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赞叹不已,这开场舞就带来了如此效应,相信接下来会更加令人期许。
叶昔拍手称快,“好,这舞蹈排的不错!舒缓轻软,柔和静美,正如这今夜中秋,宁静柔美!”叶昔看着欧阳若雪赞扬道。
他们见她面容总算带了欢愉的笑容,心底放心不少,欧阳若雪满目自信,“那是当然,我请的可是这西荻国最好的明间乐坊。”
叶昔轻轻勾唇,口中含着淡淡讥笑,“那是,你可是大财主!”
欧阳若雪听着她微带讥诮的话,不满道,“你这丫头,每次我说什么?你都要跟我抬杠,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叶昔朝他吐吐舌头,调皮地扮了一下鬼脸,“怎样?我就是跟你过不去,有本事,你打我啊!”某女有恃无恐道,气得欧阳若雪指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欧阳若雪顿了顿,口头争辩道,“你这丫头,就是仗着大哥、二哥、三哥在这里,他们都会保你,所以你才有恃无恐的。”
欧阳若雪心底却很开心,见她愿意和自己顶嘴,那就说明她心情好一点了。
金承业好笑的摇摇头,每次四弟都会在小昔面前吃瘪。
叶昔白了他一眼,“切,就算他们不在,我照样有恃无恐,反正你又不敢对我怎样?”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可是欧阳若雪听着却极其不满,可是又拿她无可奈何。事实却如她所言,除开她是我的主子这条原因,更大的原因她可是戎疆国公主,还是西荻国皇后,虽然她现在被戎疆国皇帝接回去了,但是咱们西荻国皇帝一日未下旨废后,那她就永远都是皇后。
况且她还是成国皇帝毕生所爱,这些身份,加在一起,谁敢随意对她,除非他不想活了。欧阳若雪无话可说,因为她说的就是事实。
接下来是皮影戏表演,只见一扇纱窗后,有两位男子提着皮影,表演着一场将军怒斩自己最忠心的好戏。
此戏是根据几百年前,一位大将军,在阵前,知道了自己最忠心的手下,竟然是自己的敌人,他怒斩对方,最终获得了那场战争的胜利,可是他却失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从此他远离朝堂,做了隐士。
众人看着这个故事,纷纷拍掌叫绝,叶昔却替他们两人悲哀,他们两人本不该相识,也不该成为知己,因为他们天生就是敌人,最终的结果,只会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
叶昔看着看着,却默默留下了眼泪,她说过,不在为了那个人流泪,可是却忍不住,又流了。
欧阳若雪见她不说话,只是看着那扇纱窗,寂静无声的流着眼泪,他准备劝她,让她不要多想,这只是一个故事罢了!
金承业却拉住了他,轻轻摇头,低声说,“四弟,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欧阳若雪和其他人一同出来了,留她一个人在舫中。
欧阳若雪出去后,冷声质问,“这皮影戏是谁排的?”
他明明让人排的是跟月亮有关的神话故事,怎么变成了将军怒斩知己的故事了。这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群表演的人见到面前这位公子,刚刚还亲和带笑,现在面容冷峻,感觉就像要吃了他们一样,他们吓得通通跪下,不敢抬头。
欧阳若雪质问带头的坊主,“坊主,你来说!何人所为?”
那个坊主跪在他们面前,诚惶诚恐,“回庄主,民妇真的不知道,刚刚民妇看到了,也还懵着呢?民妇还以为是庄主临时加的节目,所以才没有阻止他们,还请庄主明查!”
他冷漠的语气,“好,本庄主暂时相信你,马上去把那两个表演皮影戏的人给本庄主找回来,否则,我要你的命!”他眼中带着丝丝嗜血,语气隐含杀意。
那个女坊主吓得连连磕头,“是,是,是,民妇立刻去找!”
欧阳若雪抬手,“起来吧!”欧阳若雪说完此话,就去了那间画舫。
那位女坊主战战兢兢起身,立马吩咐,“来人啊!务必找到今晚表演皮影戏的两个戏子,否则,咱们都别想活!”她气得大喘气,旁边的贴身丫环,扶着她,帮她顺气。
她忍不住咒骂道,“该死的,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背叛老娘,我逮住了他们,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他的贴身丫环轻言轻语地劝说,“坊主,别气恼,总会找到他们的。”
这边的叶昔收拾好了情绪,出来了。欧阳若雪几人站在门外等着她,她呼出一口憋闷之气,明媚一笑,“好了好了,继续看表演吧!不要让别人影响我们的心情!”
他们见她这样,更加忧心,若是她大哭大闹一场,还好,可是她却一直将那些事憋在心里,此早有一天,会憋出病的。可是他们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心中祈祷,希望她有一日,放下心结,做回自己。
正在这时,那个坊主走了上来,对欧阳若雪悄悄耳语了几句,欧阳若雪双眼一凌,小声吩咐,“带我去看看!”欧阳若雪悄悄给金承业说了几句,金承业点头,然后他离开了。
叶昔见他离开,定是出了大乱子,不然他根本无需自己去解决。
这边的欧阳若雪,来解决的事,就是刚刚那两个表演皮影戏的人被杀了,而且是一剑封喉,世间能有此武功的人,屈指可数,当今世上,唯有四人有此等内力和武功,一,成国皇帝,沈云澈;二,西荻国皇帝,左丘旭和;三,就是那死去的戎疆国明王殿下;四,戎疆国丞相,叶羿,小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