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骨眼上,也不好闹出人命,否则其他的附属小国该说我戎疆国恃强凌弱了。鞭打几十下,只要没送命就好。
巡路路过的小兵,见到梨春楼人满为患,猜测定是发生何事?于是让人去通禀了府城大人,玉陵刺史。
当他听到明王的命令,立即将夹谷允捷和他的一群随从押解下去,受刑去了。
钟离琮眼看热闹没有了,准备离开,叶昔也没了兴致,和他一同离开了梨春楼。
叶昔走之前,来到了掌柜的面前,“掌柜,刚刚对不起,让你破费了,这些钱你收下!”她说着就将一袋银钱给了掌柜,掌柜摇头,不停地说,不必了,公主不用客气,小民哪敢要公主的钱。他哪敢接啊!
叶昔巧笑倩目,“掌柜,这些是你应得的,你就接了吧!否则我会过意不去的。”
掌柜见面前的公主如此亲和,语气真诚,他只好点点头,硬着头皮接了钱袋。只见他连连道谢,谢谢,谢谢,谢谢公主!
叶昔说了一句,“不用客气!”然后转身离开了酒楼。
这时的那个书生张昳看着那抹离开的倩影,他心中低落到了极点,她是公主,他只是一个平头百姓,刚刚自己竟敢还妄想以后若是有缘再见,一定邀请他去自己的茶楼坐一坐,让她看一看折子戏。
他的同伴见他如此失落,摇了摇头,右手边的那个男子劝解,“好了,别这样,至少公主不嫌弃你的身份,告诉了你真名,也很不错了。”他们也无可奈何,毕竟身份有别,就只能劝他想开点了。但是公主对人真的很好,她刚刚竟然没有嫌弃张昳的身份,肯自愿说出自己的闺名。
虽然刚刚公主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他们见了有些害怕,可是那是加古族那群人自找的,谁叫他们敢对戎疆国公主不敬,活该。若是自己,铁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张昳左手边那个同伴在想。
张昳觉得他们说的对,公主能告诉自己的名字,也很不错了。他想到此处,开心的笑了笑。几人同样说笑着离开了梨春楼。
这边的叶昔回了自己的怡景阁,钟离琮回了自己的绛云殿。
第二天,下了一场大雪,叶昔怕冷,就一直待在自己的怡景阁,围着火炉,手中拿着一本医术,慢慢地翻看着。
正在这个时候,和她成为朋友的蒙媱,还有沈云湄先后冒着纷纷攘攘的白雪来了她的怡景阁。
叶昔坐在那里,吩咐小宫女看茶,“你们怎么一同来了!是不是算好了的。”她望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身影,笑着问。
蒙媱要活气一些,她已经完全恢复了以前的本性,“刚刚在院阁外碰到的,就一起进来了。”
叶昔的话也只是说笑罢了,她可不相信她们会约好一起来找自己。
两人坐了下来,沈云湄见她手中拿着一本书,笑着问,“你在看什么书?”
叶昔笑了笑,“医书啊!闲着无聊,打发时间而已!”
沈云湄瞧了一眼,看到里面有药草的图案,她完全不懂,只好无趣的望着火炉问,“外面这么大的雪,正适合打雪仗,不如我们出去玩打雪仗吧!”她欣喜的建议。
蒙媱一听,兴奋的点头,“好啊!好啊!”
叶昔摇头拒绝,“不了,要玩你们自己玩吧,我怕冷!”
沈云湄听她说怕冷,她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也有怕的啊!
蒙媱拉着她,劝说着,“哎呀!怕什么冷啊!多玩一会儿,我保证你过会儿,一点儿也不会感到冷。”
她把她往起的拉,蒙媱接着说,“走吧!走吧!难得这么大的雪,就当陪我们玩会儿,如何?”
叶昔只好点头,“好了好了,别扯了,我玩就是了。”
今日叶昔穿了一件纯白色的长裙,出去时,又套了一件白色的斗篷披风,披风衣摆边沿绣着朵朵同色梨花。
当她走到了雪地里,只听脚下踩得嗞嗞响,她的大披风和满天雪景相得益彰,组成了一副最美的画卷。
只见她望着蒙媱和沈云湄,在地上捏了一坨雪,朝她们扔了过去,两人齐齐让开。叶昔不由地肆意大笑,开怀舒畅的面容,此刻的她让众人看着更加惹人注目,更加令人喜爱。
蒙媱不经谓叹,“叶昔,若我是男子,估计也会爱上你!”蒙媱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够资格被人爱。
沈云湄看着此情此景,心中同样同意蒙媱的观点,她不仅仅长得绝世无双,连性格也惹人怜爱,气质令人瞩目。这就是她以前嫉妒和愤恨她的原因,不过现在自己一切都放下了,也看淡了,心情果然舒坦了不少,也不存在嫉妒那个人,心情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倍。
两人也跑到了雪地里,抓了一把雪,朝她扔了过去,三个人你扔过去,我扔过来,玩得不亦乐乎。
当钟离琮进来,就看到一副温馨美好的画面,看着自己的王妃玩得如此愉喜,脸上带着舒心快乐。
可她每次见到自己却客气有礼,还有丝丝畏惧,丝毫没有现在的欢乐情绪。他不由在想,难道自己长得很可怕,让她那么不敢面对本王。
王康看着面前的三个撒欢的女人,也被那股喜悦感染了,带着一些温情的笑意。
沈云湄无意间看到院门口的钟离琮,她表情立马变得文静疏淡,“妾身拜见殿下!”脸上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欢喜乐趣。
其她两人也停住了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