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子举手示意,两岸的所有弓箭手,齐齐拉弓,朝准他们。
叶昔冷笑,“凌虚阁人,何在?”
接着从水中出现了一批同样穿着黑衣,只不过脸上蒙着黑色面巾的人,他们站在了画舫间,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叶昔等人包围其中。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叶昔表情冷漠,目光幽寒,“杀!一个不留!”
只见他们双手各拿一把银制的小型手枪,枪声齐响,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何种武器时,那些黑衣面具人,全部倒地不起。
叶昔淡定自若的立于船上,众人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子,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叶昔望着白袍男子,见他满脸冷静,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人死在了他的面前,叶昔语气淡然如水,“这藏宝图,你们谁都别想得到!”
她说完,毫不在意的将那张藏宝图丢进了船上的吊灯中,给烧了。
白袍男子见此,却气得不知该说什么?他用轻功,轻轻一跃,离开了此地。
燕离寐看自家小姐真的将那张图给烧了,急不可耐地问,“小姐,你没烧,是吧!真图还在你身上,是吧!”
叶昔冷冷淡淡地笑容,“烧了,真烧了!”
燕离寐气冲冲的想要责问她,可是却什么也不能说,她只好叹息。
沈云澈和左丘旭和也同样震惊,她竟然将隐藏着传国玉玺和宝物的藏宝图说烧就烧了,丝毫不在意。
叶昔才不管他们有多愕然,走到欧阳若雪身边,扶着他,将怀中的一颗药拿了出来,给他吃了。
“吃了他,可以解毒!”
欧阳若雪讶然,绝命丸,那可是世间剧毒,无药可救,她如何会有解药。
他满目惊疑,她轻笑,“怎么?怕我给你下毒不成!”
欧阳若雪张嘴乖乖吃了药,他都要死了,还怕她给自己下毒吗?他只是奇怪,她的解药从何而来,况且这绝命丸没有解药可解。
叶昔让金承业扶着他到了船舫内,叶昔坐在船舫中,看着四周被箭雨插满的船舫,她盘腿坐在桌子边,拿起茶壶,就开饮,喝完茶,她看着众人或讶异、或疑惑,或震动的脸。
她平静地说,“别大惊小怪,我的医术极好,那么我的毒术当然也极好,这绝命丸对于其他人来说,是无药可解,可是对于我来说,并非如此!
本姑娘前几年就开始在研究世上那三种无药可解的毒药,绝命丸、噬魂丹、断肠散!”
她满不在意地说,“可惜了,我还以为那三种毒真的无药可解呢?可是,最后不都被我研究出了解药,给解了!”
欧阳若雪这下明白她刚刚为何听到自己中了毒,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原来她早有预谋,今日会有人来抢藏宝图,就算在场任何人中毒了,她都不担心,因为自己有解药。所以自己中毒了,也不会有事,只要她拖延时间,让对方放松警惕,然后,将自己从对方手中救下来。
她嚣张狂傲地说道,“世上就没有解不开的毒,只有无用的人!”
现在最震荡自己心的人,就是沈云澈和左丘旭和了,他们一直以为,小昔需要他们保护,原来他们一直小瞧了她。
叶昔望着沈云澈,表情冰冷无情,“凌虚阁听令,从即刻起,发布江湖追杀令,谁若是杀了当今成国的太上皇,让他拿着他的头来见本阁主,本阁主愿意用五百万两银子换他的项上人头,决不食言!”
沈云澈听着她口中的追杀令,他的心寒了个彻底,她这是要表明,自己和她从此只能是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叶昔满目清冷,望着沈云澈,“滚回你的成国,否则我立马下令杀了你!”
叶昔表情决绝,目光注视着他,“凌虚阁听令,半个时辰后,若是云琴公子没有离开秦阳城,杀!然后提着他的头来见我!”
站在沈云澈身后的景翼听到了这个命令,他知道面前的女子不是开玩笑,他使劲拉着沈云澈,让他走!
“走吧!陛下!快走啊!陛下!”
叶昔见他呆愣着不动,她双眼微眯,“凌虚阁听令,开枪!”
凌虚阁的人齐刷刷的对准沈云澈,景翼揽住沈云澈的腰,施展轻功,一瞬间没有了他们的影子,空中响了几声枪响。
叶昔望着燕离寐,看她面色还是很气恼,她表情淡漠无波,“燕离寐,若你不服从我的指令,那你现在就可以滚了!我不需要一心二主之人!”
叶昔看了一眼玄竹,“玄竹,江维,我们走!”两人跟上了她的步伐,随她离开了这艘画舫。
金承业和周岩扶着欧阳若雪,后面跟着封耘,同样离开了此地,独留下了燕离寐一个人在哪里!
左丘旭和当然跟着叶昔,一同回了秀林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