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师父沉沉的眼神看了过来。
“对不起师父,”
我赶忙硬着头皮认了个错:“我不是故意的。”
“算啦!”
师父大手一挥:“我们走吧。”
嘿嘿!
我就知道师父不会责罚我。
林沉烟一见气的牙根儿痒痒,凭什么在云山上自己犯一点儿小错就要受罚,肖坤宁偷听师父和人说话都没事?
又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好转头指了指地上的于飞:“那这尸体怎么办?咱们要不要把他给埋了?”
“埋什么埋?”
小叫花子赶忙反对:“现在把他埋了不等于帮于飞二叔二婶毁灭证据么?应该报警叫警察抓那两个凶手!”
别说,这小叫花子还挺有脑子的。
师父也是这么想的。
等报警后协助做了了出来,相关人员一一记录在案,核实后确有其事,于飞体内发现农药残留物。也验证了于飞是死后才被扔下雁行塘的,水塘上还铺了满满一层麻绳编的渔网,估计就是于飞二叔二婶怕他又死而复生才盖的。
妈的,怪不得当时不让我们下去洗手呢。
事情暴露后于飞二叔二婶两口子还真特么能跑,一天时间居然跑出了省城,摄像头最后一次拍到他们是在河南买火车票也是醉了。
师父带着我们做完了笔录后继续赶路,这千里追凶的事就交给相关部门了。
又是一个月凉如水的晚上,我们几个弟子跟在师父身边走在一个乡间小路上,小叫花子没心没肺,依旧捧着一个叫什么“狗牙儿”的五毛膨化食品,嘎吱嘎吱吃个不停。
这小子还真只吃垃圾食品,好一点儿的肉干儿果脯什么的一概不沾,你递到他面前他还一副吃腻了的样子,嫌弃的直摇头。
好吧,真是做官乞丐懒做官,吃惯糙米懒费钱。
沾小叫花子的光我也正想抓个话梅尝尝,却打量了一下四处后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赶忙跑几步跟上老钱:“师父,这条路好熟悉啊?”
小叫花子抓了把一毛钱一袋的泡果放进嘴里:“嗨!能不熟悉吗?这条路我天天走,就是我栖身的那个破庙!”
二师兄一听急了:“师父!咱不是说好回云山么?又折去破庙干什么?”
小叫花子也“咯噔”一下:“哎哎哎!老东西!你不会想食言,把我送回那个破庙去吧?你可答应医好我的,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啊!!”
我伸手拧了他一把:“你叫谁老东西呢?”
师父却毫不在意:“我带你回破庙,就是要医好你呀。”
怎么医好小叫花子的方法在破庙吗?
我心中疑惑却不敢多问,毕竟一会儿去了就知道了,现在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白惹师父心烦,倒是二师兄发出一声不情不愿的牛叫:“啊!又要去那个鬼地方了。师父,那地方有个什么东西能医好玩意儿啊?”
师父果真甩下一句去了不就知道了,带着披星戴月的回到破庙。
因为之前去过,虽然知道闹鬼也没在意,毕竟上回没遇到,二师兄和林沉烟大大咧咧推门就进去了,谁知下一秒立马鬼喊鬼叫跑出来:“尸.....尸....师父........”
二师兄一口气没喘均,一副吓死爸爸的表情指着里面:“尸体!师父!里边儿,里边儿有........里边儿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