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下不去手,本钦差可以亲自动手!”
陈永福瞳孔一缩,他可是见识过骆辉的力量的,这要是让他打二十鞭,绝对不会好受的。
“快打啊,愣着干什么?”
陈永福急了,朝着士兵怒吼。
士兵见陈永福发话了,硬着头皮抽了他一鞭!
“你在挠痒痒呢?”
陈永福狠狠的看了士兵一眼:“打重一点!”
士兵抬起,用了五分,一鞭子甩他身上。
陈永福看着骆辉不满眼神:“再打重点!”
士兵用了八分力,第三鞭重重的打在陈永福身上,陈永福闷哼一声。
骆辉抢过鞭子:“既然你不愿意来,那本钦差就亲自动手!”
他举起鞭子,阳光照耀下,像一条弯曲的毒蛇。
这一刻,陈永福是真的害怕了,那条毒蛇仿佛随时要来咬他一口。
骆辉嘴角一弯,手腕一动,那鞭子就落在陈永福脸上。
啪的一声,十分清脆。伴随着一声惨叫声,陈永福的脸上出现一条血痕!
陈永福捂着脸,怒火中烧:“你敢打我的脸?”
“就许你打别人的脸,就不许别打你的脸?”
骆辉说双眼一寒,啪啪又是两鞭子打在陈永福脸上,三道血淋淋的痕迹触目惊心!
门外围观的百姓和士兵们纷纷看着,言笑晏晏,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陈永福双手颤抖,他还没受过这种侮辱。他真的想站起来让士兵们把此人抓起来,抽他一千鞭子。
可惜他不敢,因为他有圣旨。不肖说他,就算是坐镇山西的许定国总兵也未必敢这么做。
“我忍,韩信能忍胯下之辱,我陈永福也能忍!”
骆辉将鞭子交到颤颤发抖的士兵手中:“记住,每一鞭都要见血,不见血的不算!”
士兵快要哭了,不见血不算也太狠了。他每打一鞭就要被陈永福记恨一鞭。
想到这里,士兵也顾不得许多了。他使出十二分的力气,鞭打陈永福,真的鞭鞭见血!
“嗯,这种感觉还挺爽的!”
放开手脚后,这个士兵已经做出决定,打完这二十鞭子,迅速逃掉。虽然他是陈永福的亲信!
做出决定后,那士兵脸色发狠,使出浑身力气,仿佛陈永福是他的仇人般。
陈永福不敢对骆辉呲牙,看着士兵咬牙切齿,这更加激怒了士兵,好几鞭子都照着他脸上打!
二十鞭后,陈永福成了半个血人,脸都被打烂了,甚是吓人!
他的眼神中深深隐藏着怨毒之色,这个仇他记下了!
陈永福匍匐在地,声音颤抖:“钦差大人,末将奉许总兵之命,要带郭参将回太原!”
“好,本钦差也正要去太原呢,我们一起去见见许总兵!”
郭以重非常感动,他知道骆辉是想帮他。
陈永福心中一动,他巴不得骆辉去太原呢,他才好在许总兵面前说他的坏话,报今日之仇!
骆辉、万毕还有郭以重在陈永福五百士兵的带领下,离开阳泉县。
······
太原,山西首府。
这里离京城五六百里,北边就是蒙古,南下便是中原腹地,战略位置的重要性不言而预。
作为山西总兵,麾下两万五千精兵,驻守在太原城中有一万五的部队。
这支部队可不是卫所的兵,而是朝廷每年花不少银两养出来的。大半的士兵手上都有一把火铳,守城还有红衣大炮、弗朗机炮。
作为山西总兵的许定国,可谓独霸一方,就算是山西的巡抚也要对他客客气气的。
可现在有人不经他的请示就调动了他的兵马,就这犯了他的逆鳞。麾下这些兵马就是他最大的依仗,没有这些兵马,他狗屁都不是。有了兵马就可以想朝廷要粮要饷,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如今有人却敢动他的依仗,他如何不生气!
若非那个郭以重作战还算勇猛,他更本不会问缘由,而是直接派人杀掉他!
“大人,郭参将带来了!”
“好,带上殿来!”
那小将犹豫了下:“除了郭参将,陈参将还带了两个人!”
“一齐带上来吧!”
许定国心中有数,那两个人想必就是朝廷下派的钦差大臣。他听说保定府的知府都被此人斩了,不过他更本就不在意。
只要有兵再手,别说所谓的钦差大臣,就是崇祯皇帝也不一定会动他!
许定国在侍女的服侍下,换上总兵的衣服。
此人五十不到,方正的脸,身材稍有些走形。换上甲胄之后,看上去确实有几分威武!
“报,陈参将求见!”
“让他进来!”
陈永福满脸的绷带,许定国见了大吃一惊:“你这是怎么了?”
陈永福露出一丝怨毒的眼神,跪在地上:“大人,这都是那位钦差大人打的?”
“好好的,钦差大人为什么要打你!”
许定国脸色中闪出一丝不悦,他的手下岂能让别人打,要打也得他自己打!
“大人,末将本来奉大人之命,前去抓郭参将。谁知道与郭参将一块喝酒的钦差大人,竟然拿出圣旨让末将下跪,甚至找了由头,打了末将二十鞭子,不见血的还不算!”
陈永福带着哭腔,一番添油加醋!
“可恶,他敢打我的人!”许定国纂着拳头,咯吱作响:“你没有跟他提本将的姓名吗?”
“提了,大人,末将说是奉大人的命去拿郭参将的,谁知不说还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