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早已收到消息,派人堵在了刑部门口。
苏妙婧望着牢房里的家人,脸色惊疑地问,“爹,娘,三哥呢?还有迅影呢?”
他的爹望着她,脸上带着丝丝安慰,“他离开宜宁城,去找他身世去了,迅影陪着他一起。”
对于这一点,他心里挺?安心的,毕竟他们能走一个是一个。
这时外面堵住他们的禁军统领,庞博拿着圣旨,来了大牢。
这时的苏父和苏母看到他们,立即跪苦苦下哀求,“庞将军,我的女儿是无辜的,她当时还那么小,什么也不懂,还请庞将军放过她,让她逃走!”苏父说着不停地磕头请求。
苏母口里也不停地说放过她,请你放过她……
他的两个哥哥毅然如此。
庞将军满脸为难之色,抓住苏父的衣袖,想要扯他起来,“苏将军,快快请起,不是庞博不愿帮你,而且皇上下过令,此次若是带不回越王妃,那么禁军上下都得死!”
他刚刚出宫时,皇上对自己说得话记忆尤深,声调威吓,脸色十足精神,“不论你用什么办法,把她带进皇宫,否则就休怪朕要你禁军上下人的命!”
庞将军说完此话,打开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令苏妙婧进宫面圣,不得有误!若遇阻拦者,不论何人?以冒犯天颜罪,押进天牢!”
苏妙婧听到这旨意,不就是怕沈云澈带自己跑了吗?可是他的家人还在狱中受苦,她又怎能独自离开呢?
沈云澈看庞博的人要来押她,他立即挡在了她的面前。
沈云澈平静,毫无波澜的脸上,却给人十分的威吓,双眼轻眯,语气冷傲,“谁敢?”两个字就让他们不敢在去抓她。
庞博脸色难看,苏妙婧见他们剑拔弩张,抓着沈云澈的手,微微摇头,示意他别为难别人。
苏妙婧悄悄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你去苏府……
沈云澈不明所以,脸上带着疑惑不解,见她满脸坚毅,明白她不是在说笑。
苏妙婧跟着庞博,他的人要去押她,庞博摇了摇头,他们一起走出了牢房。
这边的沈云澈依她所言,飞进了苏府,去了她的闺房。
沈云澈吩咐景翼,“景翼,去敲敲床底下的木板,那个地方有松动,就打开那块木板,看看下面是否有一个木盒子。”
景翼钻到了床底下,左敲敲,右敲敲,果然有一块木板是松的,他打开了木板,看到一个长形的盒子。
他满脸喜色,“殿下,有,真的有一个盒子!”
他拿了出来,从里面钻了出来交给了他。
沈云澈跑到了衣柜旁,打开衣柜,在最下层的一个隔层里,拿了一把小小的钥匙。
他打开了盒子上的锁,看到一件明黄色的东西。
沈云澈心想,这是圣旨,这是她什么时候得到的?
难道是她第一次进宫,独自和父皇谈话时,拿到的圣旨。
他拿起了那件明黄色的东西,满脸惊喜不断,旁边的景翼也同样欣喜万分。
沈云澈打开了圣旨,上面写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若有一天,苏家获死罪,除了谋逆之罪,其他罪责可豁免余罪!允其归乡!
沈云澈欣喜若狂,她的婧儿竟然有这个东西,那么苏家有救了。
沈云澈满脸激动,恨不得一下子飞进皇宫,将此物拿给自己的父皇。
可是他太过欢喜,却忘了一件事,若是苏妙婧此次进宫,查出她的身份不是苏家的女儿,那么这个旨意就不能救她。
苏妙婧进了皇宫,皇帝吩咐宫女给她的背上擦了一样东西,此物可以显现任何隐匿的胎记。
过了一会儿,果然她的后背左肩上慢慢显露一块红色的胎印,并且越来越清晰,那位宫女见此,满脸惊讶。
这个胎记她年轻时见过,十几年前,宫里有一位妃子,生下的一名女婴就是这种胎记,由于与众不同,当时的皇帝还下令以她的胎记取了封号。
宫女嬷嬷心中猜测,果然如坊间传言一样,越王妃真的是前朝公主。
苏妙婧来到了铜镜旁边,照着自己的后肩处,看到那块不同寻常的胎印,脸上带着失望。
她从听到传言,到现在都还抱着希望,期盼自己不是那什么前朝余孽,向上天祈求,她只是苏家的女儿。可是这些幻想被这个胎印彻底打破,她的愿望落空。
那个嬷嬷出去后,来了御书房,满脸诚惶诚恐地回禀报,“参见陛下,越王妃后背左肩上确有红色胎记,呈现凤凰高飞的样子。”
皇帝抬手让她起来,这时苏妙婧穿好了衣裙,也来了御书房。
只见她表情倔强,不服输的态度,质问对方,“皇上,纵然我是前朝公主,可苏家没有错,要错也是我的错,还请皇上不要迁怒他人!一切罪责由我承担!”
她说着跪了下来,脸上表情诚恳请求。
早就听到消息的沈云泽,知道她回来了,进了皇宫,怕她出事,就连忙进了宫。
当他在门外听到她所言,立即进来,抱拳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脸色怒目圆睁,看到他来了,语气不善,“何事?若没有事要汇报,就给朕滚出去!”
沈云泽不能直接求情,否则会惹得父皇更加愤怒。
他表情淡漠,语气亲和,态度儒雅,“回父皇,儿臣要休妻!”说出的话却是令人惊诧之语。
沈云泽找了一个看似荒唐的理由,对他来说,却是心中所想。
皇帝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