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不大,但是看上去十分的雅致,摆放的花朵也是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看的出来花店老板很用心了。
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谈不上很漂亮,但是在花丛之中的气质却是十分让人着迷。
吴贤生碰了碰苏然,“把口水擦一下,那是我老婆。”
要不是在女人面前不能打架失了仪态,老子给你的花店里种一株雪衣花。
吴贤生对女人笑的很温柔,“思月,来,我给你介绍一个,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开店不放鞭炮的新朋友。”
苏然尴尬一笑,我觉得你这介绍的虽然十分契合实际,但是吧,总觉得有点问题。
思月笑了笑,“不要见怪,我这老公就是这毛病,不会说话,但是他心是好的。”
“没事,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而且我觉得吴贤生是一个真性情的人。”
吴贤生笑了,“放心了,我这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好人坏人我一眼就能看穿。”
思月笑笑,“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们先聊。”
苏然还是看着思月,或者说盯着。
吴贤生再次碰了碰苏然,“兄弟,你这就过分了,她老公还站在旁边呢,就算是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你这样也不好吧。”
苏然看向吴贤生,“吴贤生,你们没有孩子吧。”
吴贤生一惊,瞪大双眼,不敢置信,“你!”
哗啦一声,思月手里的花盆应声破碎,看向苏然,原本温柔的脸上,此时尽是悲苦,眼中的泪水当即就流了下来。
吴贤生看向思月,带着惊恐,“思月,你不要激动。”
思月越看越不对劲,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
苏然及时出手,一指点在了四月的眉心,当即,思月昏了过去。
吴贤生及时抱住,看向苏然,“你到底是什么人?”
“先回我铺子再说。”
上下杂货铺,思月睡的很香甜,头上有着几根银针。
吴贤生蹲在旁边,紧张的看着思月,“兄弟啊,你这医术行不行啊。”
“我这不是医术,这些银针只是可以让她暂时的安神罢了,”苏然看着思月,“她是中邪,不是生病了。”
“中邪?”吴贤生疑惑。
苏然看着吴贤生,“你什么都不知道嘛,思月这症状起码有一年之久了,难道你就没有任何发现。”
吴贤生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
思月精神脆弱,他是知道的,尤其是三年前在他们失去心爱的孩子之后,思月真的是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可是思月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整日的看着天空发呆,不和任何人说话,吃饭都需要吴贤生来喂。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以前滴酒不沾的吴贤生,开始迷恋酒的味道。
之后,就不能在思月面前提孩子两个字了,不然,思月肯定会爆发,不是歇斯底里的哭个没完,就是大发脾气胡乱摔东西。
吴贤生带着思月也去了各种医院,可是,医生都说,她这是心病,不是身体。
随后便是心理医生,可是,还是没用。
最后,只能帮思月开了一个花店,安静的环境让她能够静心,希望时间可以慢慢抹平她的创伤。
好不容易三年过去了,思月慢慢的开始有了好转,吴贤生也慢慢看到了希望,开始笑了。
今天,苏然的孩子两字让思月再度发作。
然而,现在苏然说,思月这不是生病,而是中邪了。
“你不知道,那就是思月这一年时间都在瞒着你做一件事,或者见一个人。”
吴贤生面色严肃,“苏然,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对思月是完全信任的。”
“听清楚我的话,她可是中邪,你想什么呢。”
是我误会嘛,是你说的太吓人好不好。
拔了一根银针,思月眼皮一动,慢慢苏醒过来。
“思月,你怎么样?”吴贤生很是担心。
思月醒转过来,没有想象中的发作,表情平淡,看着吴贤生,“没事,就是感觉很累。”
“累,你就休息一会。”
休息个屁啊,现在是休息的时候吗。
苏然看向思月,“思月,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年左右的时间,你到底在和谁见面。”
思月眼神剧烈波动,可是,她的表情和话语却是相当平静,“我,我没和谁见面。”
看向吴贤生,“老公,你相信我。”
吴贤生点头。
苏然看向思月,“你不要紧张和担心,我和吴贤生都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我必须知道,这个李宇到底怎么找上你的。”
听到李宇,思月更是眼神剧动,可是,有银针压着,她不会有事。
“我,我,”思月看着吴贤生吞吐含糊不清。
“没事,思月,你可以放心说,我这个兄弟是个奇人,很厉害的,说不定可以帮助我们呢。”
思月看向苏然,心中暗道,他真的行吗?
“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思月看向苏然,现在她觉得苏然肯定是个奇人,说不定真的可以解除他的困难,“这位奇人,求你帮你。”
“什么奇人,不要听吴贤生瞎说,我呢,就是个开店的,你有什么就说出来,我说不定会有办法呢。”
是谁说对女人不能施压,只能慢慢诱导的。
李宇,一年前来到她的花店买花,三言两语间便将她和吴贤生的一切都说的真真切切。
自称是什么高人,并且猜到思月现在最想要的是一个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