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顾清悦重心不稳就要跌进火海，秋玹连忙拦腰抓住她，瞪着杨洛洛厉声道：“放手！”
杨洛洛扯着被浓烟熏得嘶哑的嗓子难听地笑了笑，“多好啊，今天我就算是死，也会有两个人陪我一起。”
两个人？秋玹皱皱眉，但目前也没时间让她质疑这个，眼看火势就要蔓延到顾清悦身上，她咬咬牙，挥断了两人死死纠缠在一起的手。
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杨洛洛被火海吞没。秋玹拉着顾清悦退到安全的地方，突然沉沉，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秋玹。”顾清悦坐在她身边看她，“这不是你的错，是她太偏执了。”
“我知道。”秋玹重新躺了下来，睁着眼睛看着天边的血红，“我只是在想，陆行舟死的时候，是不是也曾像这样。偏执得想要拖所有人下水，却又卑微地渴望着有人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