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辨别?”
梁垣皇问道。梁垣鹤说:
“父皇可否让儿臣来审理此事?”
此言一出,众人有些震惊,现在有皇上,九皇子居然想自己来审?梁垣皇皱起眉头,但是看着他们抓来的人,知道中间应该也是有些事情的。也好,自己本就因着太子昏迷不醒够心烦的了,让他审着,看能审出个什么。
“好,准。”
“多谢父皇。”
现在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梁垣鹤已经控制了全局。韩萤看着他的身影,愧疚自己连累于他,又因着他全力的来救自己,心中无限感动,觉得这个男人,真的能为自己支撑起一切。
梁垣鹤站了起来,转头问韩萤:
“你可记得被捆绑的这个人?”
韩萤看着九皇子,心中充满了敬佩,点点头,说:
“奴婢认得,就是他,装成太监,把奴婢带到那里去的。”
“那可有证据?”
梁垣鹤问。
“有,奴婢用钗子,划破了他的脖子。”
梁垣鹤对季玄书说:
“查看一下。”
“是。”
季玄书没有将那人松绑,直接抓过他的衣服,扒开一看,众人纷纷伸脖去瞧,包括皇上。那人做着无用的挣扎,但还是被季玄书扯开了衣领,脖子那处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啊?真的有?”
“怎么回事?”
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但是皇后不服气,厉声的说:
“九皇子,太过偏袒宫人,万一是他们之前串通好的呢?”
皇上看向九皇子,九皇子微微一笑,说:
“韩萤一直被关在天牢,防守重重,谁会进去与她串供?这一点,呼大人,应该很清楚吧?”
呼志心中翻了个白眼,他知道,他当然知道,除了九皇子,确实没有人进去。
“是,天牢确实无人去过。”
“好,那韩萤怎么能知道此人脖子上有伤痕呢?”
“呵,那有什么?可能是这都是某些人提前安排好的,来这么一出苦肉计。”
皇后已经认定就是九皇子派韩萤做出这样的事,来陷害太子,所以处处拆台。
“好,母后既然还有疑问,那请带上另一个证人。”
“你还有证人?”
梁垣皇问。这么短的时间内,九皇子竟然把事情弄得这么清晰吗?
“是的,请父皇传唤易尘。”
很快,易尘就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刘惜备。韩萤看到这个小侍卫,心中欣喜不已,没想到,他真的如此义气,当时的孤注一掷,还真的是赌对了一把!
“易尘参见皇上。”
“属下参见皇上。”
易尘和刘惜备给皇上请安。皇上看到易尘,易尘正倍儿精神的看着他,皇上知道费海医仙的徒弟,他是要客气一点的。看到旁边的那人,梁垣皇眯起眼睛,这不是上次围猎场上,被怀疑图谋不轨的人吗?
“你?”
梁垣皇开口问,刘惜备给磕了一个头,说:
“回皇上,是属下。”
梁垣鹤听到中间停顿了交流,便开口:
“刘惜备,你把事情说一下。”
“是。”
刘惜备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把所有都说出来。
“就看到他进了昭阳宫。”
刘惜备说完,所有人顿时震惊,进了昭阳宫?那不是五皇子的地方吗?怎么又扯出了五皇子?
“父皇,不知,现在事情可是明了?”
梁垣皇自也是不敢相信,虽然事实摆在眼前,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五皇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虽然与太子一直在暗地里相争,可是,从未做过这等害人之事。
“挚儿,不会这样做的。”
梁垣鹤的心中嗤之以鼻,说:
“父皇,您不知道,不代表不会做。”
梁垣皇睁大眼睛,这个九皇子,反过来这样说,是暗中在警告自己吗?梁垣皇心中有些不悦,这时九皇子又说:
“父皇,这件事情,牵扯进了五皇子,希望,五皇兄能洗刷冤屈,抓出真正的幕后之人吧!”
梁垣鹤又给了梁垣皇一个台阶,梁垣皇不得不同意,只好说:
“传五皇子。”
很快,五皇子梁垣昭就走了进来,韩萤看过去,他还是那样的英姿飒爽,风度翩翩,只是,那脸上不复存在幼时的梦幻色彩。她听说那个人最后跑进了昭阳宫,心中也是不敢相信,五皇子,他们也算是互相帮助过的,为何要这样害自己?这一点,也是韩萤最为伤心的。
“儿臣,给父皇请安。”
梁垣皇见梁垣昭轻松如常,没有任何的紧张之色,微微放下一点心,便说:
“昭儿,宫中太子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现在,矛头指向了你,你如何作答?”
梁垣昭一笑,说:
“指向儿臣?儿臣在宫中一直都是老老实实,不知道怎么就把自己给卷进去了。”
梁垣鹤同梁垣昭并排而立,二人身高相近,但是梁垣鹤更为清瘦一点,身上并未沾惹俗气一般。梁垣昭,则是浑身华丽耀眼,一站在那里,就能看出是一个皇家贵族。
“九皇儿。”
梁垣皇开口,把事情都交给了他,最终也要让他收了这个场。
“是。”
梁垣鹤将事情又说了一遍,梁垣昭回头看看地上那个被捆之人,笑着说:
“九弟,仅凭那个侍卫的一言,就能定了本宫的罪吗?”
两个人几近巅峰对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