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曲着,竟美的如玉一般,白月光之下,那种莹润之色,也几乎都不似真。
金雕睁开了眼睛,好奇的看了主人很长的时间,然后又是闭上了眼睛,再是继续的睡着。
青碧色的窗帘被外面的风吹起了一角,只见里面的那个男子平躺在了塌上,睡的再也是舒缓不过,他将双手放在身上,呼吸声就是轻缓的传了出来,而此时在另个屋子之内,沈清辞却是睡的不安稳,她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竟是在睡梦中都是哭了起来。
似乎她也是在念着那一个字。
疼,疼……
很疼……
洛衡虑突然睁开了双眼,他也不知道为何,今日却是没有什么睡意了,耳边突是有丝风而过,是金雕过来了。
睡吧,他再是躺好,依旧站在塌边,它咕噜的声音传了出来,要说睡着,显然的这只金雕要比人要强,当然也是睡的快的多了。
“她要见我?”
沈清辞转过身,她将手中的香珠放在瓶子里,身上仍是不加一丝丝的香。
“是的,姑娘,就是她。”
白梅哼了哼,她才是回来,就遇到了那么恶心的人,而都是不愿意说出那个人的名子,否则的话,他还真的想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她还真是好胆子,敢是自己送上门来。”
“姑娘,我们要不要?”
白梅将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面,再是轻轻的一抹。
意思明白吧?
杀人灭口。
白竹就连白眼也都是懒的对妹妹翻上一下,如是真的能杀,那女人还能活到现在吗?还是卫国公府发生的,死一个沈月殊,不过就是一件小事,沈家连个末流都是算不上,就算是杀了又怎么样?
可是杀了之后,难不成让所有人都是认为,她家的姑娘恩爱生恨,把自己的姐姐杀了,到时,光是就京中的闲言闲语,都是可以将姑娘压死。
沈月殊不能死,最起码现在不能死,以后她是个怎么死法,他们都是管不着,可是却不能是现在,也不能在卫国公府里面。
当然,沈月殊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否则,她还怎么敢到卫国公府来,不过就是笃定了,他们不敢杀她吗?
沈清辞将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轻轻的闻了一下。
就是这样的味道,她将手中的瓶子放在了白梅的手上,“你把这个拿去给你娘,这是我们的新香,存量不多,让她看着定价。”
“好啊,”白梅打开了小瓶子,自己也是闻了一下,姑娘,这不是我们上次在别庄的遇到的野花味儿啊,可是你不是说不能卖吗?
不能卖只是因为太少,现在到是可以了。
沈清辞再是制着另一瓶,以前是不能,不过她让人都是种上了这样,野花野草的十分好活,山间遍野,黄沙流水,种上之后,也不用管它,不管天气如何,也不管风雨交加,冰天雪地,它始终都是会在来年开花。
而且郁郁不止,温山遍野。
她让白梅过去了一次,便是将这些带回来的,香露需要从花中提练而出,可以做成头油,也可以成香珠,带于身上,到是一种干净的味道。
当然其实头油到最是适合的,从俊王妃和和三位郡主天天用着,便知道她们有多喜欢了。
“这个叫什么香?”
白梅再是闻了一下,这香以前闻着还是没有感觉,不过现在闻起来到是挺好闻的,用它做出来的头油,一定可以大卖,她就说姑娘怎么让她弄来了一堆野花野草的,还以为姑娘是用来喂猪的,原来不是喂猪的,是用来制香的。
至于这个叫什么。
“叫……”沈清辞突然是一笑。
“相思花。”
“奴婢知道了,”白梅连忙带着香料从密道那里去找罗氏,也是好好的将这种香料定出价来,不过想来,这一次又是可以给一品香多赚一些银两了,而一品香赚的多,她娘从中提出来的银子也便是更多,现在她娘的银子都是可以再买个宅子,以后就连弟弟娶亲的银子也是存够了。
沈清辞的回到了屋子之内,她也没有换衣服,就是如此的去见来客,还是一个不速之客。
“妹妹的气色到是不错,”沈月殊确实是够厚脸皮,抢了别人一切,还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也能无所谓的站在这里,或许她还真的以为这世上就没有人知道那件事。
只是可惜,她认为最不可能被人知道的,却偏生还是知道了。
“托你的福,还好。”
沈清辞直接就歪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也是用将手将自己的脸撑了起来,她微眯起了眼睫,似是在看沈月殊,又是在透过的她,在看着别人。
沈月殊也是因为沈清辞的那一托你的福,脸色瞬间也是变了色,她感觉沈清辞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不过就算是知道了那又如何?
总不可能在此时此地将她杀了吧?
“我几日后便要成亲了,”她轻轻的自己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那样的幽香,有些遗世独立。
“哦……是吗?”
沈清辞的对她的得意,仍是未有过多的反应。
“可不就是,”沈月殊轻轻咬着自己的红唇,果真是清丽可人,颜如西子,虽不是绝色,却也有一番娇艳的美。
“我本来还想着齐远哥哥可以将我们的亲事放到明年的,毕竟,他才是你和你离,可是齐远哥哥却是不许,所以,清辞妹妹,这一次真的就是姐姐对不起住你了,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