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一声令下,院子里的护卫们可不管你们什么关系,马上做好准备。
裴青璇反应极快,第一时间将李德护在身后。
“娘子,你干什么,小场面的风头你都要抢,不和谐啊。”李德怪声怪气的调侃道。
裴青璇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眼神一直注视院子中的护卫,第一时间做出敌我判断,人数差距甚大,压力很大。
“一会你小心点。”裴青璇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哦。”李德回应道。
“李大哥,你刚才说的是误会,关心则乱,还是进来将事情讲清楚,国公府内的亲卫都是百战精兵,不要做傻事。”
李世民立刻出来做和事佬,把话说的很明白了,真的不管不顾,或许接下来便不会留任何情面。
“李二公子,我说的都是实话,若是你父亲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解释惯用的话要捕役有何用?”李德随口说道。
“唉!”李世民一声叹息,没有做任何思考,他想着一定要留住李德,此人文武兼备,见识过人,精通的东西看似不着调,实际上他身上有着无尽的才能。
“李大哥,还是先说一说,我相信你肯定不是胡口乱说的。”李世民继续道。
“恩,看你面子。”李世民道。
李德一说,院子里的人则没有动手,继续保持警戒,裴青璇依旧警惕的跟了进去,一眼见到躺在地上的李建成,他的腿部的情况实在是太明显,很难不被人发现。
连同要被带走的张小郎中在两名护卫押解下又进了大厅。
“说说吧。”李渊沉声说了一句,刚才的情况已经算是闹僵,不过身居高位的人性子再倔,关键的时候都能够冷静下来冷静的做出判断。
李渊此时已经有些明白他的态度是真的关心则乱,幸亏是与李德要是换成别的亲人或者同僚,他的关系网肯定会受到影响。
李德不慌不忙,别有深意的打量着一脸得意的行脚郎中。
“唐国公,姑且算这个骗子是郎中,我想问,可能确定李大公子的腿部是断骨还是单纯撞击肿胀?”
华毕心中好笑,没有想立刻回答道:“明眼人都能够看到,腿上的肿胀,我又不瞎。”
“既然大家都能够看到有明显肿胀,那你可有确定是否真的是骨折?”李德再次问道。
华毕没有犹豫,行走江湖多年,他清楚此时绝对不能怂,当即又说道:“我确定大公子没有骨折,只是重击所致。”
华毕想法很简单,治疗需要时间,捞到足够的好处,借机离开,到时候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管你是唐国公还是李公子的,是死是活才不该他管。
想要额蒙混过关,必然不能让自己处于若风,他有经验,所以抱着一颗瞎掰的心态对答如流。
“医者父母心,责任先不说,从医者角度对待患者望、闻、问、切一样都不能少,大公子腿部肿胀,外伤能够造成如此伤势,你不要以为别人不懂一些歧黄之术。”李德继续点明说道。
华毕对于这个问题觉得是真不好回答,肿胀的程度是有些超乎寻常,但是他绝对不会承认的。
“我自然知道,各有个的手段,我能让大公子减轻疼痛难道还不能说明我的医术高明,有本事你将大公子的伤害治好啊。”
华毕当即不顾形象的机智应对,实际上素手无策之下便胡搅蛮缠起来,这种毫无客观而言的话,是难以启齿的。
可是谁让人家脸皮厚。
“唐国公,此人看了一眼就如此草率的决定,真的要这样继续下去,李大公子的腿就废了不说,要是伤口感染发炎,会死人的。”李德当即说道。
“年轻的郎中的做法是正确的,有其他郎中在场,若是骨折,碎骨会影响治疗,必须先将碎骨取出来才行,按照行脚郎中的治法,以酒精麻醉的做法,或许一开始能够借助醉酒减轻一些疼痛,可时间长了,剩下的只有危险。”
李德继续说道,更是看了看旁边的郎中,他们都是有着丰富经验的人,自然知道危害,不至于说取骨那样骇人听闻,可若是真的不处理,烙下残疾是小事,处理不当是真的会死人的。
再看大公子的状态,要是每天都喝个烂醉,想想以后醉生梦死的活着,如行尸走肉般,还有什么意义。
“强词夺理,我是郎中,你懂什么?”
华毕眼看唐国公思索的神情,知道不作出回应,会让他陷入不利。
“歧黄之术而已,你能懂,我懂不得,现在你应该想的是要如何平息唐国公的怒火,不作不死,你没机会的。”
“当务之急,还是请张小郎中为李大公子进行诊断,对于医者来说耽误患者的一刻时间都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李德理直气壮的道。
李渊蹙着眉头,这次没有发火,冷静下来的他有着上位者所有的特点,挥了挥手马上让人松开张小郎中。
“我说过一切以我儿生命为主,你要仔细查看。”李渊沉声道。
张小郎中被人松,对李德好感增加。
“李公子醉酒不醒,会耽误治疗的。”张小郎开口说道。
李德对此能有什么办法,面对醉汉他立刻想到了一个办法。
“催吐,快点!”
李德说完,正好赶上刚刚押解小郎中的两名护卫,催吐这种事情……反正成功了。
两名负责这儿的护卫,跟着一起,简直惨不忍睹。
面对战场的厮杀都没有这种反应,大厅之中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