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公子本来就是人中龙凤,何须我老铁来夸呀!”看到李俊的样子,穆铁军哈哈一笑。
“穆头,怎么称自己为老铁呀?”在地球上称老铁就是“哥们”、“铁哥们”的意思,李俊很奇怪地问。
“哈哈,李公子,你想想,如果叫老穆,多难听呀,就像喊老母,老墓,不吉利,喊穆头到无所谓,这是和职业相关联,就是喊成木头,也不怕。”穆铁军洒然一笑。
难怪口头禅说“宁可流血,莫遇老铁”,李俊还觉得奇怪,怎么不说“宁可流血,莫遇老穆”?既不押韵也不好听,就是叫“老军”,重名太多,也不押韵。
“哈哈,老铁这个称呼好,有义气,有秉性,宁折不弯。”李俊连声赞道。
“李公子,如果不嫌弃,你也可以喊我老铁。”穆铁军爽朗道。
“穆头,这样不好吧?是不是要喊铁叔。”毕竟两人的年龄相差太悬殊,如果这样称呼,弄得李俊都有些不好意思。
“别,这样把我叫老了,并且有嫌隙,如果李公子不嫌弃,还是叫我老铁,或者铁大哥、穆大哥。”穆铁军性格很耿直,有着江湖人那种不拘小节节的豪爽。
“既然这样,那我就喊你穆——大——哥吧。”既然对方这么说了,就没必要这么矫情,李俊笑道。
“唉——”穆铁军高兴的答应了,脸上都笑成了霜秋菊花。
“铁大哥和韩玄赟韩将军很要好是吗?”星目凝视,李俊笑道。
“我和老韩认识好多年了,早就是莫逆之交,我们还在一起并肩作战过。”穆铁军一笑。在整个楚州城,因为职业的原因,穆铁军交往很广泛,但真正的朋友并不多,如果说最要好的朋友,那就是这位老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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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走边说,很快就来到了玄甲骑兵大营。
门外的哨兵看到穆铁军,连忙把拒马抬开,把两人让进去。
拒马是一种木制的可以移动的障碍物,就是木柱交叉固定成架子,架子上镶嵌带刃、刺,将枪头穿在横木上,使枪尖向外,设于要害处,也叫拒马枪。早在华族《六韬·虎韬》中就有用拒马布阵设营的记载。
“穆头,需要我通秉一声吗?”哨兵讨好道,一看就知道,穆铁军是老韩的常客,彼此之间都很熟络。
“不用,你告诉我韩将军在什么地方就可以?我自己去找!”穆铁军摆了摆手,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韩将军应该在马厩里查看战马。”哨兵回答。
“知道了,你忙!”穆铁军言简意赅,还特意点了点头。
李俊顺手把自己的马交给哨兵。
穆铁军带着李俊径直往军营马厩走去,一看就知道穆铁军对骑兵营很熟悉。
军营院子南边是几排马厩,拴着不少高头大马,军营北边也是马厩,马匹稍微少一些。
清一色的木棚,前面是两排木栏杆,然后是一溜的木头做的马槽,设计手法简约,但很实用。
见有人走近,身旁一匹正在饮水的战马抬起头一声嘶鸣。
听到声音,一个身材魁梧的军官抬起头,浓眉大眼,国字形的脸,眼神透着冷犀的寒光,在炎热的太阳都感到一阵寒气。
“老铁,来了!”军官的语气显得温和,然后目光扫向穆铁军身边的少年,眼睛里透过温暖:“老铁,你不要说,让我猜猜这位少年是谁?”
“那你说说?”穆铁军一愣,故意考考对方的眼力。
“在下,见过韩将军!”李俊主动打招呼。
“这位少年就是你说的李公子,李俊公子!”那军官脱口而出,和李俊的话一前一后,几乎是同时传来。
“你见过我?哈哈……”就像心有灵犀一样,这两人的问话都一致,然后爽朗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能够跟在老铁身边的,除了李俊之外,还有谁?一见面就直呼“老铁,来了!”除了韩玄赟之外,还有谁?
“哈哈哈!”穆铁军一笑!
这两人有意思,未曾谋面,一见面就有少有的熟悉感,竟然能够认出彼此。感觉这个东西很奇怪?人生有时就是这样,有的人未曾谋面,却神交已久。
“好马,都是好马!”看着马厩的战马,李俊情不自禁地赞道。
“李公子,你也懂马?”韩玄赟一怔问道。
“回韩将军,略懂一二。”其实李俊何止是略懂,早就看了不少资料,掌握了很多马匹的知识,对很多掌故都很熟悉,可惜的是只不过在另一个世界。如果知马懂马,李俊绝对称得上是一个行家。
韩玄赟一听大喜道:“那好,我来考考你,你说这些马厩里那匹马跑得最快?”
李俊放眼望去,只见玄甲骑军营的马厩内都是一些器宇轩昂的好马,要想挑一只跑得最快的马,难度很大,没有超出常人的目光,是根本就挑不出的。
突然,李俊的目光被军营侧面马厩一匹孤零零的马匹所吸引,李俊指着那匹马道:“韩将军,这匹马就是跑得最快的!”
“是吗?说出你的理由?”韩玄赟微微一笑,问道。
“你看,此马毛色赤红,绝无杂毛,毛发发亮,可见血统正宗,这是其一,其二,此马身高不高,但体格不错,结构匀称,四肢丰满,体态健美,可见筋腱之力。其三,该马单独关在一处,说明此马桀骜不驯,不合群,性格孤傲,自有其独特之处。”李俊侃侃而谈。
早在进军营的时候,李俊一瞥之下,就“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