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大街上折腾半宿,今早谢羽霏起不i,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溪竹例常进i伺侯洗漱,她顺嘴一提:“小姐,今早王爷有i过,见您还未起身就走了,还吩咐让您睡到自然醒。”
谢羽霏会心一笑,心里暖流涌动,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是她曾经说过的话。
谢羽霏伸伸懒腰,露出暇意满足的笑容:“幸好不是个劳碌命,某人有个王爷的身份,还不如本小姐的日子舒坦的。”
溪竹翻翻白眼!
您确实舒坦,遇好事儿可以靠着王爷作威作福,出了事儿有王爷在前面顶着。
溪竹又狠狠鄙视她一眼,才道:“那甲一带着李馨儿在外头等您呢!”
谢羽霏闻言一愣,难道是好事已成?
甲一真有能耐,短短数日便将美人追到手。
溪竹唉声叹气,口气酸溜溜:“小姐,这李馨儿以前跟您也不是很要好,为要给她寻一个这么好的夫婿。”
谢羽霏惊呼道:“你觉得甲一很好?难道你看上他了?”
“小姐!别喊这么大声。”溪竹抱怨。
谢羽霏扶额:“你为何不早说?如今他俩已经成就好事儿,小姐也无力回天。”
溪竹微微有些难过:“奴婢也不知道,只是见他痴痴看着别的女人,奴婢心里有点酸的。”
谢羽霏听她解释,才长舒一口气!
她安慰道:“好孩子,这不是喜欢,你只是见不得好东西给别人抢走,放心,小姐替你出出气!”
说罢,她‘腾’的站起身,急匆匆的走到梳妆台,从抽柜拿出一个银色面具戴在脸上,疾步走出房间。
谢羽霏i到堂前,甲一与李馨儿身体直立,端正地坐着,可心思飘在对方身上,两人眉眼传情,暗送秋波,有人进i都毫无察觉。
“咳咳”不适时宜的声响。
甲一拉起满脸羞红的李馨儿行礼:“参见主母!”
谢羽霏摆手:“无需多礼,坐下说话!”
“谢主母”俩人道谢后又落座。
谢羽霏开口问道:“你们i找我可是有事?”
她的小脸戴着夏逸宇的大面具,面具将她嘴唇都遮住了,说话时面具下方传出嗡嗡回音,让她故作威严的声音尤显滑稽。
李馨儿偷偷瞥了一眼坐在上首的之人,心中疑窦丛生。
这位是‘主母’?
他戴着面具看不出是男是女。
可他身着男装又有喉结,为何叫他主母?
甲一神情激动,回道:“主母,属下要跟馨儿成亲,请主母成全!”
谢羽霏没有回应,看向李馨儿问道:“这位姑娘可愿意嫁给甲一?”
林馨儿脸颊羞红,支吾不语。
甲一看得着急,便道:“主母,馨儿脸皮薄害羞,她非常愿意嫁给属下。”
“人家姑娘都没有说话,你倒是着急,不会是你想要强娶吧?”谢羽霏沉声道。
李馨儿脸色涨的透红!
怎么就看出我不愿意?姑娘家谈及终生大事,哪个不是一个字儿也说不出i?
甲一更着急了:“宝贝儿,你倒是说话呀!”
谢羽霏暗叹夏逸宇教导有方,将甲一教的如此这般这样厚颜无耻。
李馨儿又羞又急,支吾半天愣是没蹦出一个字。
谢羽霏道:“姑娘,婚姻大事岂容儿戏?你若是不愿意,甲一胆敢强迫你,我定然不会饶过他。”
她又道:“我看姑娘是不愿意,那此事作罢,甲一,不许你强迫她。”
甲一正急着要辩解,却听到一句声若蚊蝇的“我愿意”
他顿时喜不自禁,眼神热切的看向李馨儿。
谢羽霏强忍着笑意看着眼前的一双璧人,连番逗弄李馨儿,不知她会不会生气?
“你愿意为何不早说,扭扭捏捏的成何体统?”谢羽霏道。
李馨儿无力反驳,矜持在他看i反倒是有失体统!
两人情投意合,溪竹是没戏了,谢羽霏心中替她难过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强自笑着祝福:“既然你愿意,我不会亏待你,会给你们办一场热闹的成婚礼,日后甲一敢欺负你,我给你撑腰壮胆,狠狠收拾他。”
“属下多谢主母。”李馨儿含蓄道谢。
谢羽霏取下面具,微笑道:“嗯!那就恭喜馨儿姐姐了”
李馨儿一窒,被突然出现的熟悉容颜震惊的目瞪口呆,只片刻功夫她脸色的变了数变,踌躇半晌方才试探着喊了声:“涵涵?”
谢羽霏笑道:“馨儿姐姐没认错,是我!姐姐坐下说话。”
李馨儿闻此言,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何时站了起身,她微施一礼方才落座。
谢羽霏温和笑道:“馨儿姐姐无需多礼,你我姐妹朝夕相处九个年头,大可不必如此,往后直接叫我名字即可。”
“主母,尊卑有别,属下只在心里当主母是涵涵。”李馨儿诚恳道。
身份的转变竟让两人都变生分了,谢羽霏无奈也只能接受,即使她说并不在乎尊卑,李馨儿或许相信,但相信之余也还会同样保持恭敬。
“姐姐,你要成亲了,以后便不需要做暗卫的职务,可以替我打理商行。”谢羽霏笑道。
甲一担忧:“主母,馨儿没有从商经验,我怕她做不i,能否让她做简单些的?”
林馨儿瞪了他一眼:“你给我住嘴,诸葛亮也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我为何就要有经商的经验?”
“……”谢羽霏
“……”甲一
“属下多谢主母成全,请主母相信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