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身外面一个半袖衬衣,里面一个奶罩,下面我妈穿的是条薄纱裤,席老师穿了条黑裙子。

这时候在闷热的车里跑了一路,又加上刚才吓得不行,我妈和席老师的衣服都湿透了,有几处贴在身上跟刚洗过澡一样,这样衣服里的奶罩和奶罩里面露出一多半的大白奶子不仅是清晰可见,而且rǔ_fáng硕大的轮廓已经向外非常明显地鼓了出来,简直就是在招人过去。

我妈还好,因为身材丰满,鼓得不是那么厉害,席老师因为人瘦,所以奶子往外挺得又高又翘,格外惹眼。其实一开始在汽车站上车的时候,因为是弯着腰上车,车门附近坐着的一个男人就盯着我妈和席老师的领口往里看,她们也只能当没看见。

这时我妈和席老师看着三个精壮凶狠的男人走到眼前,已经吓坏了,我妈壮着胆子刚说了一句:“你们干啥呀。”

打人劫匪就抓住了她一条胳膊,提兜劫匪也扑到了席老师身上,我妈和席老师几乎是同时“啊!”地惊叫起来,接下来三个劫匪就开始撕我妈和席老师的衣服。

我妈和席老师连哭带叫,拼命挣扎,我妈已经吓得说不出什么话了,席老师一边挣扎一边哭着说:“兄弟我都四十多了你别弄我了求求你了。”

我也害怕极了,坐在坐位上不敢动,看着他们撕我妈和席老师的衣服,光头则拿着刀看着他们三个和我妈她们。

打人劫匪把我妈手按在一边,伸手就去扯我妈领口,一下子就把我妈衬衣撕开了,接着又是几下,衬衣就整个被撕到了我妈腰上,衬衣里面就是白奶罩,奶罩下面就是奶子,被奶罩兜着,两个奶子在胸前合出一条直直的乳沟。打人劫匪都看傻了,低声说了一句我操你妈这奶子,伸手就进去掏我妈奶。

我妈拼死拼活往开推他的手,打人劫匪挥起手来啪地打了我妈一耳光,把我妈头打得往一边歪过去。我妈本来戴着眼镜,这一下也被打掉了。

然后劫匪拨开我妈的手,把我妈的奶罩肩带从肩膀上扯了下来,奶罩一下子掉了下来,几乎是瞬间我妈上半身立刻就一丝不挂了,两个雪白的肥奶子颤巍巍地跳了出来,在胸前晃悠着,奶子尖上是大大的紫红奶头,奶头周围是一片乳晕,乳晕上还有一些小颗粒。

打人劫匪喘着粗气扑在我妈身上,抓住我妈的奶子,狗一样地张开嘴吞下我妈一个奶头又咬又舔。我妈手推在打人劫匪的头上,咬着嘴唇闭着眼,上身扭来扭去挣扎着。

这时突然听见席老师惨叫一声。原来因为两个劫匪在弄她,她其实比我妈还被扒光得快。原本我妈和席老师左右还坐了两个男人,劫匪扑上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逃开了。

一个劫匪把席老师按躺在了连排坐位上,压在她身上,撩起她的裙子,露出了里面的白色棉织内裤和两条白光光的大腿。

劫匪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面去抠她的下身,可能把她抠疼了叫了出来。她的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两只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小脚在座位上蹬来蹬去。这个劫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上身胸前纹了一条吐红信子的彩色的蛇,这在那个时候还是很少见的。其他人纹的都是单一青色的龙。

另外一个是刚才的提兜劫匪,已经在揉她的奶子,紫色的奶罩扔在地上。席老师的奶子比我妈的还要挺,躺下去的时候在胸前也能立起来,紫红色的奶头也是立着的。提兜劫匪一边揉席老师的奶子,一边在她脸上乱舔着,席老师哭叫着扭头躲来躲去,但是提兜劫匪好像很喜欢这样,一边舔,一边淫笑着。

光头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只是看着他们。打人劫匪好像还没玩够我妈的奶子,舔了一会儿之后趴在我妈身上,捏着我妈的下巴逼我妈张开嘴和他亲嘴,我妈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推不开,只能张开嘴,打人劫匪张嘴盖住我妈的嘴唇用力亲了起来,另一只手则还在下面不停地揉着我妈的奶子,我妈闭着眼扭着头,从嗓子里憋出时断时续的一丝丝尖叫。

但那边的提兜劫匪和纹蛇劫匪已经等不及了,他们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脱了裤子,两根yīn_jīng直挺挺地向着席老师挑出来。

席老师惊慌地叫起来:“救命呀,救命呀。”但是车里没有一个人敢说出半个字,除了喘气、尖叫,就是死一样的沉默。

提兜劫匪在一边把席老师的手按在头顶上,纹蛇劫匪撩起席老师的裙子,席老师拼命挣扎,踢腿,但是纹蛇劫匪抓住她的内裤,赤啦一下就撕开了,又撕了几下,彻底把她的内裤撕成了破布片,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根间黑森森的yīn_máo,席老师惊叫着:“妈呀,妈呀!”看到纹蛇劫匪来扒她的大腿根了,席老师最后绝望地叫了起来:“小田!小田!救救我!救救我!救命呀!救命呀!”

但是我妈这时候嘴被堵得紧紧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算没被堵,也是自身难保,打人劫匪正玩我妈的奶子玩得在兴头上。

纹蛇劫匪毫不费力地扒开了席老师的大腿根,半跪在长排坐椅上,把席老师一条修长匀称的大白腿扛上了自己的右肩,席老师这时候已经挣扎不动了,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从喉咙里“吭吭”地吭着,眼神直直地看着压上来的劫匪,她的眼镜还在,可是在没在也没什么区别了,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劫匪一只手扶着自己黑乎乎的yīn_jīng找了找,然后往前一顶。就听席老师惨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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