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千古一后,三言两语,就缓解李二的尴尬,还能完成李二的目的。
李泰现在也不知道,长孙的突然介入。
对自己来说,到底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
不会是两口子,珠联璧合,准备联合坑自己吧。
自己可是他们的亲儿子,应该不会这样吧。
“既然母后想看,青雀让人将福船带到长安码头。”
长孙伸出食指,戳了一下李泰脑袋,说道:“这才像话,身为一个亲王,做事扣扣索索,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这是啥话,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抠唆啊!
本王的打赏,可是很爽快,而且很大方啊!
见李泰的懵懂模样,也不知道自家的二子是不是故意装的。
长孙还是在一旁提醒道:“有制精盐的好方法,也不知道跟母后说一声,有母后帮衬,还能少了你那一份不成?”
李泰恍然,原来是这事,难道此事父皇没有告诉你,说道:“青雀此番回长安,就是想将这盐田,呈献给父皇。”
一旁的李二被李泰的话,气得哭笑不得。
没有朕的八百里加急,你真的能回长安?
“观音婢,你瞧瞧,大半年没见,这孩子说话,多好听啊,回长安呈献?”
“你离开的时候,为什么不呈献?”
李二眼睛瞪着李泰,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这个不孝子脸上。
李泰显然是早已想好托词,道:“父皇,青雀当时只是有这个想法,但能不能成功,还需检验一番。”
“经过青雀的大半年的验证,青雀的制盐之法,可行,这才献给父皇。”
长孙也是看出来了,自己的二子,变得滑头了。
这理由给的是合情合理。
若制盐最终不成功,早早地献给陛下,那叫欺君。
中途在献盐,估计眼前的二子,也有充足的理由。
想到此处,长孙也不再深究,为什么不早呈献的事情。
问道:“青雀,这次制盐,你获利多少?”
李泰挠挠头道:“回禀母后,这个儿臣还真的不知晓?”
李二的怒火又上来了,指着李泰半天,才说道:“你自己的盐?你居然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你的这些支出,又是怎么回事?”
李泰解释道:“父皇,这真的不是青雀骗您?在扬州卖盐差不多是108万贯,可去东昌府的那一批盐,青雀还没有得到准确数字。”
“混账!”
李二生气的拿身前的案桌撒气。
案桌可倒霉了,被李二拍的砰砰响。
扬州一百万贯,长安一百多万贯,若东昌府,在能卖个一百万贯。
加到一起,就是三百万贯。
自己的整个大唐,也不过时一千多万贯出头。
一次卖盐的利润,就达到全国赋税的三成?
“你扬州得来的钱财,用了就用了,朕不追究,可是东昌府的盐钱,青雀你必须给朕送到长安来。”
长孙也在一旁帮衬,附和道:“青雀,还不谢过你父皇,居然能容忍你浪费一百万贯的钱财。”
李泰摊摊手,苦笑道:“父皇,恐怕已经晚了!”
李二瞪眼道:“什么晚了?”
李泰指指长孙手上的清单,道:“父皇,您算算上面的总额。”
“已经超过两百万贯了,也就是说,只要钱到华亭,这些钱就会在短时间花完。”
“什么?”
李二从长孙手里拿过清单,真的准备算一下。
算完之后,李二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朕派八百里加急,能不能追回?”
为了那有可能是近百万贯的钱财,李二不介意在任性一次。
谁知李泰说道:“在回长安的路上,青雀看见从东昌府,返回的船只。”
李二满脑子黑线,自己如此着急,将李泰唤回长安,不就是因为这钱。
哪知自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难道让自己将李泰买回来的东西,再卖出去?
那样的吃相,真的是太难看。
说出去,会被朝臣当做天下第一笑柄。
自己还要不要脸面了。
长孙在一旁说道:“青雀,你获得这么多的盐利,这盐税,你准备什么时候上缴?”
不愧是李二的枕边人,一看情形,就知道李二在想什么。
李泰听完之后,呆滞的看着自己的便宜母亲。
自己可是您的亲儿子啊!
您就这样坑我啊!
你们还真是伉俪情深,夫妻同心的一对组合啊!
长孙不理会李泰的目光,甚至还瞪了李泰一眼。
明眼人都知道,李泰这是故意的。
知晓李二会找他要钱,第一时间,将手中的钱财花出去。
这样的便宜,哪能让你随便占。
你吃肉,起码得让别人吃口汤吧!
李二闻言,眼睛一亮,恨不得抱着长孙亲上一口。
自己的贤内助,真是太给力了。
“青雀,你这盐税,必须是要交了,就十税一吧!”
李二想了半天,给了李泰一个高税。
李泰听李二谈过大唐的商税,知道自己这盐税,是前所未有的高。
不满道:“父皇,儿臣现在手里是没有现钱了,盐田那边,估计还有不少的精盐。”
“儿臣这就派人,让他们将晒出来的精盐,都拿去卖了,给父皇交税。”
“竖子,你敢!”
李二拍案而起,恶狠狠的瞪了李泰一眼。
李泰无辜道:“父皇,儿臣也是没法啊,现在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