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寒溟手中的两幅画,一副是自己男装打扮,一幅是自己女装打扮,她心底赞扬,准备得足的!
寒溟盯着她,总感觉对面前的人很熟悉,可是那张脸自己的确未曾看过。
寒溟问,“你是何人?这大白天为何身在青楼?”
旁边的夜惜回答,“回大人,这位是我们绮梦楼的东家!”
寒溟又问,“那前日本将前来,怎么没有见过此人?”
这回是叶昔回答,“前日小民正好外出,视察其他铺子的生意,所以没在!”她把自己的声音变了一下,还故意在自己的咽喉处,弄了一个喉结。
寒溟看着面前的人,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他的手下一个一个前来回禀,“回将军,没有!”
“回将军,二楼也没有!”
……
接着,他挥手示意,“撤!”
寒溟走时,还特意看了一眼叶昔。
叶昔见他走了,终于敢大声喘气了,她心底骂道,该死的钟离琮,我都逃走了,你就不能不找吗?妈的,怎天打仗,竟然还有心情管我!真是吃饱了撑得慌!
叶昔心想,看来得想办法离开全州城了,她得尽快联系城外自己的人,帮自己出城。
叶昔让夜惜陪她一同上楼,然后她给夜惜说,“夜惜,帮我送一封信出城!”
然后她提笔写了一封信,装好之后,“这封信务必交到金大哥手中!”她顺手拿出一枚金牌,上面刻着凌虚二字,这令牌表明她凌虚阁阁主的身份。
然后她小声将接头地点告诉了她。
她必须想办法出城,再这样下去,有可能会被发现的,钟离琮的手下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夜惜接过信,她回答,“属下一定送到!”
于是夜惜派了自己最信任的人,偷偷出城,来到了城外的一片树林。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将一封信塞到了树的底下那个洞里,还用一块大石头挡了一下。
然后他使用轻功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人同样穿着夜行衣,将那封信给拿了出来,打开信看了之后,看到荷包里面还有一块金牌。
此人正是金承业,他明白这是小姐的求救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