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上次和虞臻一战,若不是妖王占离渡修为给青河,可谓是死里逃生。她虽身受重伤,却一直惦记着红雪这个大患,对让红雪逃掉之事一直耿耿于怀。
前些时日红雪将树妖碧月灰飞烟灭,妖王却不为之所动。
青河疑惑不解,实在按奈不住跑来大殿问妖王。此时占离正悠闲的喝茶
青河道:“青河参见妖王!”
占离轻“嗯”一声。
占离撇了一眼青河,见其忧心忡忡的样子,淡淡说道:“你不好好养伤,这一脸不快的来到我大殿,所谓为何事?”
青河惶恐道:“青河不敢!只是妖王!青河有一事不解?”
妖王微抬眼眉:“你是想问六红雪的事?”
听到妖王这般说,青河有些吃惊。想到妖王即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便不在绕弯子。
青河说道:“自上次虞臻一战,让那六红雪侥幸逃脱,这六红雪乃幻灵之后,在加上那幻灵圣物,她始终是我妖界一大隐患,前些时日发现红雪踪迹,还将我妖界树妖碧月灭杀,青河有些不明白,为何妖王对六红雪一事迟迟不肯动手!”
妖王冷冷说道:“听你这番意思是在质问我了?”
青河道:“青河不敢!”
妖王道:“你可知那树妖碧月,是被什么所伤?”
青河问道:“听小妖说,是被六红雪一剑给灰飞烟灭了。”
妖王冷笑道:“哼!...亏你还跟了我上千年,碧月论修为可是与你不相上下,就凭她六红雪伤她都很难,更何况将她灰飞烟灭!”
青河一脸疑惑“妖王您的意思是?”
妖王冷冷说道:“幽冥业火!”
青河脸色一惊:“幽冥业火!……难道是冥河神君魁蒙!”青河略沉思接着说道:“难道上次从妖王手中,将人救走的也是他?”
“这凡间除了他好像也没什么人,能有这般本事在我手底下将人带走!”
青河道:“这冥河神君,被罚下凡间。素来不问世事,又怎么会为个丫头牵扯进来。”
妖王叹到:“这个丫头可不是什么幻灵少主,魁蒙出手相救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我也不太明白,这魁蒙为何会三番两次的牵扯进来。”
青河听了妖王的话,更是云里雾里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妖王突然一阵咳:“咳咳咳..这事先暗中观察,这个六红雪还不成气候,主要是那幻灵圣物,一旦发现踪迹立马来报。”
青河见妖王一阵咳嗽连忙问道:“妖王…身体可是有什么不适?”
妖王摆摆手说道:“也没什么,就是那日山中修炼,发现一株千年难见的血灵芝,本想着把他吞了,哪曾想一入喉,竟烈火焚烧般将我喉咙灼伤。”
青河不解看向占离问道:“血灵芝....?!”
占离说道:“也没什么,那血灵芝本就属火,或许跟我这水的体质无法融合吧,行了没什么事你就退下吧”
青河见妖王始终没有捉拿红雪的意思,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占离说道:“是!”就退了出去。
在黄泉路上梓芬由两个鬼差带着到了酆都入口,巍峨的山门上赫然三个大字“鬼门关”,那字如血绣般阴森森的。阴飒飒的冷风吹过甚是鬼气逼人。
两个鬼差不停的推嚷着:“快点....走快点了,过了鬼门关就有你受的!”
梓芬面无表情却一脸决绝之意,没有一个正常女子该有的啼哭恐惧。
到了阴曹地府各种刑具声,哀嚎哭叫与鬼差的呵斥声无不叫人听的心惊胆战。
鬼差将梓芬带入阴曹交由牛头马面,而坐在殿上的正是陆判。
陆判一身圆领红色锦缎长袍束着腰带。头上红色高耸的乌纱帽,两翅忽悠忽悠颤动,这陆判双目如电,刚直不阿,却生的清俊。
陆判双手拿起梓芬生前的记录审视翻阅着,眉头渐渐皱起,“啪!”一声将梓芬的生人簿一合说道:“梓芬你可知罪!”
梓芬道:“梓芬自知犯下罪孽,但我害的都是将我残害之人,我为自己讨回公道天经地义!”
陆判声色严厉道:“你被残害而死却是事实,本判官自会为你讨回公道,但你实在不该引用阴邪之道残害十余人,闹的人心惶惶。”
梓芬冷冷一笑:“哼!阴邪之道!如若不是这般,我现在还在那荒山之中暗无天日不得翻身。又如何能在此讨回公道!”
陆判脸色一沉,怒视着梓芬说道:“真是冥顽不灵,本念及你事出有因给你轻判,没想到你这般不知悔过!”
梓芬听着一脸从容并无悔过之意,气的陆判拿起判官笔准备一挥。就在这时一道金光闪过,一纸文牒落到到判官的案桌上。
判官轻拿起案上文牒,藐视了一眼梓芬冷冷说道:“没想到你在人间,竟有能直通地府的职臣为你申诉,即便是这般你也逃不过皮肉之苦!”
陆判认真的看着,看到落款处的“六红雪”三个大字之时,“噌!”一下站了起来。激动的看向梓芬说道:“这...六红雪你可认识?”
梓芬冷冷回道:“不认识!”
陆判神情慌张,忙招呼鬼差说道:“送她过奈何桥!我去去就回!”
牛头马面和一众鬼差见陆判这般慌张,个个感到惊奇纳闷道:“这陆判是怎么了?”
牛头说道:“他刚才好像是在说什么六红雪!”
牛头说着跟马面相视一惊道:“六红雪!”
判官片刻的功夫到了冥界,一男子身着黑红相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