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对身后的一名浅绿衣衫少女说道:“秋燕,给这位大叔抓些附子、干姜、炙甘草来!”
那叫秋燕的少女应了一声便抓起药来......
现在,此处的人已变得越来越多了,几名女子更是忙得不亦乐乎。这下倒好,这镇上但凡有点小毛病之人都来此求医问药,因为是不收取银两的,所以看着这排成一大条长龙的人群,估计这镇上的郎中已是气得直跺脚吧!
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喊道:“马贼来了......快跑啊......”
这时场面变得混乱了起来,很多人则连病也不看了,吓得都惊慌失措逃窜而跑远,街道上的商贩们来不及收拾摊子撒腿就跑,很快便跑了个精光,只留下空空街道和这几名绿衣女子。
只听得马蹄声越来越近,一帮马贼汹涌而至,把这几名绿衣女子给团团围了一个圈。
那些马贼大约有三十几个,身穿棕色短打装,头上包起了一块白色布块把脸也给遮住,只露出一双双的凶光之眼。
草棚中,那穿红色衣服的小女孩受到了惊吓,一双小手紧紧抓住深色绿衣女子的衣裙,躲在后面探出小脑袋瞪大着眼睛,带着些哭腔说道:“师姐!我好怕......”
深色绿衣女子安慰着小女孩,蹲下身子轻轻把小女孩抱着,道:“灵心,别怕......有师姐在!”
尔后,她又站起身,不悲不亢的站立在草棚中,面色冷峻,眼神清澈,以一副面不改色的姿态面对着那群凶恶的马贼。在她身后那几个浅绿衣少女,看起来似乎有些神情失措,变得担忧了起来......
这时,对面那群马贼中有个看似跟班的马贼,他呵呵笑道:“大哥,看来咱们这次的收获可不小啊!遇到几个这么漂亮的小娘子。”
那跟班的马贼一副公鸭嗓子,说着便把遮住脸上的白色布块扯了下来,露出一张鼠目獐头的嘴脸来,让人看了忍不住恶心厌烦。
一个为首的马贼在马背上挪了挪他那虎背熊腰的身躯,一只粗犷的大手也把布块扯掉,只见满脸横肉顿时爆出,一道清晰的疤痕狠狠的划在他左半边脸上,一双鄙猥的双眼色眯眯盯着他眼前的几个绿衣女子。
他一开口便像是打雷那般,吼道:“嗯......真不错,弟兄们,寨子里有两三个月没有压寨夫人了,今日你们又有嫂子叫了!”说罢便“哈哈”狂笑了起来......
在他身后面的那些马贼,个个是单手举刀,大叫道:“好,好,好......”
“你们这些可恶马贼,休得胡言乱语,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马贼对面草棚中那叫秋燕的少女气急败坏地最先开口道。
她们之中那叫灵心的小女孩,像是受到鼓舞一般,奶声奶气地说道:“不准你们这些坏人欺负我师姐!”
那鼠目獐头的马贼道:“呀!要反了,我们大王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别不识抬举......”他还要继续说下去却被为首的马贼挥手止住。
那为首马贼“嘿嘿”笑道:“以前好多人都问我有没有王法,本大王我一直不知道啥叫王法,今日终于知道啦,几个小娘子听好咯,我就是王法!”他一边说着旁边鼠目獐头的马贼便一边递给他一把银光闪闪的大砍刀。
接着为首的马贼接过了大刀,用手摸了摸那刀背又道:“还有,我的虎威大砍刀也是王法。”说罢便把那刀在空中舞耍了几下,“咻咻咻......”的响了起来。
尔后,他看那深色绿衣女子面无惧色站立在那里,有些奇怪这女子见到他怎么不害怕,他随后怒道:“小娘子到挺有骨气,本大王我就喜欢你这样硬气的女子。这样吧!我候安山也是个讲道理的人,我可以给你们两条路走!”
深色绿衣女子冷冷开口道:“那两条路......”
候安山满面得意地笑道:“这两条路嘛,额......第一条:你跟我回山寨,我便放过这镇上的百姓。第二条:你若不从了我,我就杀光镇上所有的人,但你......嘿嘿!还是得跟我走!”
“无耻!”深色绿衣女子有些气急道。
“还有第三条路可走......”一声铿锵响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众人随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扭头望去,一个俊逸的男子闲庭信步地走了过来,看他神色傲然蔑视,面中带有几分讥笑之意,这人不是谁,正是顾南云!
他旁边一起的有七人跟着走过来,个个是面色淡然,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女子,显然是这几人当中的领首。
那候安山打量了这几人一番,看这几人的面相服饰,身负长剑,倒是大有来头,不可小觑,单凭这逼人的气势他心里不由得抖缩了一下,心道这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可即便是这样,他候安山怕过谁,而且今日三十几个兄弟对付这几个人那也够了吧!
候安山手握亮光闪射的大刀,指向他眼前这几人,大声呵斥道:“你们是何人,胆敢与老子叫嚣!”
这时,顾南云幽幽叹道:“哎......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喜欢多管闲事,所以你们这些贼人,今日遇到我们可算倒霉了。”
候安山旁边那鼠目獐头的马贼大叫道:“好大的口气!今天定叫你们在爷爷刀底下做个无头亡魂!”
候安山怒火中烧,面色凶狠,气急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