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听,是我不得不听。”我低着头小声说着。
“我懂。”母亲忽然之间掩着嘴哭了。这让我想起了阚涛妈妈的话,母亲似乎确实一直在遇到事情的时候,除了会说对不起,不好意思,便是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哭我便开始心烦。
似乎这种上演的感情大戏在曹灿灿眼里来看,简直是一场笑话,她瞪着眼珠子站在曹歌身旁大声地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死的那个人是我妈!是我妈!我真是服了!”曹灿灿转身就往楼上跑。
是呀,哭的都是什么劲儿呢?我见曹灿灿在上楼之后,自己冲上了楼。
我突然不想再将自己置于曹歌与母亲之间,我连安慰、关心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她们。
我看着曹灿灿的背影,断定,这外界的舆论要是说对她一点儿影响没有的话,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她没有说,也没有表态,但是,她内心当中,总会有那么一个时刻的某些想法已经倾向于了外界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