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一般,拼命地朝前挺着胯部,不时地将ròu_bàng送进黄蓉的xiǎo_xué之中。
黄蓉的yīn_dào好似已经全部打开,蠕动的肉壁之间,已是挂满了许多yín_shuǐ和精
液,郭破虏有了这些液体的润滑,更是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到了她的小腹里去,
身体更是像由不得自己控制一般,一前一后地抽动起来。
只剩下shòu_yù的郭破虏,唯有将ròu_bàng和女人的肉壁摩擦,才能抚慰他心里激荡
的冲动。他更是不肯停歇,将自己的前胯紧紧地贴到黄蓉的屁股上,从未品尝过
女人滋味的yáng_jù,在他母亲柔软的ròu_dòng之中,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朝上翘动,几乎
把黄蓉的整个下身都撬了起来。
「虏儿,你醒醒!我,我是你的母亲啊……」就算被无数敌人凌辱,黄蓉也
没感受到像现在这样的恐慌。母亲和儿子发生这种事,真不知道她会不会遭到天
打雷劈。
「哈哈哈!」刘整抚着自己灰白的胡子笑了起来,「黄蓉,看起来你儿子对
你的身体很是欢喜啊!」
黄蓉的身子上已泌出了一层薄汗,就算被敌人凌辱,也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
可是现在……竟是和自己的儿子!自从郭破虏将ròu_bàng捅进她身体的刹那,黄
蓉已是心如刀割,所有的不适,所有的难受,此时都涌了上来,让她泛起了一层
厚厚的鸡皮疙瘩来。
「唔……」郭破虏一边抽动,一边依然不停地嘶吼着,巨大的yáng_jù几乎把黄
蓉的身体从上往上贯穿,好像要捅进她的腹腔里去。
黄蓉的ròu_dòng已是几经元兵糟蹋,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在如此残忍的强暴之下,
究竟有没有快感。只不过,那羞耻已是如迷雾一般,将她的整个人笼罩,让她几
乎看不到终结和尽头。
就算黄蓉和郭芙千呼万唤,郭破虏依然如猛兽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占有黄蓉,
那个泛着yín_dàng光芒的,像一潭浑水般的ròu_dòng里,已经完全扩张开来,蠕动的肉壁
像是在迎接着自己儿子的摩擦和进入。
「你们,你们快让他停下……啊啊啊!不可以这样!」黄蓉见自己挣脱不开,
只能向着阿里海牙和刘整求助。只不过,她的话未说完,泪水已是汩汩而下。
郭破虏朝着黄蓉屁股的撞击,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深入,好像要把这个曾
经把自己生产出来的ròu_dòng捅穿了一般。忽然,他猛的一声长啸
,从巨大的guī_tóu深
处,一股热烈的jīng_yè已喷薄出来。
「虏儿……」黄蓉做梦也不曾想过,自己竟然会遭到儿子的奸淫,而且还是
屈辱的nèi_shè。当儿子滚烫的jīng_yè流淌在身体里时,每一丝细微的感觉,都让她感
到不适和羞耻。甚至,她感觉自己已经不配活在人世。
郭破虏刚把jīng_yè射完,身子已是软软地倒了下去,扑通一声,跌倒在黄蓉的
脚下。他几乎还没意识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小子,玩弄你这个骚母的滋味如何?」刘整上前,一脚踩住了郭破虏的后
背,用手拎起他的头发来,将他的脸面朝向了黄蓉一丝不挂的胴体。
「啊!娘……」郭破虏的脑袋里,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只剩下一些零散的
碎片。当他把这些碎片拼凑起来的时候,猛然意识过来,刚刚自己干了一桩多么
可怕的事情。他几乎不敢面对黄蓉,也同样不敢面对郭芙,恨不得自己此时以死
谢罪。
「虏儿……」黄蓉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悲惨和屈辱过,失魂落魄地叫了一
声,又重新把头重重地垂了下去。
luàn_lún,对于她和郭破虏来说,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黄帮主,被自己的儿子强暴,这滋味怎么样?你若是识相,就说出倚天屠
龙的秘密……」阿里海牙也趁着黄蓉魂不守舍之际,开始逼问道。
「倚天……屠龙……」黄蓉轻吟了两句。就在所有人以为她要把那秘密说出
口的时候,忽然又见她将头垂了下去。
「娘!」郭芙肝胆俱裂,猛地跪在了黄蓉的面前,哭诉道,「你就把那秘密
说出来吧!我不能再看着你和三弟死在我的面前!」
「芙儿……」黄蓉梦呓般地叫了一声,「不能……这是我与你父亲倾尽心血
的秘密,无论他们如何待我,我都决不能说……」
「贱人,我看你真当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刘整见又一轮审问失败,已是恼
羞成怒。想自己已在伯颜大元帅面前立下军令状,势必要审出那刀剑的秘密来,
若是空手而回,唯恐被蒙人耻笑,「既然你不愿说,那便休要怪我心狠手辣!」
刘整说罢,已从腰间拔出了一柄匕首,提起郭破虏的脑袋,用力地往后一扯,
将他的脖子长长地拉伸出来。忽然,他握紧了匕首,在郭破虏的咽喉上,用力地
一刀割了下去。
「不要!」郭芙和黄蓉同时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