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心中一动,表面依然平静。
“怎么,你怀疑是我假意卖出,而后杀人越货?”
方婉茹看着苏然,“是。”
“若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方婉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但是现在你有最大的嫌疑。”
“可笑,你们保护物品不当,丢了反而来找我来要,还真把我当成冤大头了。”
方婉茹现在是无话可说,苏然说的没错,这件事上除非有绝对的证据证明是苏然所为,否则,还真的怪不到苏然头上。
如此上门,已经不是询问,而是问罪和挑衅了。
方婉茹一阵无力感,之前还想好有大把的话说,还想着要无论如何要将苏然压一头才行。
谁知道,才一交锋,她便毫无还手之力。
这不是失败,是惨败。
苏然看着外面,马上就日落了,“魏不凡不是一般人,他是如何死的?”
和药王谷的人就是麻烦,不能读心,不然哪用得着一句一句的问。
“车祸,烧死。”
方婉茹将她看到和分析的全部说了。
苏然邹眉,半路截杀,干净利落,不是一般人。
真是的,我瞎操什么心,那是药王谷的事,用得着我管吗,真是妈妈心。
“我要关门了,请你离开。”
苏然的逐客令,反而让方婉茹有了解脱。
再待下去,可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林中别墅。
老五回来,一口气喝了一瓶酒,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五哥,就是让你去送个东西,不会如此累吧。”
“就是,那苏然真的是越来越难对付了?”
“少废话,下次,你们去送,躲在家里享清闲,竟然还说风凉话。”
“老五,东西给苏然了。”
“给了,戏演的不错,就是不知道苏然能不能看穿。”
“管他能不能看穿,就算是知道是我们故意给他的又如何,以苏然的聪明才智,肯定也会不动声色的收下的。”
“真是麻烦,这药王谷,几百年没动静了,怎么最近又开始活动了。”
“是啊,而且看这次的情形,似乎还有来者不善的味道。”
“你们就是麻烦,按我的话说,直接杀上去,砍瓜切菜,斩草除根,不是更好。”
“就是,我还是同意五哥的话,有的时候就是我们在纵容他们了,才会让他们一再挑战我们的底线。”
老九是和老五站一条战线的。
老大摇了摇头,“我总是感觉药王谷的问题没有那么简单。”
“大哥,难道你又有不好的预感。”
老二走来,看了一眼几人,“老五,你这次去苏然那里,苏然的态度和话语如何。”
“苏然好像是要和药王谷杠上了。”
“那看来大哥的预感没错了,药王谷不简单。”
“五哥,苏然那个家伙,是不是又说什么他是不管闲事的咸鱼,说什么只要不来惹他,他才不会管什么闲事呢,是吧。”
“我听着他那屁话,我就想揍他,你说他那话骗了多少人啊,每次有事,不是他第一个出手的,还说自己是咸鱼,还说的那样超级无敌理直气壮。”
老五没说话,看着地面沉默,似乎在发呆。
“老五,怎么了,如此沉默,可不像你啊。”
其他人也发现了老五的异常,这是怎么了,原本应该最活跃的老五,竟然一言不发。
老五还是深深叹气,“我,好像看到崇骅了。”
崇骅?
其他人都是一惊,这两个字,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
很久之前,这个名字可以和他们纠缠了许久。
“不可能吧,五哥,崇骅他,可是已经死了的。”
“对啊,那可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而且是你亲眼看到他死在你面前的。”
其他人也觉得不可能,老五和崇骅之前的确有着一段不同寻常的过往。
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崇骅,白骨都成土了。
“确切的说是我遇到了一个和崇骅一模一样的人,实在太像了,像的让我怀疑他们就是一个人。”
“五哥,天下相像之人何其多,这种事情,你也没必要伤神吧。”
“就是,说不定就是一个长得像的人,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多人走在路上都能遇到和自己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呢。”
“苏然也看到了。”
一时间,尽皆沉默。
若是老五一个人遇到,那可能是巧合,但若是不光老五看到了,和苏然两人都看到了。
那这件事就不单单是巧合了。
“老五,你和苏然谈过了。”
“是,确定,我们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有趣,是巧合让你们都遇到了一个故人,还是说,这个故人是在有意的找你们呢。”
一旁沉默的老十说话了。
“故意找?”老五疑惑,随即惊讶,“老十,你是说,我们见到的不是一个很像的人,而是,就是崇骅。”
老十摇头,“现在一切都是未知,仅凭一面,根本难以判断出什么。”
也是,老五能提供的实在太少了。
“你们觉得崇骅有没有可能和药王谷有关系?”
“老十,你鬼点子多,说说你的看法。”
“什么鬼点子,我这叫智慧好不好。”
“少废话,说。”二爷发话了。
老十想了片刻,“我听说,药王谷的人最近在重生领域上取得了点滴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