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称呼皆随将军之意,老身今日来此乃是有求于将军,一切自当以将军的意思为主。”面对王禹隐藏在话语中的质问,婴宁仙子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
对此,王禹不以为意,这位既然来了,如无一个合适的交代,今日便不用走了,难得碰到自投罗网的老虎,放虎归山可不符合王禹的性格。
“仙子今日会来此必然有你的原因,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此行所求为何?又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来打动我?”踏步走到大帐中央的主座前,王禹大马金刀的坐下了。
冒险进入王禹大帐的婴宁仙子来此之前早就做出了决定,此刻也不推三阻四磨磨唧唧的:“老身今日来这是想问问将军,将军与匈奴是否还有和平共处的可能?
若将军愿意放过匈奴一码,老身愿意代表匈奴做出承诺,永不踏进边关一步。”
骤然之间听到婴宁仙子的话王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虽然对上目前的冒顿余部自己确实占据了不小的优势,但战都不战一场,这位婴宁仙子就代表南匈奴选择认输,这也太假了吧!
还有一个,隔了这么多代人下来了,王禹都有些怀疑她到底能不能影响到冒顿这种枭雄了?
不过怀疑归怀疑,话却不能这么说:“仙子未免在说笑吧,我手底下的将士们流了不知道多少鲜血才得以拿下漠南以及辽地,仅凭仙子你一个不知道能不能达成的承诺就让我率军退回关内,你认为这可能吗?”
对于王禹毫不留情的拒绝,婴宁仙子早就有所预料,不过她本来预备在这时用出的手段‘血溅五步’却需要改改了。
虽然只是甫一接触,但出身不凡的婴宁仙子还是探知到了一丝王禹的根底一名走斗战一道的武尊境大修士。
虽然真论境界,他还差自己两筹,但寿元将近且往惜在天庭里并不主修杀伐手段的自己,真的与之厮杀起来话胜负犹未可知。
稍一思索,婴宁仙子决定在让步一点:“将军误会了,老身所说的不是让将军退回关内,而是希望将军能够止步大漠之前,放过大漠那一边的冒顿南匈奴。为此,老身愿意将昔日天庭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告知于将军你。”
听到婴宁仙子开出的第二个价码王禹有些动心了,毕竟,谁叫他征伐匈奴的本意就有这个原因呢!
王禹意动的迹象并没有瞒过婴宁仙子,看到王禹有点头的迹象婴宁仙子赶紧做出承诺:“若是将军愿意点头,婴宁愿意对天发誓将有关于昔日天庭的所以消息全部告知将军你。”
就在婴宁仙子刚刚看到‘希望’的时候王禹毫不留情的将这个‘希望’打破了:“仙子莫不是最近几天白天休息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脑袋出现了幻觉。
军国大事什么时候能够由某一言而决了,真当我手底下这十来万兵马是假的吗?”
对于王禹的回应婴宁仙子不屑一顾:“将军,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在这呢拐弯抹角的推三阻四呢,这支镇北军从头到尾都是由将军你一手组建的,说将军你控制不住镇北军,这个笑话很不好笑。”
说到这时,婴宁仙子的脸上终于不在皮笑肉不笑。
看着大帐内随时准备翻脸的婴宁仙子王禹也不再试探,聊了这么些时间中军的那些兵仔子们应该退出足够远的距离了,对于昔日天庭陨落的疑问,还是留待擒下这位婴宁仙子以后再做讨论吧!
激**内的磅礴气血,一股如同大日一般的气息,自中军大帐之中冉冉升起,恐怖的气血压迫的同在中军大帐之内的婴宁仙子周身泛起了些许空间波动般的涟漪。
对于王禹那如山岳一般压迫而来的外放气血,婴宁仙子身上玉光一闪便平复了周身的空间涟漪。
“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将军这般举动只怕有些不讲究吧!”含带怒气,婴宁仙子浑身玉光大盛向着王禹质问起来。
“没错,按理来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向仙子你出手确实有违了战场上的规矩,不过,相比较放仙子你离开有可能对我那些不成器的手下造成的伤害,老夫觉得不要脸一回又何妨?”面对婴宁仙子的质问王禹很坦然的给出的回复。
面对不要脸起来的王禹,婴宁仙子突然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明白今日终有一战后的婴宁仙子当即不在磨蹭,她体内的法力如雪崩一般汹涌而出。
结实坚韧的中军大帐,在王禹体内的气血与婴宁仙子体内的法力碰撞下瞬间化作漫天碎布。
刚刚穿着礼服完成了封狼居胥的王禹轻轻一震,他身上华丽的礼服就化作了碎片露出了他一直都穿在身上的短打劲服。
去除了身上的束缚以后,王禹一拳向着婴宁仙子身上轰去。
这一拳初看平平无奇,只是一道驾驭着气血拳风的普通挥拳,可大意之下,仅仅只用一道蕴含法力的甩袖回击王禹的婴宁仙子随后却差点把肠子悔青了。
她衣袖上的法力刚和王禹拳印上附着的气血接触,曾经一袖子抽断数十名剑利刃的法力就如同看到了见到了太阳的雪粒一般,融化成了一滩空气。
“武道意志!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呀,你这匹夫怎么可能有这般强大的武道意志!
诸天雷霆听我号令,雷来!”
惊慌失措中的婴宁仙子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取出了一枚电光闪烁的令符催动起来,作为昔日的天庭中人,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