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走了后,秦才厚让妇女主任和石婆酥幸┣闳艘桓龈錾彻里,添上水,架在砖头上点燃乌拉草开始熬起来。干燥的药片药面吃水以后渐渐膨胀,清水也渐渐变成浑黄,变成土红,又变成紫黑色;一股苦涩的中草药味儿在神河观里弥漫。
秦才厚又吩咐人摘来了几口袋青柿子,用细竹棍儿扎了眼儿,塞到支沙锅的砖头夹道里煨烧;青柿被扎透的小孔儿里淌出白色的汁液,泛着气泡儿吱吱响着,青皮很快泛黄了又焦黑了。
病人们躺在大殿里临时铺就的木板床上,透过敞开的大殿后门瞅着秦才厚指挥着妇女主任和石婆她们干这儿干那儿,蹙着鼻孔贪婪地吸取着弥漫进来的中药的苦涩气味,一个个都沉醉了。
夹屁沟人都是一日吃两顿饭,上午太阳当空时一顿,下午临近傍晚时一顿。当太阳快下山时,妇女主任带来干活的人都陆陆续续回家了,最后妇女主任也走,秦才厚也跟着石婆和白云她俩回家吃饭去了。
由于秦才厚昨天是跟着石婆来的,并且来了就吃在石婆家住在石婆家,所以支书福林就来了一个顺水推舟,干脆就让秦才厚从今往后就吃住在石婆家里,每年队里给石婆开三千工分。互赢互利,皆大欢喜。
吃完饭,秦才厚惦记着神河观里的病人,所以嘴一抹就回神河观了。他先是在大殿里巡诊了一圈,然后来到后院准备去厕所里撒泡尿。
所谓的厕所,就是在后院的西墙角用树条围的一个有半人多高的小方栏。秦才厚走到小栏外朝里一看,看到一个小姑娘正蹶着滚圆的一个黑屁股,背着脸在那里溺尿。
小姑娘一回头看见了秦才厚,笑着忙扯衣服盖住,站将起来。
秦才厚不认识这个小姑娘,也是笑笑转过身去。
小姑娘系了裤子出来,望着秦才厚嘻嘻的笑,往大殿去了。
秦才厚尿完了尿,坐在井台上,仰望着黑麻麻的天空发了一会儿呆,忍不住又来到大殿找那个小姑娘。
这时候大殿里的病人,能吃的都吃了,不能吃的也都喝了一碗温热的药汤,个个都是精神倦怠,四肢酸软,眼睛都懒得睁。照看他们的家属,也个个都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秦才厚在黑g妇病床前发现了这个小姑娘。于是他来到了黑g妇床前,假装给黑g妇看病,边号着脉边悄悄问小姑娘:“你是谁?”
小姑娘指着黑g妇笑嘻嘻回答道:“我是她的大女儿,叫大英。”
“那白天在这儿照顾她的是你妹了?”
“是的。”大英点点头,笑着瞅他一眼说道:“她叫二英。”
大英一说一个笑,很招人喜欢。秦才厚趴在她耳边悄悄说道:“大英,我房间里有肉,你想不想去吃?”
“想!”大英点了点头,起身跟着秦才厚来到了他的房间。
进房间时,秦才厚佯装被门坎拌了一下,往她身上倒。
大英当秦才厚真的被门坎拌了站不稳,上前一扶,秦才厚就势扑到她怀中,刚刚的嘴对了嘴,亲了一下。
大英笑着将秦才厚拧了一下,浪声说道:“我好意扶你,你倒这样不识相。”
秦才厚一把搂住她说道:“既承你好意,我再亲几个。”
大英只是笑着推,也不动怒。
秦才厚见事有可成,就伸手要摸。
大英用手拦着道:“你叫我来吃肉,肉在哪里?”
“在这里。”秦才厚说着,把大英抱住,放倒在炕上,压在身上,连亲了几个嘴,说道:“你的肥嘴不是想肉吃了嘛,我这儿有一条大肥肉给你吃,你吃不吃?”
大英不啧声了。她虽然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但她平时常看到驴啊马啊的交尾,所以对男男女女之间的这点事儿,她早就心知肚明,比秦才厚可能还要早熟。
秦才厚趁势扯她裤子。
大英刚要假装阻拦时,裤子已被褪下,露出肥臀来了。她只得闭着眼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