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一切都结束了,自己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做回秦浓,自己就不再是苏妙婧,也不再是叶昔,而且那个梦想着走遍天下,给人治病救人的秦浓。
叶昔转身,头朝里面,闭着眼睛,慢慢睡着了。
这时的左丘旭和听到她均匀的呼吸,他知道她已经睡着了,他忍不住自己心中那股想要占有她的yù_wàng,还有那股腾腾燃烧的浴火,他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轻轻地靠近她的被子,将手伸进了她的被子里,来到了她的腰间。
当自己触到她腰上白嫩滑腻的肌肤,他的那些想法更加强烈,似乎要自己摧毁殆尽。
他见小昔没有动,只当她是睡着了,他更加大胆起来,手悄悄往上。
他此刻就像一个第一次碰女人的愣头青,既紧张,又暗喜,心中百感交集。
他其实已经碰过女人,就是宫里那些女人,有几个长相看得过去的,他让她们伺候过自己,不过事后他都送了绝子药给她们,他绝不会让她们怀上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只能由自己最爱的女人生。
暗中也有人做手脚,不喝那绝子药,不过最后的下场就是死!
左丘旭和慢慢靠近了她,将她盖着的被子轻轻拿了起来,偷偷钻进了她的被子里。
叶昔被他的动作给弄醒了,因为很痒,她抓住了他再自己腰间捣乱的手,转过了身体,看着他。
左丘旭和一脸惊慌失措,就像做了错事,被大人抓个现形的小孩,满脸慌乱,他说话都凌乱了,“我,那个,小,小昔……”
叶昔就没见过这么愣的家伙,她直接朝他的嘴巴,吻住了他。
左丘旭和双目圆睁,不敢置信,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变被动为主动,伸出双手,环住了她的腰,忘我的吻着对方。
左丘旭和太激动了,太不敢相信了,以至于到了第二天天微亮,他抱着怀中的小昔,还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场梦,梦醒过后,一切都没有了。
可当他看到躺在自己怀中,那张安静的娇颜,他知道自己昨晚不是做梦。
这种似梦似幻的感觉,让他时而忧,时而喜,他不敢睡着,怕自己一睡,这一切就消失了。
昨晚自己要了她很多次,当时她累得快要睡着了,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怕自己在要下去,她的身子会承受不住,毕竟她的身子太弱了,看来自己得给她好好补补,不然这娇弱的身体就给自己弄垮了,左丘旭和心底暗想。
左丘旭半躺在床上,着了一件宽松的里衣,露出了他白皙滑润的胸膛,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小妮子,他感叹地低语,“小昔,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答应过哦!永远不离开我,可要说话算话哦!”他说着,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叶昔睁开了惺忪的眼眸,那双水灵透亮的双眼,睁开的那一瞬间,就似百花齐放,那般耀眼夺目,让左丘旭和好不容易沉下去的欲念,又有了膨胀之势。
她看着左丘旭和盯着自己,满目深情似海,还有眼中那几丝新起的欲念,她开口轻嗔了几句,“打住,我可没有力气再来了,除非你不想让我活了,否则就打住!”
叶昔心想,果然现代有人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特别是满足了一次yù_wàng,那么他会有更大的yù_wàng需要被填满。
左丘旭和听着她直白的话,他轻轻勾了勾她的鼻子,“你这小丫头,说话还是这么口无遮拦,真拿你没办法!”他对叶昔,说的最多的一句话,那就是真拿你没办法。
左丘旭和今日不会再要她,让她好好休息几天,以后再说吧!
他们之间坦诚相待之后,叶昔和他相处,好像更加安心,更加抒怀,不在为了那些愧疚和伤感,看着他,整天对他很抱歉。
左丘旭和磁性柔媚地嗓音,轻轻吩咐,“来人,准备浴水,叶姑娘需要沐浴更衣!”
这话一出口,站在门外不远处的玄竹坐实了心中所想,昨晚从里面传来的那阵阵娇媚轻吟,是自家小姐与另外一个男人在床上欢爱的声音。
他心中虽然剧痛难忍,不过只要小姐开心就好。小姐是自愿的,因为昨晚没有听到她被强迫的叫喊声,否则就算自己人头落地,也绝不会让自家小姐受一点伤害。一切苦痛都由自己承担,谁叫自己爱上了她。
他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悲痛欲绝,不想让旁人看出他的异样。
于锦堂当然也听到了那些话,还有昨晚房间里传来的低吟**的声音,不过那些都不是他该管的,陛下做什么,自己只需服从,其他一切都由陛下裁决。
叶昔沐浴更衣,左丘旭和则派人好好伺候她,然后离开了房间,去处理军政要务了。
叶昔早让两个侍候自己的丫环离开了里间,她坐在浴桶里,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的吻痕,她骂了一句左丘旭和,“这混球,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昨晚和他做了什么事?”
她发觉自己怎么洗,也洗不掉,还是有浅浅的痕迹,她也就懒得管那么多了,换了一身长裙,披了一件大衣,她跟着就没有去遮掩自己脖子和耳朵边的浅红色痕迹,反正此事早就已经传的世人皆晓,她何必多此一举。
至于那些要说自己,要骂自己的人,就随他们去吧!爱咋咋地,反正自己的脸皮已经比那城墙还要厚了,也不怕再厚点。
当她逛着花园,听到府中的丫环小厮传言,说着昨晚的事。
一个穿着青色丫环服的小女孩,满脸倾羡,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