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逸宇在思索他的每一句话,这身处权力上层的政客就是烦人,想要做坏事儿,又不想授人以柄,便习惯了说话含而不露,要你自己去揣度。
父皇年前年后忧心的不就是朝庭财政,没钱,晚上睡觉都因为忧虑没钱而睡不好觉,肖剑说他帮不上忙,意思就是自己能帮上忙!
这是替父皇要钱来了,父皇开不了口,就让肖剑来提点。夏逸宇想到这里,心中直感无奈,这钱庄一切都未稳定,那就存在着未可知的隐患,最重要的是还未有盈利。
父皇当初听到一千万贯的启动银两就曾动过念想,如今又来提及,夏逸宇深感无力阻止,只能往后推一推。
“肖公,如今钱庄的状况,肖公想必也是知道,望肖公谅解一二,在父皇那里替逸宇美言几句,最多半个月,逸宇便能抽些银两给父皇分忧!”夏逸宇语气诚恳的说道,肖剑跟他说话打机锋,他却不能,只能有一说一,落个坦诚的好形象,又不直说望父皇体谅,那是全皇上脸面,又能乘机欠肖剑一个人情,不能让肖剑欠他人情,反之也是好的,总有牵扯就行,下次就能找个由头送礼多谢一番,拉近一下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