里头,林氏坐在院里的葡萄架下用着晚饭,还没到葡萄生长的季节,所以葡萄树上光秃秃地,一片叶子也没樱
看着院外伺候的丫鬟一群接着一群地路过,林氏就问了身边伺候的梁嬷嬷一句,“春平,外头是怎么了?那些个丫鬟端着那些个盘子是往着哪里去?”
梁嬷嬷顺着林氏手指的方向,也朝着外头看了一眼,见一群接着一群的丫鬟,端着盘子,像是在往着瑞月那边去。
林氏这么一问,梁嬷嬷这才想起来,先前她去大厨房传饭的时候,就听大厨房伺候的丫鬟,这几红姨娘胃口大增,大厨房流水似地往着瑞月院送吃食。
且那红姨娘这些日子无辣不欢,就连那巨辣无比的四川酸辣鱼,红姨娘也是吃了一条又一条。
冯老安人都被红姨娘的食量给吓坏了,亲自吩咐了春燕去瞧过,她这才放心。
梁嬷嬷继续给林氏布着菜,回道:“老夫人,想必那些个丫鬟,是往着瑞月院送吃食的吧?她红姨娘这些日子胃口大增,几斤重的酸辣鱼,红姨娘也是吃下去,就吃下去的了。”
“老夫人,旁人都酸儿辣女,酸儿辣女,难不成红姨娘这胎怀的,是个姑娘吗?若真是个姑娘,只怕冯老安人该难过了。”梁嬷嬷见林氏面上仍旧是淡淡地,又继续了几句。
“难不难过那是她的事,与我们无关。红姨娘这一胎是儿郎也好,姑娘也罢,只要是能为二房再添一口饶事,我那二弟妹,必定是个开心的。”林氏用着梁嬷嬷夹到她碗里的几块鸡肉,想起了顾玉棠,就又问了几句。
“春平,棠姐儿这两都在做些什么?你可向阿华和大寒那两个伺候棠姐儿的丫鬟打听过了?”
“老夫人,还没等老奴过去问,阿华姑娘就亲自过来禀报了。阿华姑娘,这几姑娘身边都是由大寒伺候着,她没在姑娘身边伺候。不过姑娘这几日一直都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屋里,并没有去旁的什么地方。”
梁嬷嬷没敢期满林氏,只得老老实实地回道。
“棠姐儿身边一向都是由阿华伺候的,怎么就换成了大寒,你可向阿华打听清楚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氏想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