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钟离琮亲自来了城门口监督,准备自己亲自查看。
只见他穿着一身蓝色对襟长袍,外面披着一件用白虎毛做的长披风。
他拿着叶昔的画像,一个一个对比,特别是女子,他看得特别仔细。
终于快到叶昔和玄竹两人了,金承业和欧阳若雪他们用轻功已经出去了。
叶昔走在前面,拿出了出城文书,叶昔为了不引起怀疑,她没有披那件火狐披风,因为那个一看就是宫里才有的值钱玩意儿。
叶昔镇定自若,面色平静自然,稍稍低着头,走到钟离琮身边,他言辞冰冷,“站住!”
这些百姓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刚刚他来时,所有人都给他跪下磕头行礼。
钟离琮冷声命令,“抬头!”
叶昔抬起了头,钟离琮见对方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他立马失望地挥手,“快走快走!”
叶昔拿了出城文书,往前走,忽然钟离琮清冷地声音开口,“站住!”这时所有人停下了动作。
叶昔心底很想走,可是她一个人动,其他人都没有走,这样很突兀。
钟离琮来到了她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站在她旁边的玄竹见此,心中极其防备,眼底平静,手做出要拔剑的姿势。
叶昔转身淡定轻笑,“皇上,有事?”
刚刚她经过自己身边,钟离琮闻到了独属于她身上的那股味道,那个味道他永生难忘,清淡的兰花香中带着几分药草香。因为那晚自己忍不住强迫了她,自己和她亲密接触,闻到的就是这股味道。
那股味道令他着迷,就像她的人一样,令她痴狂,他恨不得让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这样她就再也逃不了,也挣不开了。
钟离琮心中在想,以小昔的个性,她绝不会直接出城,肯定会掩饰一下。
钟离琮现在是在赌,赌那股熟悉的味道,除了她没有人会有。
钟离琮伸出另外一只手,准备去拿她头上的发冠。
玄竹和叶昔双眼盯着他那只手,其他人心中很惊讶,皇上为何抓着一个男人的肩膀,还伸手去拿别人的头冠。
钟离琮拿了她发冠中的簪子,发冠也拿了下来,她那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瞬间滑落下来。
玄竹见此,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抓起叶昔,就往大门外跑。
那些百姓看到她的长相,才明白她是一位女子。
钟离琮心中大喜过望,他猜对了,他命令,“关闭城门!”
正在这时,逃出城外的金承业和欧阳若雪带着一批人出现了。
他们拿着弓箭,朝城门射。
钟离琮不顾箭矢,飞身前往,准备去抓这时要骑上欧阳若雪那批马的叶昔。
后面的寒溟还来不及阻止,就见自家主子身影如疾风,朝叶昔跑得方向追。
玄竹见此,他为了不让叶昔被抓住,拔出长剑,刺了过去。
这时的钟离琮隔空一掌,就将他打飞了出去,金承业见此,去救受伤的玄竹。他接住了玄竹,带上了马。
这边的叶昔趁此时机,终于上了欧阳若雪的马。他们不在恋战,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钟离琮见寒溟过来了,他抓起他手中的马缰绳,就追了上去。寒溟牵的马可是他的坐骑。
紧接着寒溟派了一群人跟了上去。
叶昔看着后面紧追不放的钟离琮,她说,“阿雪,在快点,他快要追上来了!”
欧阳若雪转头看了后面一眼,口里忍不住骂道,“该死,他那批马可是西域良驹,自己这批马虽然也不错,但是上面坐着两个人,骑不快啊!”
欧阳若雪只好让他们的手下去拦一下,争取一点时间。
钟离琮见此,绕过了他们,让寒溟的手下去对付他们。
钟离琮面色喜悦,带着些许急切,“小昔,你跑不掉了,还是停下来吧!”
叶昔心想,这样不行,到时他们都走不了了。
叶昔对金承业说,“金大哥,你们往那边跑,我和阿雪往这边跑,不然到时我们都跑不掉了。”
于是他们分为两路,朝前面跑。
叶昔和欧阳若雪跑左边这条道,钟离琮只想追回叶昔,所以他也朝这条道跑了。
此时叶昔的长发被这烈烈寒风吹得在空中飞舞,她一只手抓着欧阳若雪,另外一只手将她的头发给顺到了前面。
叶昔转头看他追了上来,对欧阳若雪说,“阿雪,等会儿我们实在跑不了了,你就骑马先跑,不要管我!他暂时不会对我怎样,但是你们若是被抓回去了,你们就死定了。”
欧阳若雪摇头,“不行,要跑一起跑,若是我没有把你带回去,三哥和其他人不会放过我的!况且我是那种没有义气的人吗?”
叶昔说,“都这个时候了,还将什么义气,你到时被抓了,就真的死定了,就当我求你,千万不要管我,有机会使劲往前跑。”
眼见他们之间只有五十米的距离,叶昔不管那么多了,她纵身一跳,趁机将一根银针插进了马屁股,那批马被这样一刺激,他像疯了一样,往前奔。
欧阳若雪见此,又气又怒,“叶昔,你,你疯了不成!”
欧阳若雪现在根本就控制不住马了,马就跟疯了似的,撒丫子往前冲。
跳下马的叶昔摔到了地上,撞到了膝盖,擦伤了手臂,她不顾身上的疼痛,朝树林跑。
钟离琮见到她不顾身上的伤,朝林子跑,他下了马,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