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婧望?着沈云澈,“我没那么娇弱,你放心吧!”
沈云澈扶着苏妙婧,疼惜的说,“婧儿,你身体还没痊愈,我扶你到哪儿坐着。”
说着他还嘱咐了一下,“慢点!”
沈云澈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身。
沈云澈扶她坐下来后,将她抱到了怀里,这石凳比较凉,坐在他怀中,要好些。
汤安平见越王如此不避嫌,将王妃抱在怀中,心中更加不满苏妙婧,认为她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为,实乃明目张胆的勾引,简直有失王妃风范,不庄重,不懂王妃礼数。
沈云澈还没说话,汤安平就用督训的口气道,“越王殿下,王妃,这青天白日,还请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还请王妃端坐在石凳上。”他满脸正义的声音,洪亮的说。
汤安平一副极其不满的样子,望着苏妙婧,示意她应该离开越王的怀抱,端坐在石凳上。
沈云澈眼睛似冰刀一般,望着汤安平,语气冷寒如冰,声音还是一副略带低沉磁性的嗓音,听着让人极其舒服,若是没有那么冷就更完美了,“汤大人,婧儿是本王的妻子,本王想让她怎么坐,就怎么坐,只要她高兴就好!
此事与你无关,所以你最好给本王闭嘴!否则,我不介意拔了你那多话的舌头。”
沈云澈满脸警告,死盯着他,似乎要杀人的眼神,让汤安平心中惊惧不已。
沈云澈将眼睛轻瞟了佟鹄一眼。
后者吓得心惊胆战。
佟鹄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不停地磕头请罪,“请殿下恕罪!臣的手下不知王妃身份,冒犯了王妃,臣失察,还请殿下从轻发落!”头上都已经磕出了血。
佟鹄说了这么多,沈云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全程望着苏妙婧。
他轻轻嗅了嗅她香气扑鼻的发丝,还有她身体的香气,声音略显沉迷,“婧儿,你说该怎么罚他,我都听你的。”
众人听到这话,心中极度震惊,越王殿下有时连皇上的旨意都不遵从,竟然愿意听一个女人的话。
不过面前的女人的确有让人迷恋的资本,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以她的长相,称之为成国第一美人都不为过。她那精致绝色的脸庞,明亮剔透的双眼,精巧的鼻梁,小巧水润的小嘴。让人不由自主地痴迷不悟,不过以越王殿下的尊贵身份,他不是那种爱美色的好色之徒。
苏妙婧才不想管呢?她看佟鹄满脸诚惶诚恐,脸上都吓得出汗的样子,就好笑。
某人也真的笑出声来,语气挪揶,“嗬嗬!阿澈,你吓到他了。
这是你的事,我可不管,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她顺带说。
苏妙婧说完之后,离开了他的怀抱,望着旁边站着的凌觅月,“阿觅,走,陪我验尸去。”
她说着就抓住了凌觅月的手,此刻的凌觅月用害怕的眼神,偷瞄沈云澈。
沈云澈则一直盯着苏妙婧抓着凌觅月的那只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将那只手给剁了。
苏妙婧察觉了她的惧色,望了一眼沈云澈,“沈云澈,你吓到阿觅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去大堂等我,我查完了之后,就来找你。”
听到此话的沈云澈,朝她点点头。
沈云澈冷望了他们一眼,“大堂。”
他向来惜字如金,除了对婧儿,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其他人,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
佟鹄、齐钧、汤安平明白他的意思,让他们去大堂,同他一起等王妃查验的结果。
苏妙婧和凌觅月进去之后,她带上了牛皮手套,开始认真验尸。
凌觅月把她查的结果已经提前说过了,苏妙婧首先检查他的咽喉,其次,胸部,尸身已经被他们解剖了,她伸出手,看了看里面,还有腹部。
然后是双手双脚,她认真查看了一番。
发现他的双手双脚,完好无损。
大堂里的沈云澈,目光冷寒,“佟大人,你的手下不知礼数,冒犯了本王的王妃,王妃已经处罚了他,本王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不过,你作为刑部尚书,手下失礼,不懂礼数,你范有治下不严,失察之罪!
本王看在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就网开一面,判你削职查办,重打三十大板。”
他说完之后,佟鹄不停地磕头求饶,自己被削职,还有被打三十板子,他的老命到时也只剩下了半条。况且他的颜面何存啊!
沈云澈磁性冷漠的语气,“动手。”
这时大堂的衙役只好硬着头皮将佟鹄拉了下去,打板子去了。
于是她开始检验头部。
她将沈云澄的头发全部剃了,仔细看了看,发现他的头顶上有一个红点。
苏妙婧边看边严肃的问,“阿觅,你确定十皇子是溺水身亡吗?”
凌觅月见她如此问,心生疑惑,“怎么,你有新发现。”她说着跑到了她的身边。
苏妙婧给她指了指那个红点,“阿觅,你看,这个红色的点,是不是很奇怪。”
她说完,伸出手仔细摸了摸,有点硌手。
她拿起小刀,从那个红点处,割开了一个口子。
她割开后,发觉那里面有一个细如发丝的银针。
她用夹子夹出了那根银针,将它放到了旁边的银盘里。
当细针放到了银盘之后,银盘里放针的位置,底部出现了黑色。
苏妙婧和凌觅月同时惊诧,凌觅月震惊的声音,“针上有毒,难道十皇子殿下不是溺水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