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女主人又从堂屋里端出了菜肴,这次的菜跟上次的一模一样,兔肉、蚯蚓、还有那些青菜。
“怎么跟昨天的一模一样?”兰博说。
“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陈大扛拿着筷子就要夹菜。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兰博说。
正说着,男主人走了过来,坐在桌前,两个孩子跟昨天一样趴在他腿上,也不见吃喝,只顾自己手里的玩具。
这时女子走了过来,问:“你们谁见我家鸡没有?好像少了两只。”
“什么?还有这种事?是谁偷吃了人家的鸡?”潘森大声责问。
“这小子三观还挺正,我看是自己没吃上酸的吧。”大锚小声说道。
“别着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胡梅问。
“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了。”女子说。
“这女子说谎,还一大早起来,她根本就没在屋里睡!”大锚又说。
“行了,你少说两句,小心被她听见。”我说。
“既然有人开始偷吃了,那我也弄一只吃。”兰博接着道:“我付钱。”
男子脸色瞬间一沉,紧接着说:“不可,不可。”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给钱还不行吗?”陈大扛也跟着凑起了热闹。
“这里不比外面,我们看时间全靠这些鸡,所以不能杀的。”那女子笑着接过话茬。
“既然这样,杀一只老母鸡总可以吧,放心,我们给钱。”张东也加入了想吃鸡的队伍中。
然而女子一直拒绝,说什么也不肯把鸡卖了。
我跟大锚心里清楚,她这些鸡根本不能吃。大锚想说却被我制止。
“老帆,干嘛啊?我直接揭穿他们多好。”大锚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事情说出来。
“先抓一直吃了再说!”兰博居然站起来要去抓那只鸡。
“等一下。”我夺步挡在了兰博前面。
“怎么?你也想吃?想吃你去抓另一只,这只是我的!”兰博像是非吃不可的样子。
“人家主人没同意,你这么做就等于抢。”我说。
“我都说了给钱,不行吗?”兰博道。
“你的钱在这里管个屁用?”大锚道。
“怎么没用?反正都是钱。”兰博说。
“你们用什么当作钱?”我问那女子。
“银子。”女子说道。
“听见了吗?你有银子吗!没有就滚蛋;就算有没有主人的同意,也给我滚蛋。”大锚见兰博不依不挠,接着说:“信不信我揍你!”
“揍我?我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在林子里用得到你们,才跟你客气,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啊?”兰博说完就要掏枪,一边还说:“你俩不会是做贼心虚吧?怎么反应这么大?我看那鸡就是你们吃的!”
在兰博掏枪的一瞬间,我抢在前头,钳住他的手臂,一下把他按倒在了地上。大锚过来朝他脸上狠狠地踢了两脚,说:“就你这点能耐,还想跟我斗?爷可是上过战场的!像你这种人,就得往死里揍!”
兰博见没人帮他,气焰渐消,最后索性坐到了地上,气哼哼的说:“不吃就不吃,也不用打人啊……”
“你们不用怕,谁敢抢你们的鸡,就告诉我,我帮你们收拾他。”但对这家主人说。
胡梅擦了擦嘴上的油,站起身说:“这两日打扰到你们了,实在不好意思。敢问这山的出口在哪,我们也好出去。”
女主人跟他丈夫摇了摇头,说:“此处是先祖发现的,我们生来就住在这里,至于出口在哪,我们也不知。”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可知这山里有什么大墓吗?”胡梅想套话,但女子依然摇头表示不知。
“那我们收拾行李,一会就上路吧。再继续叨扰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胡梅说完又跟这家主人客套了几句,然后走进柴房。
进了柴房,潘森问:“妈,难道我们真的要找出口啊?轮回珠不找了吗?”
“当然要找。”胡梅说。
一旁,兰博忽然笑呵呵的对着我,说:“杨哥,其实刚刚我是故意的。您可别生气哈。”
“什么意思?”我问。
“我要不喊着吃鸡,岔开话题,这家主人就会一直询问她们的鸡的下落。到时候要查到你俩头上,这多没面子。”兰博阴笑道。
“啥?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别给我拐弯抹角,有屁快放!”大锚不耐烦的说。
兰博看了看周围,笑着说:“都是自己人,那我就直说了。”
“赶快点。”大锚催促道。
“那两只鸡就是你俩偷的,昨晚我迷迷糊糊睁了下眼睛,就看杨哥手里逮着一只鸡。”兰博说。
“你还看到什么了?”我问。
“没了……就看了一眼,我就睡着了。”兰博接着说:“所以你俩要感谢我,刚刚打我那几下,以后要补偿给哦。”
“滚蛋。”大锚说。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瞒大家了。”我朝大锚看了一眼,大锚接着从角落里拿出一块黑如木炭的东西。
“这是什么?”胡梅问。
“这就是你们想吃的鸡。”大锚说。
“怎么这只鸡被你们烤糊了?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潘森说。
“什么烤糊了,这鸡就长这样!不信自己看,烤能烤成这样吗?”大锚把这只“无头鸡”朝地上一扔,“啪”一声,整只鸡像是木炭一样碎了一地。
皮特教授好奇的蹲下身子,看了一会,摇摇头,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