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守卫一直守在房门外,过了三个时辰,蓝云的穴道终于解开了,她着急火燎的袍了出来,想要大喊,可是却喊不出来。
她只能抓住守卫,不停地比划,示意叶昔被人劫走了。
守卫看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见她满脸急切,不停地指里面,他们走了进去,看到里面空无一人,顿时明白她的意思。
守卫大喊,“来人啊!叶姑娘不见了,叶姑娘被人劫走了,快来人啊!”
守卫跑去找祭天,祭天气得脸色发红,一脸怒火朝天,“让你们看个人都看不住,一群饭桶!”他说着一掌劈了过去,只见对方如风筝断了线似的,飞了出去,那个守卫直接被打的口吐鲜血,落地昏迷不醒。
祭天平复了情绪,冷静下来,语气冰冷,“吩咐下去,此事不可声张,若有人胆敢传出半个字,杀!”
祭天想到此事一旦传开,那么整个沙城再也没有了筹码,那明王就会无所顾忌,攻进沙城。到那时,整个沙帮将会化为乌有。
祭天将人赶出去后,叫了密探进来,“暗中给本帮主找到公主,若找不到她,你就别回来见本帮主,以死谢罪吧!”他冷酷的下令。
祭天在想,昨晚那群人,应该是两波不同组织的人,第一波人,来了个声东击西,劫走了叶昔,另外一波人,劫走了婉儿,应该也是为了救叶昔。
城外的钟离琮,每天派人在城楼下不停地大骂对方,城中的人听着那些难听的话,却又无可奈何。
城中的百姓每天都要去城门口,让那些守将放他们出城。
这一天,祭天亲自来了城门口,他苦口婆心的劝导,“众位乡亲父老,你们稍安勿躁,我是祭天,沙城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希望各位先退下,不要再聚在这里了。”他诚心规劝。
围着的百姓,当中有人说,“你凭什么保证,我们不相信,我们要出城。”
他望了一下其他百姓,又说,“各位乡亲,你们说,是不是!”
祭天望着那个人,“各位,沙帮现在手上有人质,是戎疆国公主,他们绝不会轻举妄动,我敢保证,只要有公主在手中,他们绝不会攻进来。各位试着想一想,若是他们真的敢攻打,那他们为什么等了这么多天,都不打进来,那是因为我们手中握着筹码,陵平公主。”
那些人听到此话,有人质疑,“公主,你们手中怎么可能会有公主?”
祭天望着大伙,“十天前,奴隶搏斗赛上,大家应该见过那位长得倾国倾城的女子吧!他就是公主。”
那些百姓议论开来,若是这样,也许他们真不敢打进来。
是啊!是啊!我们就再等等。
左丘旭和抓了婉儿后,第二天就写了一封书信,派人送给了霸天,让他用叶昔来交换,否则就杀了他的女儿。
沈云澈带着叶昔,赶了三天三夜,终于离开了戎疆国,进入成国。
然后他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只要进入成国,就不必太担心了,所以他给叶昔解开了穴道。
叶昔这三天除了吃饭时间能够动一下,其余时间都被沈云澈点了穴道。
叶昔坐在房间里,看着面前的沈云澈,还有他身后的景翼,脸色黑沉。
沈云澈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却不发一言,知道她还在生气,他只好赔笑,然后下令,让人把吃的拿上来。
叶昔没有理会他,把视线瞟向景翼,“玄竹呢?”
景翼态度顺从,语气尊敬,“回王妃,玄竹也救了出来,现在正在另外的房间。”
叶昔淡漠的声音,“让他过来,就说我找他。”
景翼望了一眼沈云澈,沈云澈点头。
沈云澈理亏的道歉,“婧儿,别生气了,我知道是我不对,不该将你掳来,可是我实在不放心你一个人在那沙城。所以,你消消气,好吗?”沈云澈歉疚的问。
叶昔不想见到他,应该说她不想见到沈家任何人。她还是没有对他讲话,她直接闭上了眼睛,不在看他,一副当他不存在的模样。
沈云澈和叶昔讲话,总是低声轻语,生怕让她生气,可是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无论做什么?她都不当一回事,不理睬自己,不愿待见自己。
过了不久,玄竹进来了,“小姐,你找我何事?”
她见玄竹真的被救了出来,才放下了心。她望着玄竹,“阿竹,你的武功恢复的如何了?”
玄竹见她问此事,脸色带了欣喜,“小姐,你的药果真很厉害,我的武功已经全部恢复了。”
叶昔笑了笑,“那就好!”
叶昔表情冷漠寡淡,望了一眼沈云澈,“沈云澈,放了我,我要回戎疆国,这不是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回定了。”
沈云澈见她坚决果断的表态,心中既难受,又欣慰,他难受她说得话让他感觉就像刀子在割自己的心,他欣慰的是至少她和自己搭话了。
叶昔漠然视之的面容,“阿竹,我们走!”
玄竹点头,他说过,小姐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永远陪着她。
景翼拦住了他们,叶昔面无表情,声音沉冷,“景翼,让开!”
沈云澈拉住她的手,不愿放手,“婧儿,我不会放你走的,哪怕你恨我,我也不要放你离开。”他俊美无瑕的脸上带着恳切和坚定。
叶昔勾唇冷笑,“你最好放我离开,否则让我待在成国,你就祈求那个狗皇帝命大一点,不要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不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