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小梦正在和外婆叽叽喳喳的玩耍,海涛在一旁露出幸福的笑。
而我,作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和一个女儿,却在角落里偷偷的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流泪哭泣。
我很内疚,可我就是遏制不住对谢非的想念,我现在就像是一个吸毒成瘾的人,明知对谢非的感情是有毒的,却怎么也割舍不掉这种抓心挠肝的思念。
在外面玩了一整天,我都是心不在焉的,像是丢了魂。
我的手机调成了静音,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谢非会发短信过来,只好极为频繁的偷看手机,结果到后来连女儿都有些不耐烦的问我:“妈妈,你怎么总是玩手机呀?老师说经常玩手机会得颈椎病的。”
这小家伙可能都不知道什么是颈椎病。
连小梦都发觉我总是看手机了,恐怕海涛也会有所察觉了吧。
我告诉海涛说姜珊要离婚了,这几天总是找我诉苦。
海涛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让她来北京散散心吧,正好我看你也闷得够呛,你俩互相陪一陪。”
我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望向车窗外,继续呆呆的想我自己的心事。
初二开始,每天家里人来人往的,都是海涛生意上的朋友,当然也包括那个姓田的无赖。
他送给我一条白金的项链,足有我小手指那么粗,我心想,这哪里是项链,纯粹一条栓狗的链子好吗!
田复建一转身,我就把这条链子给了我妈。
他在我家里是还算老实,我也是有意的在躲着他,始终没给他机会接近我。
海涛傻乎乎的还是对田复建恭恭敬敬的,我知道他们俩个现在都在这个公司里投了很多钱,公司好像规模已经非常可观了。
他们谈论的都是生意上的事,我听着头大,也不想在姓田的面前出现时间太久,索性躲在卧室里不再出现。
只要一安静下来,我的心里必然会开始挂念起谢非来。
我们每天都会互发无数条短信,似乎我所有的闲暇时间都在和他聊信息,聊心情、聊新鲜事,当然,在夜里,送走了客人,我家里安静下来,我就会躲在阳台上、客厅里或者卫生间里偷偷和他聊一些我们之间的私密话题。
不止私密,甚至,可以说很露骨,是一种我以前绝对不会触碰的话题,就是关于性方面的。
开始是初一那天我们家里出去玩,回来的很晚,我一边洗澡,一边等着谢非的短信。
他问我在干吗。
我说:“在洗澡”没等他回过来,我又补发了一条:“还在想一个坏蛋”他回复“怎么想的?我也在想你,我想抱抱你。”
“滚蛋,别胡说”
“没胡说,真的,我也在洗澡,我一想你就硬的不行了”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
眼前似乎若隐若现的浮现出那个膨胀的丑陋无比顶着个奇怪的头部周身血管暴起泛着一股暗红色光泽的男性器官。
“好恶心,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我回复他。
“好吧,我不胡说了,不过我真的很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少来,你回家没和朋友出去玩吗?”
“有啊,不过哪能天天出去玩呀,再说看到人家成双成对的,我心里就难受”
“哼,你没去找你以前那个小女朋友呀?”、“没去,我现在也找不着她了,也不可能去找”“为啥?”我其实知道他会回答我什么,只是想听他说出来。
“不为啥,我现在有老婆了,不会再去找她的”“滚,谁是你老婆啊?”
“你呀,你高琳娜就是我谢非的老婆”“不承认,少臭美了”“娜娜,你还在洗澡吗?”
“是啊”
“好想和你一起洗”
“呸,少臭美,你那么不老实,找别人和你一起洗吧”
“我jī_bā好硬,好想和你做爱”
“滚!好恶心”
“你湿了吗?真想马上飞到北京去,把你抱在怀里,用力的chā_nǐ”他越来越过分了,可是我突然发觉这些在我以前觉得十分下流无耻的语言似乎也没那么的讨厌。
而且,这些我平时连想想都会面红耳赤的“淫语”似乎有着一种让我不可抗拒的魔力,居然真的让我开始感觉下面有些空荡荡的,也慢慢开始分泌出什么东西出来。
“你坏死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发起嗲来。
“你想我了吗?想不想和我做爱?”“别胡说”我不敢承认,也没否认。
“你想我了是吗?”他还蛮有自信的嘛,之前他可不是这样自信。
“就算是吧”我感觉脸已经发烫了。
“你闭上眼睛,摸摸自己的小肉芽”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过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真的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摸了吗?”我犹豫了许久,回复他“嗯”他立刻回复过来“流出来了吗?”
“嗯”
“想要我的jī_bā放进去吗?”我不敢再回复他,因为我真的已经兴奋起来。
“娜娜,说你想要和我做爱好吗?”“小非,别胡闹了,你不怕我兴奋了,想要了,然后和我老公做呀?”他过了好半天才回复“不要,我要你忍住,等我回来”终于他不再和我说这些,我也觉得这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了,有些过分了,才结束和他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