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门各派正气势汹汹的走着,猛然见陈剑平突然出现,众人都是一愣,刘子明于各种情况皆计算在内,可唯独未能算到陈剑平会突然出现。
陈剑平祭天圣会之上,魔性打发,此刻几乎为天下所不容,在场各门各派正欲向紫云宫进犯,刘子明万万没想到陈剑平会在这当口出现,也万万想不到陈剑平会有胆量在这一刻出现。
刘子明使了个眼色,旁边吴岳子、史万年一挥手,两派弟子“呼啦”一下将石牌楼围住。
刘子明心中暗想:“这陈剑平此刻现身,无异于送死,这人定是有什么预谋,说不定周围已经埋伏好了杀招!”
想到这,往四周一看,见各门各派不少人也都四下张望,显然众人想法不谋而合。
只见陈剑平微微一笑,左手一扬,手中拿着一张白布条,朗声道:“各位英雄前辈明鉴,这等雕虫小技、离间之术,岂能瞒得过天下人!”
刘子明向前一步,抬头说道:“大胆陈剑平,你个魔教妖邪,有什么脸面出现在天下英雄面前,若不念及江湖道义,这便将你乱刀分尸,为我等死伤同道报仇雪恨!”
刘子明话音刚落,各门各派“轰”的一声吵嚷开来,顿时,叫嚷、呵斥、谩骂声响成一片。
陈剑平强压心中怒火,心想:“自己今日重在向各门各派讲解原由,化解误会纷争,断不可意气用事,徒增麻烦。”
想到这儿,陈剑平站起身来,一抱拳说道:“祭天圣会之时,百花、御剑两派多方挑唆,在下又连遭打击,以至心神俱乱,犯下滔天大罪,实非在下本愿,恩师陆正山更是一死相抵,此番又有人陷害紫云宫,意图挑唆各派争斗,还望众英雄前辈明鉴,收手霸斗!”
史万年哈哈一笑,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一句话,这几天我们死伤弟子这笔账就一笔购销了?陆正山一死相抵,我们自不会找你报仇,可紫云宫自食其言,却暗中埋伏在东药山报复,如何要我们罢手?”
史万年故意说的极为大声,各门各派本叫嚷着咒骂陈剑平,听了史万年的话,更是群情激愤,纷纷大喊道:“不错,不能就这么算了!”
“紫云宫自己不守诺言,需怪不得我们!”
“无论如何紫云宫也要给个说法!”
陈剑平本就知道这纷争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说的清楚,此刻紫云宫伤痕累累,在场各门各派受人挑唆,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如此打将起来,紫云宫真是凶多吉少。
陈剑平虽被逐出紫云宫,可心系紫云宫安危,今日抱着必死决心,前来与各门各派交涉,指望各门各派能听他一言,看清形势,莫要冲动,可此时看来,真是千难万难!
想到这,陈剑平眉头一皱,大声道:“天下英雄,请听我一言!”说着,一纵身,由打石牌楼顶上跃了下来。
这下突如其来,靠前站的诸多门派,一惊之下,连忙后退,顿时出刀的出刀、把剑的把剑,各个如临大敌!
陈剑平在祭天圣会之上一场打杀,各门各派心中虽充满仇恨,可也实实在在也充满惧怕,当日陈剑平体内化蛇暴走,简直有毁天灭地之势,否则上千人群情激愤,早就冲上来将陈剑平乱刀分尸了,还能容陈剑平说这许多话!
陈剑平轻巧的落在当场,环视四周,只见他气定神闲的向前迈了一小步,顿时,除慧剑门、玉阳派、白鲸帮三派以外,其余靠前的门派竟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陈剑平扬了扬手中的白布条,深深一抱拳,说道:“在场的各位英雄试想,若紫云宫真来寻仇,何必留下这布条授人以柄,紫云宫行走江湖,从来‘信’字当头,‘义’字当先,怎会突然之间做出这背信弃义之事?”
吴岳子一声冷哼,说道:“实者虚之、虚者实之,这紫云宫算准了有人会这么想,便使这一套计策。”
陈剑平眉头一扬,说道:“如此说来,敢问吴道长可曾看见我紫云宫弟子在东药山杀人?”
吴岳子厉声说道:“这个自然,前后几百弟子皆可以作证,一伙蒙面人穿着紫云宫服饰,还留下这白布条,铁证如山,你还要狡辩?”
陈剑平哈哈一笑,说道:“仅凭服饰和留下的布条便可断定是紫云宫吗?若是紫云宫弟子前来报仇,可为何还要蒙面?若蒙面即是不想显露身份,又为何穿着紫云宫服饰?吴道长不觉得这前后矛盾吗?”
陈剑平这三声反问,顿时将吴岳子问的哑口无言,一时间在场众人也纷纷议论开来。
陈剑平见各派有松动迹象,赶忙说道:“各位英雄前辈,五天前,在东药山西山,在下遭到一伙人袭击,这伙人亲口承认,自己便是幕后主使,其中一人一身邪门武功,修为极高,名字叫做‘炎回’,此事千真万确,还请各位前辈明察!”
陈剑平一说出‘炎回’二字,人群中一老者向前一步,说道:“一派胡言,这炎回乃魔教中人,当年一场正魔大战,这炎回死于聚贤堂堂主纳兰康之手,这是天下共知的事,你修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年轻弟子还好,对几十年前那场正魔大战知之甚少,老一辈江湖中人却个个记忆犹新,此刻经这老者一说,各派中年龄较长的纷纷说道:“不错,是有这么一个人,但确实是已经死了!”
“这厮在这里胡吹大气,消遣咱们呢!”
陈剑平心中一惊,他自然不知当年那场正魔大战的原委,偏偏此人每次出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