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安人得极为平静,眼神却一直盯着眼前的马赐。
先前老夫人喊了自己媳妇和儿媳进府,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如今自个媳妇和儿媳的性命都牢牢握在老夫人手里,便是他再不情愿去做此事,也只能照着吩咐去做了。
马赐走后,阿华寻了个由头,带着冬至又回到了茶水房。把冬至支开之后,阿华把后罩房里头发生的事,细细和顾玉棠了一遍。
顾玉棠喝着手中的那盏牛乳茶,叹了一口气,淡淡了句。
“冯老夫人这是准备对六叔下手了,六叔母病着,怕是不想了,我想着老夫人心里已经有了接替六叔母的人选。
只是这大户人家的继室,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做的,还有红姨娘在这紧紧盯着,冯老夫人这是在思量着。”
“姑娘,要不要奴婢把这些事情,禀到老夫人那里,让老夫人拿了主意。”阿华怕顾玉棠一人做不了主,大着胆子问了句。
“不必了,如今祖母正为着我们回澄江的事操劳着,我们犯不着把这等糟心的事传到她耳里,让她老人家生气。
今日我吩咐你去后罩房探听消息这件事和你所听到那些事,都烂在肚里吧!不然受到牵连的,就是我们了。”
后罩房人多眼杂,难免有人会对自己喊了阿华进去寻手帕而起疑,顾玉棠这样的担忧,也在常理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