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忍不住抱住了他,想要给他温暖,却想起他不能被人碰,双手停在了半空中。
我想起刚见他时,我碰了他,他满脸惊奇的望着我,当时我还在奇怪,他怎么满脸惊异的看我,原来他是在惊讶自己碰他。
他见我如此,语气平淡,却隐含着几丝悸动,“你碰我没事!”
我认真的语气,“真的吗?”
他点头。
于是,我抱住了他。
同时他环抱住了我。
我轻拍他的背,慢慢的安慰他,“不要怕,一切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左丘旭和听着她宽心自己的话,感觉很舒心,以前从没有人对自己说过,不要怕,一切有我在。他们接近我,都是想要从我身上获得利益,或者看重了我的相貌。虽然我知道她说出此话,是劝慰自己,因为她都需要被人保护,更何论保护我,不过我还是很愉悦,毕竟她是第一个愿意对我这么说的人。
我松开了他,脸上带着信心,自信满满的说:“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的病,还有病因。”
我把写好的病况本子交给了他,“你替我好好保管,到时有用时,我会让你拿出来。”
我给太子治病时,也写了一个小本子,让他自己保管,本来我开始写的,怕被其他人知道了,就全烧了,最后我觉得不利于我研究他的病况,我又写了,然后,交给了他自己保管。
左丘旭和明白她是怕放到自己身上不安全,于是他接过。
苏妙婧已经明白他是得了何病,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俗称多重人格,英文简称did,这是一种严重性的精神疾病,比沈云泽的被害妄想症严重多了。
苏妙婧猜想,自己第一次在庙里见到他,那应该是他分裂人格中的一个人格,那日在大街上见到的应该是他的第二重人格,昨晚的应该是第三个,他现在除了主人格之外,我已经见到了他的三个分离人格,不知道还有没有分裂出来的其他人格,这个得等自己慢慢观察了。
苏妙婧对他解释着,“从你说出的话中,我现在能给你明确的答案,你患了多重人格。说简单点,也就是你会变成不同的人,每个人都会在一段时间处于有意识的状态,也就是你的情感、认知、思维等随着你的变化而不同。”
左丘旭和没有听过这种病,不过她的解释自己听明白了。
他带着几丝渴求,望着我问,“那能彻底根治吗?”
苏妙满脸恳切真诚,“我不能一口咬定它能彻底根治,因为那是在骗你,但我能担保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治好,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所以,你信我吗?”我必须要让对方信任自己我才能用尽全力救治对方。
左丘旭和听着她真挚不欺的话,他语气带着几丝希冀,“只要是你,我就信。”他相信她不会拿病人来开玩笑,从她刚刚的回答中就能听出她绝不会信口雌黄。
于是,苏妙婧对他说:“往后我会每隔三天到你府上来给你治疗,至于诊金方面,你让锦堂每月去我医馆结账就行。”因为她每次给沈云泽治了病,诊金同样让他一月一结,反正他们都有钱,不会少我诊费的。
左丘旭和点点头。
然后,苏妙婧拿出了一个小瓷瓶,“这是在你感觉要发病时,可以选择吃一粒,不过这药还是尽量少吃,虽然能防止你发作,可是也会有副作用,往后我会尽可能得对你进行催眠治疗,希望对你的病有帮助。”
接着,她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医馆。
苏妙婧望着他,叮嘱着,“记得多出去走走,散散心,若你嫌街上太过繁杂吵闹,你就去山上走走吧!多吸吸新鲜空气,见见阳光,对你的病有好处。”
左丘旭和点头。
苏妙婧招手,“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于是她打开了房门,抬脚走出了房间。
他对站在远处的于锦堂嘱咐,“锦堂,你要多带他出去走走,最好是风景秀丽的地方。”
于锦堂点了点头。
他望着我,“夫人,留下吃了早饭在走吧!”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喊她夫人,没有人在时,他就喊她苏小姐。
苏妙婧摇了摇头,“不必了,再见!”然后,离开了上邪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