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估计巴图以前应该对它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要不然它也不会这么仇恨他。
小双于是做了个手势,让巴图画的开,自己则慢慢往马槽添料。
巴图走后,那马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犹豫了一会,慢慢的吃起草料来。小双也不急,慢慢吃,慢慢添,还时不时的趁马吃草料时给它挠挠头耳部的痒痒。当马不再吃饲料后,小双解开缰绳将马从马厩中牵到溪边喝水,拿起水桶和刷子,给马做了一个大保健。
那马似乎也洗得神清气爽,不时的打着响鼻。小双将马身上擦干,拉了拉缰绳,拍了拍马背,那马回过头来看了小双一眼,用力的嘶鸣了一声,声震数里。
小双一拍马背,稳稳地坐了上去,一抖缰绳,那马如离弦之箭,向马场外疾奔而去。
可能是刚出牢笼比较兴奋的原因,那马儿如脱缰野马,连续奔跑了半个时辰才慢下来。
这可害苦了小双这个骑手,由于没上马鞍,被马背一路顶得蛋痛,又由于是第一次骑乘,不好勒住缰绳,打犹了它的雅兴,只好坐在马背上默默的承受。
待得它跑完了,小双才敢勒住僵绳,慢慢往回走。走到半路,遇到候鲁格赶了过来,关心了他一下。
“没事,没事。”
小双哪好意思说他哪里有事,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了说不出。
“没事就好,看来你还是此中行家,连巴图这个专门管马驯马的都奈何不了的马,你都能驯好,真令姑父刮目相看哪!”
我哪会驯什么马,只不过动物都是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是能够感受得到的,相反,它也会对你加倍的好,家畜是最能感恩的。”
其实哪有小双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他只是拿他以前对付他家大水牛的那一套来对付马的,本来心中是忐忑不安的,没想到就像数学公式一样通用。
“那我们先回马场,牵了另外的马匹一再回营地。”
“好,那就听姑父的。”
心中却在叫着,马鞍,马鞍……,这次回去一定要上鞍。
两人回到马场,小双又牵了另外的两匹马,并上了鞍系在一起,临走时换了另外一匹黑马骑乘,让赤兔瘦马跟在马后休养。
“这几匹马可还满意。”候鲁格问道。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姑父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其实呢!姑父有个不情之清,你看乌那嘎还这么小,身体也弱,能不能将你们越国的那个圣杯留给乌那嘎,我向滕格里发誓,在乌那嘎成年后,一定将其归还给越国。”
候鲁格打出了亲情牌,还举手发了草原上的誓言。
小双作出很为难的沉思之状,最后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想通了。
“看在乌那嘎的份上,我可以将圣杯留在这里,但这个圣杯是越国的圣器,所以也只有越国人祈求才有效,我会把圣杯和咒语一并传给姑姑。
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姑父的人马时不时往警界线以外活动活动。”
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双见侯鲁格上钩,适时地提出了他的要求。
两人心知肚明,这是为吸引大玄的注意,减轻越国的压力,风险是很大的,一个误会走火,就可能两国交战,死伤无数。
哪知候鲁格并没有犹豫,爽快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反正我们不打他们,他们的城墙还是修得一样高,只是怕将来大汗打草谷会困难得多。”
“我估计这用不了多久。”
小双目的达成,微微一笑。
“这不可能,我刚从大汗那里议事回来,他准备狠狠敲炸大玄国这次送贡品的人一回,没有跟我们说要出兵的打算,就凭你,想要改变大汗的决定,这是不可能的,说不定还会引火烧身,我劝你还是不要打这个主意。”候鲁格很慎重的说道。
“不用我劝,大汗自己会打这个主意的,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们等等看。”。
小双依然满面春风,充满自信。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