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我像往常一样,白天到济民医馆去给人看病,晚上就回将军府,虽然还有五天天时间就是自己的大婚,现在的将军府大堂,越王下得聘礼都摆满了,可自己没兴趣,叫爹娘看着办,自己就出府了。
她慢慢走在街上,买了两包糖炒栗子,准备回医馆后,给那几个丫头尝尝,顺便自己也吃吃。
我走着走着,忽然感觉背后好像有人跟着自己,我一下子转过去,仔细瞧了瞧,却什么也没看到,只见到两边寻常的百姓,还有吆喝着卖东西的小摊贩。
我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了,然后,转身之后,又走了。
当我进了医馆,一整天都在忙着治病救人。到了晚上,我嘱咐了几句,就出来了准备回家。
当我刚出医馆,走过了一条街,现在街上人烟稀少。
在电光火石之间,我被人从后面一个手砍刀,弄晕了过去。
只见那个男子见有些百姓望着他,他满脸笑容,口里轻轻责备,“娘子,你怎么能喝这么多的酒呢?看吧!喝醉了吧!走,我带你回去。”
说着就抱起了她,走了,把我抱到了马车上。
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在城外的一处城郊停了下来。
我被他抱着进了一座宅院,然后,被他关进了一座监牢,四周是石墙铁臂。
我过了不久,悠悠转醒,双眼迷茫的望着面前陌生的环境,有几丝惊讶,监牢,自己怎么会进了牢房。
当我爬了起来,准备坐着,却见到面前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声音冷漠无情,“你醒了。”毫无波动的声音。
我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他的眼睛是那种褐色的瞳孔,不过眼睛当中毫无温度,似乎昭示着他的狠绝无情。
某人没说话,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先问我,所以,不急。我慢慢的坐到了靠墙的位置,等着他的问话。
对面的男人见此,似乎有几丝惊异,她竟然如此镇定,有点意思,哼哼!
果然,一会儿过后,银色面具男开口,声音冷漠的询问,“你是不是在替当今的太子殿下治病。”这句看似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我双眼冷漠的盯着他,想要从他那双眼睛当中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快就知道自己在为沈云泽治病。
我淡然的说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那个面具男倒也没有发怒,只是又淡漠的问,“那他得的是何病?你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某女听到此话,心中冷笑,哼!笑话,到时我什么都说了,估计也就是我被杀人灭口的时候了,而且出去后,还会被沈云泽追杀,你当我蠢啊!
她冷笑出声,“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还是那四个字,无可奉告。”
那个男人冷冷的笑了笑,“是吗?来人啊!将她给我绑起来,打到她愿意说实话为止。”他就不相信,世界上还有不怕死的。
也许世界上的确人人都怕死,但是有得人会为了自己觉得值得的事愿意去赴死。让苏妙婧甘愿赴死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保护病人以及他们的隐私。这是她成为医生后,一直坚持的信念。
她被人绑到了柱子上,绑住了双脚,以及双手。只见另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走上前来,不过他是戴着铜色面具的男人。
只见他手中拿着皮鞭,语气冷漠,声音恐吓道,“这皮鞭可是用盐水浸泡过的,一鞭下去,痛入骨髓,你还是听我家主人的,说实话吧!否则,你这娇嫩的皮肤就难以保全了。”
苏妙婧没有说话,只是泰然自若的笑着。
那个男人被她的笑给激怒了,满脸愤怒,“好,很好,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说着,他一鞭子挥了下去,顿时,我的身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鞭痕,从左边肩头延伸到右边腰部。
我忍不住轻轻地痛呼了一声,听着这惨痛的声音,面具男毫不犹豫,接着,有挥下了第二鞭,第三鞭……
直到鞭打到三十几鞭的时候,面前的我已经浑身是血,全是鞭痕,连挥鞭的男人都不忍在看,他满脸劝解的语气,“你就说出来吧!免得受皮肉之苦啊!”这痛估计是个男人都有可能挺不过去,可她硬生生的挺了三十几鞭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因为自己痛的已经不能说话,我心中在想,估计这下我身上应该会留疤了吧!
此刻,坐在那里的银色面具男同样被她的倔强所震撼,若是普通女子,一鞭子下去,估计就被打昏了,有得甚至还没打,就被吓昏了过去,面前同样是一位娇弱扶柳的女子,她却硬生生的挺了三十多下,到底是何缘由让她宁愿被打,也不愿意开口说实话。
银色面具男太想知道了,于是,他抬手示意,那个挥鞭的铜色面具男停下,他走上前来,语气淡漠的问,“你到底为何不愿说实话?”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回答他的话,用口型吐出了两个字,他低头,挨近我,看清楚了那两个字,“信念。”
我刚说完,就昏了过去。
只见他听到我说出的那两个字后,震惊的望着我,到底是何信念,能让人如此不顾一切。
银色面具男见她昏了过去,声音冷漠的说,“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吧!”
他说完就走出了铁牢。
铜色面具男从未见过如此犟脾气的女人,被打成这样,都不愿吐出一个字。若是其她女人,估计吓吓就全说了。难怪连他家的主子都不忍心了,派大夫救她。
于是,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