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旭和一行人进入西荻边境,他王兄暗中派的那些要杀自己的人,没有在动手。
左丘旭和晚上就在酒肆歇脚,贴身侍卫于锦堂不解地问“主子,王上派的那些人今晚为何没有动手了呢?”
左丘旭和脸上冷冷清清地笑了笑,“哼!本王若是在成国境内死了,你说他会怎么做?”
于锦堂听到主子问自己的话,他好像明白了,王上不过是想一石二鸟,借刀杀人。这样既可以除了殿下这块心尖刺,还能以此要挟成皇,不用每年给成国交纳那名多的名匹良驹。
于锦堂想到这种情况,他就恨不得马上进宫杀了那个老东西,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谋害主子。
左丘旭和转身见到于锦堂眼中泛出地阵阵冷戾的杀意,他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似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此事不急,总有一天,本王要让他血债血偿!”
左丘旭和心中暗自猜想,接下来他暂时不会动我了,暗中那些人也转成监视。不过那成国的皇帝就说不准了,在成国没有动手杀了我,不代表我回到西荻后,他不会动手。
西荻国,国土由于一半是草原,一半是耕地。草原部分连着戎疆国,耕地部分连着成国。
当初的西荻国,全是游牧民族,根本没有如今的土地。六十年前,兴朝皇室内乱,成了两个兴朝,一个叫东兴国,一个叫南兴国。
如今的成国就是当初东兴国的土地,南兴国就是西荻国耕地那部分。西荻是马背上的民族,民风凶悍,且豪爽。
三十多年前,西荻国先王,也就是左丘旭和的父王,用了一年的时间,就将南兴国君打的亲自缴械投降,从此南兴就变成了西荻国的土地。
俗话说的好,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一群如鬼影重重地蒙面杀手,悄无声息的接近左丘旭和的房间。
左丘旭和躺在床上,听着房顶上面如蟋蟀般的响动,不觉勾起唇角,展现一个既让人魅惑,又让人发怵的笑意。
左丘旭和背对着几个闯进来的黑衣人,他的手却放在腰间那把长刀的剑柄上。
几个黑衣人悄悄接近床边,利剑朝左丘旭和刺去,他双眼轻眯,微勾唇角,刹那间拔出身边的长刀,同时如鲤鱼打挺般起身,一刀刺了最前面的黑衣人,黑衣人的脖子立刻出现一条血痕,倒地而死。
此刀是他的父王当初送给他的佩刀,刀长一尺八寸,刀柄长三寸,刀刃到刀背,逐渐变厚,刀刃极薄,刀尖呈现向上弯曲状,刀身两侧上有两条波纹形线条。
此刀是父王亲自命人督造的,自己取名叫赤月。之所以叫赤月,那是因为刀身上沾了死人的血,就会顺着波纹形线条缓缓留下,就像那天空赤红的弯月,红地滴血,红地渗人。
接着,只见暗中几丝光线闪过,黑衣人就已经全部倒地。
这时的于锦堂开门进来,跪下回禀,“主子,外面的,也清理干净了。”
左丘旭和望了地下死的那些人,“看看!”于锦堂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他掀开了他们的衣服,查看了一番,发觉他的腰带里,藏着一个金色令牌,上面刻着不知名的字,这是属于西荻国的文字,这文字有点像现代发现的象形文字。
于锦堂将此物交给了左丘旭和,左丘旭和看了一眼。
于锦堂问,“殿下,难道这些人又是王上派来的?”
左丘旭和摇头,“不,他们不是那个人派来的,这些人估计是成皇派的。
若是他派来的,会让他们把这暴露身份的令牌放在身上吗?
况且这个御字,虽然用的是我国的文字,御,可是这恰恰能说明他们不是那个人派的,不过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罢了!”
左丘旭和吩咐让人把尸体抬了出去,打扫干净,自己去了另外的一间房。
此时的宜宁城,贺暮景和沈云泽成了婚,婚礼异常浩大。当日整个宜宁城,万人空巷,纷纷上街,观看太子大婚。
贺暮景嫁到太子府后,当晚沈云泽连婚房都没有去。贺暮景气急败坏,就去他的寝殿找他,可是某人早就不在寝殿,紫竹殿。
他极其喜欢上等的紫竹,所以他的寝殿周围,全种满了紫竹,春风拂来,紫竹叶沙沙作响。
他拜完堂,就去了紫林别苑,那个曾经有他和苏妙婧回忆的地方。
至于几位亲王的婚礼,也将在下半年举行。
沈云涵一直暗中在查苏妙婧,期望能抓到她什么把柄。
他没想到自己会有意外收获,竟然发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他发觉苏夫人真正的女儿,当晚就已经夭折了,那么现在的这个女儿,真正的身份是谁呢?
沈云涵脸色不怀好意,背对着自己跪着的手下,语气好奇,脸上带着深沉的目光,“给本王仔细查,一定要找出证据。”
他现在真想看看到时,她的身份揭开,他那五哥会如何抉择?
苏妙婧还不知道,针对她的一个巨大阴谋,正悄然发生。
这个时候的戎疆国,早朝议政殿里,坐在龙椅上的年轻帝王,穿着一身黑色的龙纹龙袍,袍领是直起的竖领,里面的衣服是圆领。
他一对浓密的刀眉,闭着的双眼,那长长的睫毛,撒下一幅扇形地阴影,遮住了他那下眼睑。挺翘直立的鼻干,浅绯色的饱满双唇。
只见他闭着眼,单手撑在龙椅的把手上,昏昏欲睡。
底下的大臣朝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对他好像没有丝毫影响。
站在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