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发了个单章感谢,又收到了众位老爷的评论和鼓励,还收到了书友点打赏,以及打虎的小二郎万赏的承诺厚赐,无以为报,只有加更,昨天连夜码字,先整了三章出来,晚上12点之前,争取再更两章。
谢谢各位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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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馆,范阳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觉。
工商所找上门来,为什么会找上门来?
他们皮鞋才作出来多久,根本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力,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毫无疑问,肯定是被人惦记上了。
到底是谁?在这个资讯不够发达的年代,许多人即便有这个心思,也找不到门路。
证明这个人,还是有一定的活动能量的。
搞不好早就忌恨在心。
要是有同行还说得通。
可这镇上根本没有同行。
这绝对是一个处心积虑的事件。
第二天水泥厂的人就来闹事,这事肯定跟水泥厂的职工脱不了干系了。
会是谁呢?
难道自己走后,范伟他们得罪了人?
难道是厂里的保卫科?
没道理啊,这个厂里的保卫科,作风挺正,从来没来找过任何麻烦。
肯定是有小人作梗。
应该是向工商局举报了,然后纠结了几个职工上门找麻烦。
或许打好了主意,要收拾范伟一顿。
这个很有可能。
但更有可能是早就怀恨在心,迟迟不动,看见范阳的合格证,才出的这个鬼主意。
够阴狠,城府够深啊,是起了心要把范伟整垮。
然后李老四的出现,应该是个意外,也可以说是范伟自找的。
典型的吃完被告吃原告,纯粹是个无赖,看见范伟好欺负,就像牛皮糖一样,粘着就不放。
搞不好李老四跟水泥厂的人还通过气,很有这个可能。
这些地痞流氓的手段,无非不过就这样,找人平事,弱势的一方,往往被追着啃。
你要是被吓到了,你找来帮忙的人,很有可能咬你更凶。
事情的过程,并不复杂。
但人就是这样,事情出在自己身上,往往就失去了方寸,主要还是怕挨打,心里恐惧,然后就一再妥协。
再加上还有几个钱。
不吃你吃谁?
范阳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点上根烟,烟头的点点红光在漆黑的旅馆房间里,一闪一闪的,眉头紧皱。
既恨范伟的不争气,但更多的还是气愤。
这个年代的钱太紧张了,许多人为了钱,就算命都可以不要。
稍微能挣到点钱,很容易招人眼红。
自己没有底气,就连个土里吧唧的地痞流氓,也能骑到你的头上。
就连水泥厂几个职工,也敢勾结了上门找事。
在范阳的眼里,这些人其实屁都不算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角色,可跳出来,自己偏偏还拿他们没有办法。
能指望谁?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么?
要按前一世范阳的性格,这种事情过了,也就过了,能出钱摆平的,他习惯出钱。
搞不好处理的方式,和范伟差不了多少。
回想起前世自己的遭遇,被人下套,被人抓去关了三天,吐出去好几十万。
也是这样,就把自己当肥羊一样宰。
扎西,范阳都捏着鼻子认了。
可就连几个地痞流氓,甚至地痞流氓都算不上,就几个小杂碎串通起来,就敢跳到自己头上拉屎拉尿,这口气如果忍了,自己今后还谈什么事业?
难道我真的拿你们没有办法?
我身上十几万,你们拿什么跟我斗?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范阳在床上折腾了半晚上,天要麻麻亮才睡着。
即便睡着了,梦里也是几个跳梁小丑的嘴脸。
9点左右就醒了。
这个事情,不为范伟,就为自己,也得把这几个人揪出来。
出门吃了碗面,喂了pitter四个包子,到一个五金店买了两根撬棍,扔在车后座。
刚刚把车打着,赵光明跟了出来:“喂,你走哪儿去?你别想不开啊?”
“老哥这事你别管,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得去把那几个人揪出来。”
“你一个人?你怕是去送死吧?我跟你说这绝对不行。”赵光明急了,就要去拉范阳的方向盘。
“送什么死?我又不会出面,但我要知道是谁搞的鬼,背后是谁在下药我不管,至少动手打人那几个,我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你呀,你呀,你一个人去,万一出个什么事咋办?去把那个什么大军他们叫来啊,这种事情哪需要你出面?你个笨蛋,有钱还怕找不到人收拾他们?”赵光明无奈,只能换一个方式劝道。
“这个我知道,这个事情严格来说不关我事,他们即便看到我又怎样?我在水泥厂有熟人,我就去打听一下,问清楚人的名字就走。”
说着范阳把赵光明的手拨开,一松离合就要走。
“等等,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
“多少有个照应啊。”
范阳心想也对,便带着赵光明,驱车十几分钟,来到水泥厂。
把车停在路边。
下车不远就是冯老板开的餐馆。
将pitter关在后备箱里,和赵光明下车,冯老板的餐馆对面,就是篮球场。
走过去一看,前面挺热闹,不知道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