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婧一路人逃出了皇宫,被人紧追不舍,皇帝下了追杀令,必须提着她和他哥哥的头颅来面圣。
沈云澈自从昏迷后,就一直躺在床上说梦话,发着高烧,口里低声下气地念念有词,婧儿,别走,不要走,婧儿,不要离开我,婧儿……
苏妙婧派人暗中去偷了几匹马,还有一辆马车,她不会骑马,所以只能坐马车。然后他和自己的哥哥共乘一辆马车,脸上焦灼担忧,口里不停地问后面迷迷糊糊的人,“哥,你好一点吗?哥,有点颠簸,你忍忍!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她脸色本就苍白无力,现在急得脸上都泛红。
他的哥哥动不了,只能费劲力气说了一句,“哥—没—事!”话说的吞吞吐吐。
几乎全城追捕他们,当他们暗中派人打昏了西门守城的几位守兵,逃出了宜宁城。
他们往前狂奔着,赶马的黑衣人不停地说,驾!驾!手中的马鞭隔几声就朝马身上甩去。
后面的官兵马不停蹄地追击着他们,想起刚刚她逃出皇宫后,她偷偷去了越王府,拿了自己的手枪和毒药。
当时皇帝正派人每家每户的搜查他们,不过还没有收到越王府。
虽然她带着手枪,可以防身,可是她身上没有多少子弹,身上加上枪里的才一共二十五颗子弹。
不过她的毒药要多一点,自己身上还有三十多根银针,应该能抵御敌人一段时间,至少这样不用拖累他们。
自从上次,她杀了人,晚上总会做噩梦,当她昨日亲眼看到自己的家人死在自己面前,她做了一晚上噩梦,连醒过来都是惊醒过来的。
她梦见自己爹的头就在自己脚边,滚来滚去,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怪我害死了他,还有娘和大哥以及二哥。
苏妙婧坐在马车里,解开了他哥哥的衣服,看着他背上离心脏很近的那道深深的伤口,一脸疼痛地望着他,她扯开了自己临时包扎的布缎,鲜血渗满了锦缎。
苏妙婧用白布擦了他伤口处往外渗的血,给他上了止血散,然后从新包扎。
苏妙婧心里暗自在想,幸好极少人知道自己在越王府也藏了各种药,不然今天那狗皇帝顺着这条信息,认为我要给哥止血那么就需要药,就这样找到我们了。当时皇帝的确派了一批人去了她的医馆,搜查了一番,什么都没有搜到。
在加上我派人暗中扮着我和大哥往医馆方向引开了他们,所以为我进越王府争取了时间。
外面驾车的黑衣人头目大声说,“少主,我要加快速度了,后面的追兵追上来了。”
苏妙婧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她让他的大哥躺在自己怀中,手扶着他后背,这样不会让他撞到车壁上。
马车速度太快,让她的身子东倒西歪,她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车里的座位,防止自己摔倒。
后面的追兵速度更快了,眼看就要追到他们。
黑衣人头目冷冷的吩咐,“你们几个留下断后!”
他对马车后面的几人说完,几人拉了拉缰绳,马飞跃而起,又落地后,他们掉转了马头。
苏妙婧听到黑衣人的命令,知道那几个人估计要死在这里了。都是为了保护他们,希望他们能去一个好的世界,不用再杀人,也不会被人杀,她心中祈愿。
苏妙婧揭开了车窗帘,望了望他们。苏妙婧心中暗自低语,苏妙婧,你若是要报仇,想毁了成国,必须先学会心狠,她闭上了眼睛,瞬间睁开后,一脸决绝的面容。
苏妙婧想到玄竹,不知他怎么样了?
这时的玄竹早已听说他们已经逃出了城,他趁乱也逃出了宜宁城。
过了没多久,那些官兵又追了上来,他们的领头人就是沈云涵。
他命令将士两边包剿他们,这样围上去。
围了,他只好对里面的苏妙婧说,“少主,要追上来了,属下要把马缰绳砍断,少主与属下共乘一匹马。
尊主和你共骑一匹马!”他指着旁边的那个黑衣人。
于是苏妙婧将他大哥弄到了马车外,旁边的黑衣人抓着他的手,叶羿昏昏沉沉的一跳,跳到了黑衣人的身后。
那个黑衣人嘱咐,“尊主,坐稳了!”
黑衣人头目抓住苏妙婧的手,一扯,将她扯到了马身上,接着他也上了马,然后用剑砍断了后面的马缰绳,车身和马瞬时脱离。
几个人疾速奔跑,沈云涵下令,“弓箭拿来!”
于是旁边的人拿了弓箭给他,他骑在马上,拉弓射箭。
箭如一阵疾风,冲破云霄般飞到了叶羿的身后。
苏妙婧见此满脸惶恐焦急,箭,怎么办?她慌张的拿出手枪,一枪朝那只箭射去,可是却没有射到。
叶羿身前的黑衣人一挥手中长剑,将那只只差分毫的箭打落在地。
苏妙婧脸色极其不好,转头盯着后面紧追不放的沈云涵,她举起手枪,瞄准,狠狠朝他射了一枪。
沈云涵见到不明武器,眼见那东西快的惊人,要打到他的额头时,他轻轻下腰,头往后仰,险险躲过了那暗器。
那子弹一下子射到了后面的将士头上,那个人一瞬间,睁大双眼,不敢相信,口吐白沫,从马身上落下,倒在了地上,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沈云涵惊憾,那是什么暗器,竟然如此厉害,一招毙命。
苏妙婧的子弹上可是专门浸了毒药的,沾之即死。
黑衣人头目脸上震惊,她没想到如此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厉害,一招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