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这么久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看你们不说话的。”
炽羽含笑的双眸瞥了她一眼，而后转身向着祭坛的方向望去，“没有真龙是没办法了，不过没有龙脉，便再造一条出来。”
旖霓双眉微蹙，疑惑道：“龙脉如何能造？一个时辰之内蛟族必定会收到惩罚，前辈若要开玩笑，还请……”
“我没有开玩笑。”
他的眼角落着一点灿金的余晖，目光浓烈，笑容清浅，“大地之脉在此，以蛟族血脉为祭，真龙精魂镇之。再以云间山的灵炁，如此一来，天道若要降罪于蛟族，仙界便会失去人间界的灵炁供奉。”
旖霓看着面前依旧是少年模样的人，他脸上虽一直带着笑意，可此时的双眸之中，却是郑重无比。
“前辈是太华弟子，却为何要助我妖族？”她向前走了几步，轻声道：“如此一来，岂不有违你们一直遵循的天道？”
炽羽双眸微眯，嘴角挂上了几分戏谑，“说什么天道，我早在两千年前，便想将它踩在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