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在乎,那我在乎,我只问你一句,放不放?”
景翼听到王妃说的那句那我在乎的话,心中腹语,王妃,你说那句话,是在救我,还是想害我啊!
他瞧了一眼自家王爷比刚刚更加怒气滔天的样子,心中惊惧不安。
他对殿下忠诚,那是自己应尽的本分,可是他也想活,所以听到王妃说的那句,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吗?他很想说,他在乎,可是自己当初被殿下从战场带回来之后,自己的命就不在是自己的了,而是殿下的,殿下若是想要拿去,一切都由他。
沈云澈看着如此的婧儿,脸上盛怒,他是真的怕她肚中的孩子因此有什么闪失,加上他是真的有几分不愿杀景翼,只好妥协,“我放,好了,别生气了,对你的身子不好。”
齐绾见到殿下如此心疼那个女儿人,心中嫉妒的想要杀人,她一脸妒恨的目光盯着苏妙婧。
苏妙婧指了指那些家仆,“那他们呢?”
沈云澈走到了她的身边,望了那些人一眼。
那些下人的脸上通通带着恐惧,身子不停地打颤,一副听人宣判的模样。
只听沈云澈说了一句,“都听你的。”
听到此话的众人,一副被大赦的样子,心中松了一点,可是却又听到他的一句,“但是”,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说到但是,还顿了顿,才说其他的话,“下次若有人再敢不听王妃的命令,本王绝不会轻易放过,犹如此石!”
院里有一座圆形喷泉,中间有一座石像,一副龙形石像,是上古四大神兽,青龙石像,青龙头望天,呈向上飞的状况,青面獠牙。他的口张得特别大,口中还缓缓流出清澈的水柱,水流进了圆形的水池中。
只见他一掌劈在那座石像上,石像就像被炸开一样,瞬间爆裂,四散开来,那座石像就这样被击了个粉碎。
那些碎了的石渣子,同时溅起了水池中的水。
有些人被那石渣子打中了,流出了血,有些人被水给溅到了,衣服被染湿了。
沈云澈则挡在苏妙婧的面前,怕那些东西会伤到她。
现场一片寂静无声,都被这一幕吓得不敢轻举妄动,有的人直接给吓昏了。
苏妙婧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见到院子里的石像喷泉,成了一地的碎渣,心中有丝丝惧色,这家伙太恐怖了,太暴力了。幸好他喜欢自己,不然若是自己被他这么对待,估计死的连渣渣都不剩。
苏妙婧不想再管其他,今天她的主要目的是整治齐绾这个贱女人。
苏妙婧命令道,“来人啊!把齐绾的嘴给我堵住。”
可是谁敢动啊!生怕他家殿下一掌把自己劈死。
苏妙婧将景翼扶了起来,劝她去休息,顺带治治伤。
她把自己怀中的治伤良药交给了他,叫一个侍卫,陪他一起回房上药。
苏妙婧望着沈云澈,“沈云澈,齐绾害我的孩子,我要亲自处罚,你别管。所以你只需要坐在哪里休息就好。”
这时的管家听到吩咐,命令人将一块白布塞到了她的嘴里。
齐绾满脸怒意,愤恨地盯着她,就像要咬死她一样。
她的贴身丫环,铃儿不停地求饶,“王妃,不是小姐的错,是奴婢,都是奴婢,求王妃放了小姐,真的都是奴婢做的。”
苏妙婧冷笑,“你觉得我会信。”
齐绾和铃儿的身子,还有双脚和双手都被捆着。
苏妙婧拿出装着银针的白色布料,她打开后,轻轻抽出一根,脸上带着趣味的笑容,“今日就让你尝尝我的针灸术,让你知道,我苏妙婧可不是好欺的。”
苏妙婧将银针刺进了她的肩膀,接着,她又拿了一根针,刺了进去,只不过这次是她的胸口。
现在才扎了两根,齐绾就已经痛得头上冒出丝丝冷汗。
苏妙婧满脸好玩的样子,此刻的她,那笑容在别人眼中,却似恶魔一样,令人全身恐怖。
众人看着王妃将针扎进齐侧妃的身上,她就开始流冷汗,那得多疼啊!这可才扎了两根银针啊!
苏妙婧一脸笑靥如花,似玉的脸上,带着流光溢彩,“齐绾,很疼是吧!这只是开胃菜,接下来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针灸术。”
于是她开始将一根一根银针慢慢扎进了她的身上,齐绾痛得身子开始颤栗,脸上冒出了越来越多的冷汗。
她见苏妙婧继续把那银针往自己身上扎,她恐愕的面色,脸色逐渐苍白,朝她摇头,不要,我错了,不要在扎了,苦苦哀求的模样。
苏妙婧不觉勾唇冷笑,凉薄的口气,质问她,“现在知道痛了,知道求饶了,可惜晚了。我早就说过,你若是先前就承认错误,我不会让你这么痛苦,可是你非要逼着我下狠手,就休怪我无情。”
铃儿同样被堵住了嘴,她想求救,可是却说不出任何话。
苏妙婧冷笑着,“我要让你尝尝生命逐渐消失的恐惧,心中逐渐绝望的滋味,这才是世间最无情的杀人手法。
我苏妙婧是大夫,不喜欢杀人,可不代表我不会杀人。”
接下来更加令人可怖惊愕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齐绾的身上发出喀嚓喀嚓的脆响,那是人的骨骼断裂的声音。
这一幕让坐着的沈云澈也惊到了,他只知道婧儿的医术很好,针灸之术也很好,可是他不知道她的针灸术可以拿来杀人,而且是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