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木剑虽然断了头,但接触到尸体的一瞬间,尸体发出痛苦的嚎叫,被弹飞出去。
杨大总管的儿子赶忙向前“爹您没事吧?”一个个过来搀扶他,杨大总管算是暂时脱了险。
再看屋内的周爷爷,已经躺在地上没有了动静。道士微微点了点头,说:“它这股怨气已经被我打了出来,可以重新装棺了。”
可是这次真的没人敢上前动棺材了,更别说徒手搬尸体,万一再活了,一口咬上自己的脖子,今日岂不成了自己的忌日?
缓过神的杨大总管对这道士千恩万谢,还要时候请他到自己家里坐一坐。
“请问高人,我周老弟身上长得这些花是什么东西?老夫活了这把年纪,可从没见过如此离奇之事。”杨大总管问。
道士则一脸自信,捋了捋并不长的胡须,说:“世间离奇古怪之事多不胜数,贫道就是游遍天下,也不能一一见到,更何况你大半辈子都是活在村里?”
“是是……!听高人这么一说,老夫茅塞顿开啊……”杨大总管就是如此,只要对他有帮助或者有利用价值的人,都是这般模样。
“至于是何物,贫道也不敢断言,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具尸体有怨气!”道士侃侃而谈。
道士朝尸体走了过去,其他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多言。道士走到尸体跟前,俯下身子,伸手拧腰,很轻松的就把尸体抗到了肩上。
“这老头力气还挺大。”期间大锚嘀咕了两句。
道士又说:“把棺材盖抬过来。”
还未等他的话完全落地,身后的尸体一口咬在了道士的肩膀上,道士痛的叫了一声,然后用力一甩,又把尸体甩了出去,只是这一甩,肩膀上额肉被撕掉了一大块,鲜血不止。
“孽畜,今天我非要斩杀了你不可!”说完拿出一面八卦镜,朝那尸体一照,尸体纵身一跃,顶破房顶,冲了出去。
房顶上的瓦片泥土纷纷掉落,下面的人也乱成了一团,现场一片混乱!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比起大队书记跟县委书记,杨大总管才是村里真正有“实权”的人,自己村上的尸体要是飞到别的村,闹出了事,指不定回来找自己讨说法!
杨大总管看了一眼孙秘书,可能是想找钱书记问一问怎么办。但钱书记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更何况他可是坚定地“唯物主义战士”,作为基层干部,然而事情又确确实实的发生了,为了避嫌,他早就溜了,只留下他的秘书在这替他处理。
很快村卫生所的医生就被请了过来,急忙给倒是消毒包扎。道士留血过多,嘴唇发白,无力地坐在杨大总管给他找来的椅子上。
“高人……大师……现在该怎么办?尸体要是跑出去咬了人,就不好了啊……”杨大总管急道。
“爹,您不要着急,这不还有他儿子在吗?就算咬了人,有人来找,也有他儿子老婆扛着不是?”杨大爷的儿子说。
“那也要把尸体给我找回来!”杨大总管对他儿子说。
“不用了,你们找也不一定能找到,而且盲目的去找,危险很大。”道士虚弱的摆了摆手,又说:“令郎说的没错,尸体的儿子在这,就不用我们操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周爷爷的女儿终于开口说话。
原来道士想用他儿子引出僵尸,然后布下阵法,彻底消灭,但有人质疑这样做的把握性,因为谁也不知道周爷爷到底心里有没有他儿子,况且现在已经是尸体,其他人心里就更没底了。
刚开始我以为这道士就是个江湖骗子,现在看来还是有点本事的。
然而周爷爷的前妻说什么也不愿让自己的儿子做诱饵。
“只是用你儿子一件衣服,又不是真让你儿子亲自上场。”杨大总管说。
“那也不行,我儿子这样会沾了晦气。”周爷爷前妻说。
“既然怕沾了晦气,你们今天来这里捣乱什么?”周爷爷的儿子在后面喊道。
“我带儿子来,不行吗?”女人又说。
“这么说话,这女人看起来就是不讲理了哈。”大锚跟我议论道。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听我妈说,这女的年轻仗着自己漂亮,天天大骂周爷爷,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得出来。”都自说。
“简直是胡搅蛮缠,胡搅蛮缠!孙秘书,我们东边的地不往外承包了!”杨大总管用拐杖敲击着地面。
“杨大爷,您这怎么说不承包就不承包了呢?咱们之前可是商量好的呀……”孙秘书显得有些慌张。
“承包给谁,也不承包给这对母子!他们对待自己的丈夫和父亲都这样,以后还指不定怎么坑害我们呢!”杨大总管咳嗽了两声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真以为这母女良心发现了呢,正好借着机会‘来点事’。”大锚说道。
“方女士,你看这事弄得。我看用一件衣服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这个事情要是惊动了上面,咱这里的工程可就真的要黄了。”孙秘书说。
“孙秘书,你们书记都要给我积分薄面,你难道是在威胁我吗?”周爷爷的老婆,也就是方女士,冷冷的看着孙秘书,果然是个狠女子。
“我哪里敢威胁您,刚刚所说都是实话,尸体的厉害想必你也看见了,虽然到现在我还是不相信尸体能复活。”孙秘书又说:“这要是再闹出人命,肯定会惊动上面,工程能不能继续,到呢时,恐怕你找市领导也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