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庸城西外官道,江问率领三万兵马在此安营,把守各城渠之间的粮道,遏制死了城固到上庸的所有路途!
上庸,魏续把守着城池,看着远方数之不尽的军营,一位兵卒上前行礼说道:“禀告将军,江问率领兵马堵截了我军与城固之间的一切道路!”
“我军有十万兵马,何惧于他,打走便是!”魏续大笑着说道,“江问前几次全部败于我手,十万兵马尚且不是我的对手,如今不过三万,他既然敢到此地堵截,全围歼灭!”
“庞德!”
“末将在!”
“立刻领精骑两万,精兵三万前往退敌!”
魏续看着邓艾,“其余兵马留守上庸随我阻击那小小的陆逊!”
上庸官道,江问看着地图,一旁的黄忠,魏延,太史慈,甘宁则是等候命令。
“禀告将军,庞德领军五万,正在攻打我军大营的路上!”
黄忠大笑着说道:“忍了他们这么久,总算可以出气了,这些日子屡战屡败,要不是为了做样子,谁甘愿受这鸟气!”
甘宁看着江问说道:“也多亏是上大将军于军中有如此威望,换作其他将军将士早就已经闹翻天了!”
江问淡淡的说道:“甘宁!”
“末将在!”
“封你为左前锋,领精骑五千,精兵五千,于山隘口迎敌,随时准备驰援中军!”
“末将听令!”
“黄忠!”
“末将在!”
“封你为先锋,率领五千精骑,一万精兵,于官道迎敌,如若不敌立刻求援!”
“太史慈!”
“末将在!”
“你率领五千精兵,于河道旁屯守如若庞德派遣大军压近,立刻撤退回阵禀告,如若驻守兵马少,则率兵拿下!”
“是!”
“诸位将领,依令行驶!”
“将军,前面就是江问大营!”
“传令下去,精骑先行冲杀!”
“是!”
山坡之上,黄忠看着冲袭的大军,“落!”
山口吹响号角,庞德精骑看着前方的地面,猛地塌陷出现一道沟壑,“驾!”
呼和一声,战马一跃而起,一举跳过沟壑,刚刚落地,地面再次塌陷,直接调入深坑,满是尖锐的兵戈!
“啊!!”
数之不尽的骑兵冲袭,根本刹不住脚,成片的溃败!
山坡两旁,立刻滚落巨石与射下齐排火箭,兵卒从马背上翻落,还未起身浑身骨头被巨木砸碎!
少数骑兵飞跃而落,还欲继续向前冲杀,地面突兀鼓起一个个土包!
“杀!”
吴虎卒手持长戟,马腿断却,兵卒飞身而下,在地上滚了几圈,兵卒上前长矛直接洞穿了身躯!
“杀!”
骑兵冲杀之势立刻缓解,黄忠骑着战马直接一跃冲向敌阵,魏延与大军紧随其后,不断撕裂敌方军阵!
黄忠撤身一躲,老将气力威武,大刀环身,劈裂涌来四位兵卒的长矛,座下战马扬蹄,直接踢飞两位兵卒!
怒吼一声,黄忠大刀似仙人指路般浑然天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直接砍落两位骑兵于马下。
魏延持拿长柄弧刀,虽不如偃月刀般气派,却也是有几分模样,冲杀向军阵之中的敌将,“敌将小儿,文长在此还不快快受死!”
庞德抵开几人,对着魏延面首便是探枪一出,魏延斜身竖刀,庞德长枪刺在刀面,戳起一阵火花,刺耳的声音与震动,让魏延手掌止不住的略麻。
但战,却值手热,魏延虎躯一震,双目炽盛,身躯若滚烫煅烧的铜炉!
“喝,小儿受死!”魏延怒吼,肌力展露,向着庞德横刀一扫,庞德迅速回拉战马堪堪躲过,还未松神,浑身气力凝聚,照着自己面首相抵!
“当——”
“不过匹夫,安敢在此扬威!”
庞德举枪直刺,照面三点,每一刺都迅捷如风!
“杀!”
两人交战焦灼,根本分不开,很快战至三十个回合,黄忠一声怒吼,“文长我来助你!”
“江表虎臣甘兴霸前来助阵!”
突然不知道从何处又冲杀出一支兵马,纷杀不断的庞德大军,此刻心里突兀的一乱!
甘宁手持双戟,真若虎入羊群,来回厮杀,血溅四方!
庞德举枪相挡,艰难的扭转身形,刚想要整顿旗鼓重来,黄忠却是携大刀而至,方才心底还有些轻视,但这老儿的武力犹在魏延之上!
两人以车轮战而来,偏偏配合天衣无缝,一来一回皆是杀机毕露,难以抵挡!
魏延看准时机,长刀用力一挑,庞德翻身下马,还要起身就被黄忠大刀抵住脖子,“来人绑了!”
“撤,快撤!”
江问军营,黄忠四人向着江问行礼说道:“末将不辱使命,得胜而归!”
“将军,此战,我军损伤三千,斩敌三万,擒拿主将庞德!”
“庞德何在?”江问看着军报,淡淡的说道。
“押上来!”
一位身形魁梧,面容刚毅的将领被押上了军营,江问手持着军报,庞德看着江问,“江问小儿!”
“大胆!”黄忠怒吼一声,江问举手阻拦,“你军副将,可是有一人叫作邓艾?”
“我军军情关你屁事,老子今日被抓输的心服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问点点头,“你想死?那我成全你,来人带下去砍了。”
“是!”
太史慈向着江问行礼:“将军,为何此次不收拢此将?”
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