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路人就有此口才,看来那一对母女还真是下了血本了,就算不在将军府,也要让她日子过得不好受是吧……
闫休还未发话,韩子晴的身形如同一阵风般已经走至路人甲的面前,望着被秦东押着的人,笑着问道:“请问,韩文雪母女给你了多少好处?让你不要命的往这里来送命啊?”
“没给我多少好处!”路人甲激动的话才说完,才意识到有些不对,清了清嗓子说道:“王妃莫要诬陷草民,草民不过是往来路人,看到此情此景觉得过不去,才站出身来仗义伸言的!”
韩子晴知道这几个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按照自己往常的暴力解决事情本想打的这路人甲求饶说实话,却不料两个人挤进了人群中,一个是白发都有些苍苍的老人,另一个则是陆玄。
“子晴,快看,小容舅舅来了!”陆玄这么一喊,众人纷纷看向了那老人。
韩子晴望向这边的时候,看见陆玄那鬼机灵的眼神一眨,竟差点没有忍住的笑了出声。
这个陆玄,还真是会找人。
可是众人看着这个舅舅貌似比中年人要年长很多啊,不禁纷纷议论起来!
“老者见过王妃!”小容的舅舅一看见韩子晴,立马上前一个大礼,好似两人很熟悉一般。
韩子晴望着那陆玄带来的人,说道:“小容舅舅可认识这跪地之人?”
那老头一看灰衣的中年人,摇了摇头,一副老实的模样解释:“回王妃,老者并不认识此人,前些日子小容的后事都是王妃一手操办落成,老者本想道谢,却不料王妃却不再多见,老者自知小容生性刁蛮,为那韩大小姐收买对王妃多次侮辱毒害,实在是家门不幸,便无颜再去求见王妃,不想今日竟有恶人打着小容的名号再次刁难王妃,老者实在心痛不已!”
说着,那老头站起身来,看着百姓们,解释道:“乡亲们,我乃小容舅舅贾郢,住在西市二坊,大家不信可去查验虚实,前些日子小容出卖王妃勾结外人陷害主子,虽被王妃责罚致死,但那时她的命,是她自己做的孽,老者也不想多生事端,不曾想王妃却亲自低调的料理了小容的后事,这等不计前嫌,让老者实在敬畏!”
说完,老头看着灰衣中年人,恶狠狠的训斥:“你个刁人,竟敢冒充我那死去的妹夫,实在太可恶!”说完,老头又转身看向了闫休,跪地道:“王爷,这人冒充老者死去的妹夫,不敬亡人,又在此闹事诽谤王妃,实在可恶,还望王爷给老者一个交代,一定要处置这等恶人!”
中年人被这么一闹腾,已然没有了底气,也不再看路人甲的眼神,反倒跪地,可怜的求饶了起来:“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草民不是故意的,这些事情都不是草民故意要做的,是他,是他花重金收买了草民,让草民演这么一出戏的!求王爷不要处置小人啊……”
那中年人说完,伸手指着路人甲,直接将路人甲供了出来。
那路人甲一看事情败露,眼神一狠,竟然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推开了秦东,撒腿就往东边跑去。
韩子晴看着那仓皇而逃的身影,命令道:“秦东,务必抓回那个生事之人!”
秦东领命,下一刻身形如风般已经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