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消息的季素,也赶来门口,正好看到叶昔暴打老管家的一幕。
昨天她回来时,自己见到她是女子,满脸惊诧,看到她那张令人沉迷的脸,她心中一震,自己心里有了一种感觉,此女将会是自己最大的情敌!她从昨日见到她的第一眼,她就有了一个异样的感觉,直到她是女子的身份被揭开,她就明白了,她是我的情敌。
她看了金府的下人一眼,“既然你这么喜欢骂人,我就让你说个够,把他给我抓起来。”
金府下人看了看金承业,金承业冷冷逡了他们一眼,“没听到叶小姐的命令吗?还不抓人!”
于是他们分成两队,一队人去拦周府来的下人,一队人去抓管家。
叶昔走到他的跟前,将一颗药丸拿了出来,满目堆笑,“老家伙,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能让你一直惨叫不止的药,向只疯狗一样不停狂叫,所以我给它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狂吠散!”
叶昔让押着他的下人将他的嘴巴掰开,把药丸丢了进去,叶昔嫌弃的说,“口臭死了!”她一脸嫌恶的表情,将药一丢,立马跳开。
叶昔走到金承业身边,吩咐道,“找个木桩,将他给我捆起来,我们就好好欣赏欣赏人狂吠的状况!”
于是有人去拿桩子,将他给绑在了柱子上,叶昔嘱咐,“好好守着他,别让他跑了!”
这时的管家正在骂她,并且骂的极其难听,“贱人、毒妇、不要脸的狐狸精,不知廉耻……”
他的身上慢慢感觉有点儿痛,全身就像被刀一刀一刀凌迟的痛感,还有他的咽喉处,感觉就像有一把刀在割你的嗓子,迫使你不得不大喊大叫。
他一声盖过一声的惨叫传来,引来了众多百姓围观,过了一会儿,他竟真的像狗一样叫了起来,声音凄厉惨痛。
叶昔看他大叫,一脸明媚璀璨的笑容,语气讥讽,“这是你惹我的代价,你就叫到声嘶力竭,直到死去为止!”
叶昔说完,她转身进去了。
那些百姓议论纷纷,见到那个人是周府的管家,他们冷讽着,活该,恶人有恶报,终于有人敢收拾他们了。
季素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如此残忍的整人,而且还谈笑风生,镇定自若。她顿觉面前的这个女人比她想象的更加可怕恐怖。
金承业叹了叹气,他也是第一次见小昔对人如此狠辣,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能说,也不能阻止,因为让她变成这样的人,他也对付不了,他只能尽力帮她,让她报仇雪恨。
周府管家一直从天亮叫到天黑,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可是他却停不下来,口里还是叫喊着,只能看到他的嘴巴一直在动,却听不到声音了。
这时的周府,周通的皮肤已经烂便全身,开始侵蚀他的五脏六腑。
周通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受着非人般的折磨,他一脸心疼、痛苦、不忍直视。他恨不得将叶昔扒皮拆骨,碎石万段。
周通父亲只好拿着自己全部的家产,亲自来了金府大门。
他到了之后,见到大门远处的柱子上绑着管家,他更加痛恨,整个人极度暴怒,可他却只能忍着,否则他的儿子就没命了,他们周家可就只有通儿一个血脉,可不能折了。
周父压制着怒气,尽量温言道,“请回禀叶小姐,就说老夫亲自带着全部家产,上门请罪,还望一见!”
于是门口的护卫进去报告,过了不久,叶昔几人同时出来了。
季素也来了,她倒想看看,她到底要干嘛?会如何对付周家。
周父见到人群中那个陌生的女人,见长得极其美艳绝伦,难怪迷得自己儿子进了她的圈套。
他语气恭敬,“老夫周富,是我那不肖儿子的父亲,他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谅他的无心之失,老夫定感激不尽!
这是字据,姑娘所说的一千万两黄金,老夫暂时凑不齐,但是老夫现在拿来了我周府所有的家当、地契、庄子,总共有五百万两黄金,其他的等宽限几天,老夫定为姑娘凑齐,如何?”
叶昔想,这老头聪明多了,态度也好多了,虽然她知道他心底恨不得立马将自己砍杀千万遍,但是至少表面功夫做的极好。
叶昔看了一眼他,“本姑娘已经说过,若是没有一千万两黄金,本姑娘绝不会救人,既然你没有凑齐,那就等你凑够了再来吧!”
她随后态度强硬的说,“来人,送客!”她一副主人姿态,高高在上。
金承业见他如此为难对方,倒也不阻止她,反正那周家,他也早就想干掉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至于金承昱,他当然乐见其成,只有搞掉了周家,那么他金家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何乐而不为。
周父听到她冷言冷语的话,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从未被人如此算计过,也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
周父一脸怒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老夫定派人踏平你金府,将你五马分尸!”
叶昔见他终于露出了丑恶的嘴脸,她一脸讥诮,“怎么,不装了,继续装啊!哼!
有本事你就来,看我怕不怕!
你若是敢动金府寸土寸瓦,我就让你周府在这世上消失!”
她此刻表情绝情,高傲狂妄,一副女王的气势,霸气侧漏,让周父有一种畏惧的感觉,他竟然不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就像看到了皇帝驾临,让他害怕。
季素看着面前冷傲艳美的女子,似乎就像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