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卢俊之间到底是怎么样关系,两人竟能同心同德经营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既然想不透只能直接问当事人。
谢羽霏心中充满疑虑,着急解惑,脚步都加快不少,秦大跟在后面急起直追。
“谢姑娘”
谢羽霏二人才进主宅,等候在此的卢俊便迎了过来。
“卢东主,这位是主母!皇上已答应过王爷会给主母入宗谱,还有皇室身份玉蝶。”秦大说道。
秦大昨夜经主人特地交代过要讲明这事儿,还吩咐要看紧点卢俊,此人对主母怀有歹意,至于这歹意是何意,秦大其实不太明确,是对主母有芥蒂?还是对主母有歪心思?主人不明说,他猜可能是后者居多。
听闻秦大之言,卢俊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只因他早已放下痴念,此刻他只为谢羽霏能有好的归宿而高兴:“恭喜谢姑娘,不知成婚之日可定?姑娘与王爷成婚之时卢某必送上一份厚礼。”
“成婚日子还剩五个月十二天。”秦大抢答,这自然不是他数着日子盼着婚期,至于是谁也不难猜想。
谢羽霏心中郁闷的紧,她瞧出秦大做派就跟防贼似的,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卢东主太客气了,此事容后再说,还请卢东主先为我解惑王爷让我来此的目的,为我讲解一番王爷的所有产业。”
“姑娘放心”卢俊笑道:“”我会为你详细介绍王爷的所有产业。”
谢羽霏谢道:“那就有劳卢东主了!”
卢俊微微颌首,介绍道:“王爷手下产业几乎遍布半个大夏国,主要都是分布在各大繁华州县,这些产业分别有酒楼55座、青楼楚馆10间、客店31座、各类商铺统共86间。”
谢羽霏面容平静的听着他叙述,心中却不禁掀起惊涛骇浪,都说永王是国朝第一大财主,眼前了解的巨额财富或许不足永王一半身家?永王究竟有多富,谢羽霏不了解更与她无关,可眼前了解的财富拥有者就与她有关,她有使用支配的权利,此刻她心里正美滋滋的念叨,‘原来我也能做个阔太太?’
未来阔太太的夫君有这一笔巨大财富做后盾,难怪他有雄心壮志争一争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只是他有这庞大的产业,这些产业一年获利应当有近百万贯,为何他只有70万贯的存银?
谢羽霏问出心中疑惑:“王爷一年纯利有多少?”
“80余万贯,所得纯利都用于置办产业,有许多产业都是近年不断增加的,谢姑娘是奇怪为何仅仅余70万贯?”
被瞧出小心思,谢羽霏干笑两声,没有言语。
卢俊继续介绍道:“接下来说这些产业的人事管理,王爷的产业由我打理,而我手下有两大管事,
两位大管事各自领着二十名一等执事,他们分别掌控着各种生意。每月十五这日,我都会来此处听两大管事汇报生意的经营状况,做一些重要决策,若有紧急重要之事,他们便会到轩雨阁找我。”
谢羽霏听罢卢俊之言心有所思,原来古代管理人手都是老板愿意放开手脚,一个月才检查一回,而后世的大老板总觉得手下管理人员做得不够彻底,非要经常亲自过问才放心。
“谢姑娘听过之后可有疑问?若是有便可尽管提问。”卢俊笑问道。
谢羽霏笑道:“既然卢东主提及,那我就直说,确实有些疑虑之处,卢东主就如此信任手下?尽管放手他们施为?”
卢俊坦然自若:“事无巨细并不见得一定是好事,有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倘若上不信下,则下不信上,上下离心便会诸事难做。且要手下忠心办事,好处也是要给的,管事利用职务之便占些小便宜,想杜绝也不可能,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只要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不敢越界便可。”
他顿了顿,又道:“再者,两大管事都是值得信任之人,他们绝无背叛的可能,其中一位是王爷母妃的老仆,另一位是我的亲弟弟。”
“王爷母妃的老仆?秦大,这人你可认识?”谢羽霏好奇。
秦大恭敬回道:“回主母的话,那人是老奴的父亲。”
“………”谢羽霏
方才我是当着大管事儿子的面怀疑大管事?
谢羽霏心中憋闷,她先瞪了卢俊一眼,责怪他不先说管事是谁,然后才怨自己为何就不先问问管事是谁?
卢俊被她无情的剜了一眼,心中只觉得莫名其妙。
谢羽霏虽心中发窘,但面容平静:“卢东主,继续说刚才执事的事儿,卢东主再信任执事也有合理的监督制度吧??”
卢俊笑道:“呵呵,谢姑娘无需担心,监视是自然要有的,没有监视的权力会造成朽败,有了暗中监视,执事不敢做坏事,若是没有监视,这与鼓励执事做坏事又有何区别?”
“卢东主说的极是,不知二位管事何在?我现下能否见上一面?”谢羽霏道。
卢俊道:“谢姑娘放心,我已经通知他们了,咱们再稍作一会儿,应该快到了。”
真是稍坐了一会儿,仅仅几息时间过后,便有两人联袂而至:
“老朽见过卢东主。”
“老奴见过东家。”
谢羽霏自两人进来便一直打量着他们,一人满头华发,此人虽已过古稀之年,但他看上去丝毫没有老者该有的老态龙钟,反倒是精神矍铄,方才见他走路都是健步如飞,应当是有武功底子,谢羽霏感觉自己看不透他的深浅,也看不出他的年龄。
另外一人是年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