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没有阻止,这种人不给她点颜色,她就不知道有些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冯清霜一脸惨痛的面容,口里断断续续地说,“放,放,放开,开你的手……”呼吸不畅,那种不能呼吸的感觉,憋得她脸色通红。
燕离寐掐着她的脖子,叶昔见她要快断气时,才淡定的开口,“阿寐,松开!”
燕离寐依言松开了手,将她狠狠一扔,她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下。
叶昔来到了她的身边,蹲下身子,脸上从容自如,声音轻柔婉转,“有些人不是你该惹得。”
她说了一句,接下来就是狠狠的两巴掌扇了过去,直接扇的对方脸颊红肿,口角带血。
叶昔踩住她在地下的手,使劲碾压了几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下次若是再敢惹我,就不是两巴掌这么简单,我铁定让你感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叶昔说完,喊了一声燕离寐,阿寐,我们走!
于是两人离开了凉亭。
冯清霜痛得在地下大声啜泣,眼泪汪汪,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当他的哥哥看到她,她就是那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冯清霜向他的哥哥哭诉,说她自己只是想要在凉亭里坐一下,可是她不让,还冤枉她,说叶昔狂妄自大,这是她先坐的,那就是她的。他的哥哥不信她妹妹所说的,他觉得那个女子不像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宴会结束后,叶昔跟着他的哥哥离开了皇宫,坐上了马车,回到了丞相府。
他的大哥还是照往常一样,睡在了她的房间,这天气比较寒冷,不能打地铺睡,所以就睡在了旁边的那个小床榻上。
第二天,叶昔去了博仁堂,不久,她的医馆来了几位大人物。
只见沈云澈和沈云泽一同前来见她,同一时刻,还有左丘旭和。
这三人走进了大堂,见到挨着窗户旁边的女子,一脸亲切,仔仔细细的给人请脉。
沈云澈一脸敌视的目光,望着左丘旭和。沈云泽一脸疏远,看了左丘旭和一眼。
只见柜台的掌柜见到面前三位贵气逼人,心想,他们绝不是寻常人,那股气势凌人,直逼的人心生畏惧。
掌柜上前毕恭毕敬,“三位可是来看病的?”
他们三人齐齐点头,然后几人面面相觑,表情冷酷。
掌柜见他们都不说话,只是点头,而且三人之间有些不同寻常的气息,感觉他们就像要打架一样。
叶昔叮嘱完病人,见到他们三人,心中惊疑,他们怎么一同来了,她不想碰到以前的故人,可是却接二连三的碰到他们,这让她很烦。
叶昔见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表情冷漠,“若是来看病,我欢迎,若是要闹事,趁我没发火之前,赶紧给我滚出去!”
他们三个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所以他们站在哪里,已经严重影响那些要进来看病的病患了。
那些百姓见到里面的三人,争锋相对的面目,他们通通生出恐惧,都不敢进来。
沈云澈收敛了寒厉的气息,望着叶昔,喊了一声,“婧儿!”
叶昔语气陌生,“请叫我叶昔!”
沈云泽看到他们之间成了这样,只能无声的在心里叹息。
左丘旭和依她所言,喊了一句,“小昔。”叶昔没有说什么?
左丘旭和心想,阿婧连名字都不愿提,表明她真的痛恨成国的一切。
叶昔看了他一眼,亲和地问了一下,“你的病有发作过吗?”还招手请他坐下。左丘旭和他摇了摇头。
沈云澈见婧儿对别人温和有礼,对自己对漠不关心,他的心就像被人拉扯一样的疼,疼的在滴血。
掌柜见主子那种面容,似乎很仇视面前的两位沈公子,对那个左公子却以朋友的礼节相待。
叶昔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笑容,“那就好。”
左丘旭和笑笑,“那得多谢你,治好了我的怪病!”
叶昔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满面春风得意,“那是当然,不过还是你够坚持,战胜了病魔!”
叶昔钦佩每一个战胜病魔的患者,特别是这种精神病患者,她是最佩服的,毕竟精神病患者承受的巨大压力是普通患者的几倍,甚至几十倍。
沈云澈喊了一句,“昔儿。”他也改了口。
叶昔抬眼冷冷地望了他一眼,却没有回应他的喊叫。
沈云泽只好拉着他,望着叶昔,温和的声音,“我看你挺忙的,下次再来找你!”
叶昔腹语了一句,最好永远别来了。
左丘旭和和她聊了一会儿,她就去忙了,不再打扰她,他也就离开了。
左丘旭和来戎疆国的目的,其实除了想见她,还有就是想要娶她为后。
左丘旭和已经将国书交给了戎疆国的小皇帝,只等他的旨意,是否会同意两国联姻。
御书房的小皇帝,看到了这一封请婚国书,气得咬牙切齿,痛恨地说,“好一个请婚国书,好一个西荻皇,竟敢觊觎朕的人!”
小皇帝说的这话,若是让叶昔听到了,铁定狠狠挥他两拳。叶昔肯定大骂,你他妈的胡说什么?我什么成了你的人,我打死你个喜欢胡说八道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