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湄笑着朝她招手,走到了她的面前,“叶昔,我感觉你每次进宫,都会发生大事,不是和人大架,就是和人斗嘴,总之有你在的皇宫,就没有安宁。”
她笑着吐槽了一句,“你说说看,你是不是麻烦精附体,总会有事找上门。”
叶昔朝她翻了翻白眼,“切!这能怪我吗?我不想惹事,都是她们先惹我的!”
钟离琮走了上来,温和地声音,“你说说看,现在你把她们都得罪了,不是给自己的哥哥找麻烦吗?你不想理她们,离开就好,非得要动手,你这小妮子,没想到还挺争强好胜!”他笑着责备她。
沈云湄点点头,深有同感,“对啊!就你这个性,嫁到西荻国,你是准备得罪多少人啊!能忍则忍吧!否则以你的个性,总有一天,你会吃亏的。”
叶昔望着他们,听着他们一唱一和,她朝沈云湄暧昧的使了一个眼色。
叶昔面容无畏,“切!怕什么?得罪就得罪呗!让我忍,没门儿,不,连窗户都没有!况且我干嘛要忍,忍了后,她们就会和我好好相处吗?答案肯定是不会,所以我何必多此一举。”
沈云湄听着她的理论,无话可说,却如她所言。
钟离琮说,“好了,回大殿吧!宴会快要结束了。”于是他们一起回了大殿。
这边的恒王妃哭着跑回了大殿,给自己的相公哭诉,可是却听到旁边的陈芊一副媚惑的姿态,再他耳边喃喃细语,就似黄莺出谷的清脆声音,让人酥**麻,“王爷,事情不是王妃所说的那样,是王妃先找公主的麻烦,王妃还故意唆使几位夫人,准备打公主,公主才出手教训她们的。况且公主若是真的要羞辱殴打王妃,那为何王妃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呢?”
这恒王最喜欢陈芊这副娇媚无骨的样子,他听到陈芊的话,立刻冷眼相待自己的王妃,“你的妇德都学到那里去了,竟然无故诬蔑皇朝公主,还如此不知礼数,派人教训堂堂公主,公主是你能教训的吗?回去给本王抄写女训一百遍,明日本王派人检查,记住,不许让人代写,否则加罚一千遍!”
这边的叶昔走了进来,看到那恒王妃一脸怨毒的目光,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某人故意气她,朝她吐了吐舌头,翻了翻白眼。
这一幕正好被恒王看到,她还从未见过如此活泼率真的女子,不由地看直了眼,陈芊眼尖,故意扯了一下恒王,拉回了他的视线。
刚刚那一幕也让小皇帝看了个一清二楚,心底腹诽,昔儿的纯真率性总是那么吸引人。
叶昔坐到了太后的身边。
闫公公上前宣布,“宴会结束,退!”
叶昔准备和他的哥哥一同离开,却看到冯清霜走到了恒王妃面前,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啥?她想,两人蛇鼠一窝,铁定没好事。
不过,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自己还对付不了一群无脑的古代女人。
叶昔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准备安寝,可是忽然外面有人要见自己,她只好穿戴整齐又出来。
叶昔望着对方,“请问你是哪位?”她满脸疑惑。
那个宫女恭敬有加,“奴婢拜见公主殿下!奴婢是太后宫里的,奉太后娘娘的懿旨,请公主过去一叙!”
叶昔淡漠地问,“我和太后刚刚才见过,太后又怎会现在找我,你骗人?”
那个宫女听到这话,吓得跪下连连磕头,“不,奴婢惶恐!奴婢怎敢欺骗公主,公主若是不信,请看此物!”
叶昔看到她手中的玉佩,此物的确是太后腰间的玉饰,可也不能仅凭此物就断定太后找我。
叶昔还是有些怀疑,“你说你是太后宫里的,可是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那个宫女心中低语,果然如主子所言,她不是好糊弄的,不过幸好她提前有准备。
那个宫女跪在地上敬畏地回答,“回公主,奴婢是刚进宫的宫女,被分配在了太后宫里,所以公主没有见过奴婢,不过奴婢有腰牌为证!”她说着拿出了怀中的腰牌,给她过目。
“公主,请过目!”她毕恭毕敬地奉上。
叶昔接了过来,看了一眼,才逐渐相信了她的话。不过她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她悄悄给旁边的燕离寐说,阿寐……
燕离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