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着高度关注,可无奈力有不及,还没将业务扩展到那个地步,冒昧问一句,现在那边的贸易情况如何?”加藤平问道。
“赚,非常赚,阿拉山口和霍尔果斯口岸的外贸公司,一年轻轻松松挣几百万,就两三个人的小公司,在那边做中介,一年也随随便便挣几十万。”
加藤平豪不意外:“那边的局势稳定吗?”
“稳定,哈萨克斯坦是最后脱离苏连的,现在那地方还有大量的厄罗斯驻军,安全方面没太大的问题。”范阳答道。
的确很赚,哈萨克斯坦情况特殊。
前苏连由于15个国家组成,其中俄罗斯是最大的国家,其他的都是周边小国,相当于他的附庸国家。
在这些附庸国家当中,发展是极其不均衡的。
以俄罗斯为中心,他当然是什么都有,而其他附庸国不一样。
像乌克兰,它地处欧洲,过去就是波兰,德国,法国,它是从欧洲脱离出去的。
乌克兰的经济在前苏连附庸国中,是发展最好的,工业,农业,商业,俄罗斯还有大量的高科技产业,军工产业,都在乌克兰,军事研究基地也在乌克兰,还是前苏连最大的粮仓所在地,经济遥遥领先。
与欧洲各国的贸易,也很方便。
像脱离苏连这种事情,乌克兰肯定愿意,也是最早脱离前苏连的国家。
脱离了前苏连,也给了俄罗斯沉重的打击,所以两国纠纷不断。
但哈萨克斯坦不一样。
中亚五国大部份地区是沙漠,草原,气候干旱,无法种植大面积的粮食,也不适合发展工业,教育程度也跟不上,大部份是牧民,就被苏连定义为羊毛和棉花的主产地,专门供应棉花和羊毛。
所以几十年下来,这个地方满地都是棉花,羊毛。
它的工业,少得可怜,除了几座油田之外,其他的几乎没有,连一根铅笔也造不出来,全靠前苏连拨款,拨物资。
当苏连解体的时候,一度被叶利钦政府认为是财政包袱,急于抖掉。
磨磨蹭蹭,直到1992年才独立出去。
紧接着,哈萨克斯坦就和中国签订了最惠国协定,和贸易协定,由中国对哈萨克斯坦进行援助。
接收哈萨克斯坦的棉花,羊毛,帮助哈萨克斯坦进行了长达十多年的基础建设,供应粮食,物资,轻工产品。
目前还刚刚在起步阶段。
同时还将哈萨克斯坦的铁路,与中国的阿拉山口并轨,重新开通欧亚大陆桥陆上贸易通道。
阿拉山口和霍尔果斯口岸的贸易公司,就可想而知有多赚钱了。
同时,还开放了两国口岸,设立了边境自由贸易区,方便民间的贸易人士,对哈萨克斯坦进行援助。
就吸引了大半个中国的倒爷们,从新缰,甘肃,甚至浙江,安徽,北京广州深圳都有人跑过去,运过去大量的轻工产品,服装,皮鞋,电子产品,哪怕是锅碗瓢盆也能挣得盆盘钵满。
新缰获益最大。
但收获不了多少现金。
全是以货易货,收取棉花和羊毛,奶制品,肉制品。
再将这些棉花和羊毛,通过新缰现有的贸易渠道给销售出去。
所以从去年开始,新缰的原棉供应量剧增。
价格,暴跌。
中国的原棉出口量,瞬间翻倍,惹得印度与埃及的原棉也开始降价。
暴跌了百分之30以上。
许多国际上的炒家都已经闻风而动。
“可我听说车臣的叛xx,在那边非常活跃?”加藤平问道。
范阳点头道:“是比较活跃,当初石大林也够狠,流放了几十万车臣人,到哈萨克斯坦一片雪山和荒漠当中搞开发,但这些不用你们操心,现在的原棉暴跌,市场供应量大增,许多国际上的炒家已经开始抄底原棉市场,据我所知abcd四大粮商,有两家都已经涉入了原棉市场,贵国的粮商,不可能毫无动静吧?”
加藤平点点头,眉头微皱,略有遗憾的说道:“没错,我国的全农公司已经入场,可惜我会社方面,体量还是太小,所获可能非常有限,毕竟要投入的资金和人力都大大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
“有限?错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获利之大会远超你的想象。”
加藤平眼中一闪:“范总经理为何如此笃定?”
“这个道理并不复杂吧,国际市场,原棉的正常价格在一万左右,一吨,上下不会超过百分之十,一直以来还算稳定,可去年的新缰原棉,因为哈萨克斯坦开放贸易,经济紧张之下大量抛货,就已经跌到了7000一吨,而今年呢,不出意料还会下跌,5000抄底都很有可能,贵国的棉纺行业,想必已经高兴得快疯了吧?”
加藤平点头道:“的确如此,我国的许多厂家和供货商,都在超额囤货,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期货合约,也在频频交易,可现在市场上风向不定,看涨的人多,可看衰的人更多,认为现在的原棉供应量,已经接近饱和状态,害怕市场不会反弹,最终会导致原棉价格维持在7000左右,所以说现在风险还是很大。”
“错,原棉市场不可能萎靡,抄底最多的也是米国人,你好好想想,米国人屯了那么多原棉,他会坐视自己亏本?他会坐视中国原棉,入侵他的本国原棉产业?必定加,这已经构成倾销了,米国人随时可以加征百分之百的倾销。”
加藤平不说话了。
陷入沉思。
过了一